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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怎会让你去锁着的抽屉里找瞧瞧呢?”
    第6章 我要你的帐
    掌柜包好药之后十分殷勤望着那位白衣公子,语气里有说不出的谄媚:“您要的药好了。”
    “柳家令牌的华贵与权威,上至三品朝廷命官,下至武康富商之流,都知道,只可惜这柳家老爷为官一生,西去之时却十分具有疑点,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在哪里,莫说这位姑娘,我也是很想知道。”他薄唇微启,淡淡说出这句话,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德兴堂掌柜两股战战。
    他一身白衣配合着狭长的桃花眼诉尽风流,只是背过沈妙容他修长的手指间墨色的竹牌,极为显眼,金漆镶边,花纹打底,墨竹牌中间最显眼的是小楷写的“竹”字,虽不尽奢华,但却至极精简。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南北势力看似抢夺非常,连年战火让人看不清楚未来在哪里,可是总有那么一群人,总有那么一个组织跨越了南北,在所有人心中都宛若神一般的存在,一提起来都是心惊胆战的感慨,这群人,这些事,比起那些皇子争夺权位丝毫不逊,比起九五至尊治理天下也分毫不差。
    情报组织竹墨阁,杀手势力梅红殿,策略权谋松白宫,这三大巨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乎是一夜之间成立,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却以一种野蛮的生命力茁壮生长,不过几年的时间竟然已经是天下皆知的地步。
    竹墨阁的竹牌,梅红殿的花瓣,松白宫的松针都是人人见之敬畏的武器,花瓣松针是暗器,但竹牌可是杀人于无形的可怕,竹牌传递消息,会让仇家来寻,他们不用动手,你就已经是死路一条,除非,你不构成任何人的威胁。
    掌柜闪了闪眼神,谄媚和阿谀奉承都不见了,留下的只是丝丝缕缕的怖意,一身冷汗从他的后背渗出来,透湿了里衣,他的嘴唇打着哆嗦:“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定……定知无不言,言无……言无不尽……”
    他连说话都结巴起来,眼前这个衣袍堪比白雪的少年手中的竹牌让掌柜战战兢兢,毕竟位列催人命三巨头之一的竹墨阁,到底是比不知死活的小姑娘要让人害怕的多。
    他眼神时不时瞟到沈妙容,随意的说道:“这位姑娘想知道什么,我便想知道什么,这位姑娘需要你从抽屉里拿出来什么我便要你在这抽屉里拿出来什么。”
    德兴堂的帐整整齐齐,但是并不是每一笔都稳稳当当地放着,掌柜从最底下的抽屉里拿出沈妙容要寻的帐,来来往往的书信自然是不可能给的,但是那些都已经足够将刘兰扳倒,沈妙容看着掌柜的十分规矩的拿到她的手上,看着眼前的白衣公子,心中对他的印象竟然是好了些许。
    他偷偷瞥了一眼沈妙容,什么也没说,只是悠闲地放下一颗银锭子,唇角勾起的笑意怎么也收不住,他靠沈妙容不足两步的距离,白色的绸带垂落在沈妙容的长发上,互相缠绕,摇摇晃晃间竟是揪扯不断,温热的气息在沈妙容的左耳边吞吐:“这些药,都是去火的,我为你买的,回去熬些喝了吧,莫让旁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药被放下之后他就走了,十几年来,就连哥哥沈钦也未曾这般靠近,眼前这人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她的鼻尖,混杂着他的气息,沈妙容觉得自己要是能看见自己的脸的话,一定羞的不成样子,因为她现在就一个感觉——脸烫!
    而且他那样猝不及防的挑逗和戏谑,不经意间的暧昧和荒诞,那厮......
    真是个让人恼火的混蛋!
    她控制不住的心里暗骂。
    随着白衣公子掀开帘子,外面的风钻着空子溜进来,沈妙容只是冽风拂面不知寒,心中愠怒已三千。
    可是不得不说,那药方亏得他才能寻到,之后的书信她是和哥哥一起合力寻到的证据,沈妙容皱了皱眉,看到在自己面前的陈蒨到底还是恍了神。
    这个青色男子分明和那日的白衣公子分明是一个人,但是却又不尽相同,淡青色的衣服逆着阳光沉稳内敛,腰间竖着淡青色的玉带,眸间含蓄不似当日张扬,沉稳宁静,温润如玉,有一点未变的就是那人眉眼间挡也挡不住的一池柔情的秋水和时不时的挑逗。
    “也不知我那几味药可是治好了你的火气?”他转身绕过沈妙容,些许调侃些许关心。
    沈妙容只是一顿,不再搭理陈蒨,只是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形,转头望向瘫坐在地上揉着手腕梨花带雨的沈妙月,眸光暗了暗:“三小姐痛失其母,但人死总归是要葬的,先把兰姨娘弄下来。”
    沈妙月只是怔怔,发丝凌乱,狼狈不堪,看着一群又一群的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自己的母亲被人抱下来,盖上白布,毫无生息,她的目光呆滞,像是被抽了灵魂,嘴上残留着刚才咬沈妙容的鲜血。
    沈妙容看到她嘴角上自己的鲜血,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绕过站在自己身后的陈蒨,蹲到她的面前,凝眸看着她,唇边滑过殷红的鲜血隐藏着无尽的冷意:“永远不要觊觎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否则下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