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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色眯眯地打量着我,我怒火中烧,如果在二十一世纪,面对这样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恐怕我早就开骂了,不过这里是明清社会,我得时刻告诫自己尊卑有别,凡事动用“忍”字诀,于是敷衍地笑了一下,准备绕开他走。
不料他却叫住我:“这位可是疏星姑娘。”
我惊讶他竟然认得我。
巩阿岱点点头:“疏星姑娘果然容貌绝伦,难怪……”
“难怪什么?”我问道。
巩阿岱捋了捋清淡的眉毛:“难怪让人过目不忘。”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爱新觉罗家竟也有这样言不达意的子孙,更不待见他,又准备走,不料听他道:“你可认得她?”
我才发现原来巩阿岱身后还跟着一个羸弱的小丫鬟,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看装扮也是个汉人,只不过她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似惧怕,似犹疑,嘴唇微动,终究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巩阿岱见她如此,似乎颇为满意。
我半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打量来打量去始终不记得见过她:“姑娘与我认识吗?”
那小丫鬟眼泪汪汪,欲言又止,却被巩阿岱拦在我俩中间,半玩笑道:“不认识也没关系,她是我觅来给摄政王做侍妾的,以后你们会经常见。”
“侍妾?”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心里就像一口气吃了二十个馒头堵得慌,索性多尔博已经发现我没跟上,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牵我,让我摆脱了巩阿岱的纠缠。
“她叫花溅。”巩阿岱魔性的声音远远传来。
夕月姑姑嫌弃地看了一眼花溅,悄声道:“巩阿岱找来的狐媚子定不是正经的姑娘,大福晋又得发愁了。”
我若无其事地走着,心中却满腹思量,再看那花溅,却也是一步三回头地看我,那眼神,分明透露出悲伤和求救。
莫非这小女孩花溅与我有什么渊源?
思量不清,我摇了摇头,心道她有手有脚,也没被绑着,自然不是被拐来的,再说金碧辉煌的摄政王府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金窝银窝,该当是她自愿的,我又瞎操什么心呢?而且银子早已经凑了不少,我也正想办法逃出王府,恐怕不日就要与她,与这王府中人永不相见,无论日后她飞黄腾达得宠失宠,却压根和我没什么干系,我当多想想自己的出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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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乱世飘摇
第35章 身世
清晨,天气微凉,天还未全亮,我与芸溪赶早把熬了一晚上辅国公福晋的华服式样送到司衣房让人裁制,却见两人被匆匆被安公公送出了东苑小书房,这两人皆是女子,一个宫女打扮,另一个严严实实地裹着枣红色斗篷,步态持重。
我抑制不住好奇往东苑小书房瞧去,只见多尔衮缓缓打开门,剑眉微皱,凝视着远去的背影,不过片刻之后,他便警觉地发现了我和芸溪,眼神与我相触,露出一丝惊讶。
我下意识地回避他凌厉的目光,与芸溪做了一个福,便慌忙退走。
不知是否没有遵循春捂秋冻的原则,那天晚上,我突然发起高烧来。
梦境中,我又看到了秦一鸣,皱着眉头质问我为何不动身与他相会。我不知如何作答,只能下意识地退缩,却落入一个时光隧道般的漩涡,周遭姹紫嫣红,转眼荒芜;鲜衣怒马,瞬间枯骨,我身不由己地落入一座孤城,城中唯有一人固守,他玄色背影负手而立,冷冽如冰,唯有看着那墙上一幅幅没有眼睛的女像时显露温存。我投入他的怀抱,问他画像上的女子是谁,他笑而不语,却与一个曼妙的女子在榻上痴缠起来,我失声痛哭,直到他抚摸着我的背脊,我才知道,那女子既是我。
可是,我是谁?谁又是我?历史上根本没有司马疏星这个人,所有的一切,如幻泡影,皆是虚妄。假做真时真亦假,我怀疑自己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
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芸溪紧张地为我更换头顶的毛巾,见我醒转,终于喜笑颜开:“疏星,你终于醒了!”
我下意识地坐起,发现自己紧紧抓着那件黑色裘衣。
我不解地看着芸溪,我记得我已经把它洗净晒干叠在木箱里了。
她答道:“你受风寒昏迷后,王爷突然来看你,我记得你曾经对我提起对那日被罚醉酒一事颇为介怀,尤其是总逮不到机会把裘衣还给他,我就自作主张拿了出来,不料王爷却把它盖回了你的身上。”
我惊讶:“他?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