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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夜,和原夜一起蹲在武器室门口,林景听不见我们讲话。
我说,“林景叫不叫师傅,有所谓么?被叫声师傅,还能让你死了不成?”
原夜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反正不让叫,也不可能上我师门的族谱。”
我怀疑地看着原夜:“就你这破落户还有族谱?”
原夜怒了,蹭地站起来,可能是又想起我只是个若无缚鸡之力的弱鸡,不愿意与我为难,又委委屈屈蹲下来,“我们那个流派以前可厉害了,你不懂。”
嗨,我可太懂了,男人吹牛逼的时候最爱说你不懂。
我干脆换了个话题,“林景还好吗?”
原夜嗫嚅道,“还好,挺努力的。”
“但...他..他不知羞耻!我上次看见他蹲在地上用缰绳磨下体,不忍直视!不知廉耻!”
我努了努嘴,“我发现你比我还直男。”
原夜呆在王府已久,早已被我带坏了,直男什么意思他清楚得很。
原夜气得要死,指着我鼻子:“你才直男,林景每天晚上都去你屋檐上看你,你也没个鸟反应?你要麻利点把他给办了,他用得着用下面磨缰绳吗?
原夜想了又想,语气缓和下来。
“....要不,你就收了他吧,偶尔弄弄他,他就能很高兴了..”
我一愣。
王爷我是个直男,下面的仆从也都直的不能再直,就是阉人富春,也总是琢磨着怎么和隔壁的妇人春华对食,只是到了林景。
罢了。
我早知道林景有心上人,要不当初他不必叫温太医催熟女穴,可我没料到,这心上人居然就是我自己。
原夜也是个人才,表面嘴硬不肯认林景做徒弟,其实操的是为人父母兄长的心。贼别扭。
我看着天边的流云叹了口气,“他愿意磨就磨呗,用得着你给他拉皮条?还有,你让他晚上别再来了,慎得慌。”
当初我要是知道他求温太医给他治病就是送给我肏的,我一定不同意。
我早说过,求着我上的女人从王府能一直排到城南。
当晚我就召了我二哥安排给我的姘头玉莲来府中侍寝,玉莲虽然是香玉阁的妓子,但只服侍我,干净得很,如果她不是我二哥的人,早已经入府做了我的妾。
玉莲是那种长在我审美点上的女人。
简而言之就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丰乳肥臀,腰肢纤细,极其适合后入。
简直就是直男最爱,这也是为什么我被我二哥安排了,还替他数钱的原因。
只见玉莲跪趴在我塌上,臀部撅起,腰肢下榻,一双玉手扒开艳红的肥穴,殷情地朝我献媚,“王爷~”
我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此美色在前,如何能无动于衷。
我低吼一声,手指粗暴地插入她肥厚的肉道,玉莲被我插得浪叫了一声,几分期待,几分恐惧,又并着几分浪荡。
我就着她流出的淫水,扶着我的性器猛地插入她的肉缝。
玉莲放声浪叫,“呜啊!王爷轻些..贱妾的骚穴要坏了!”
我哪管她坏不坏,只随着心意大力抽插着,玉莲这小婊子的甬道销魂地很,肉汁充沛,软滑紧致,磨得我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我的公狗腰就像个电动小马达似的,在玉莲的肉穴里冲刺抽插。
一会儿玉莲被我肏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潮喷,火热的骚水浇在我的性器上,她那小逼随着高潮不断的痉挛收缩。
“骚货,这就高潮了?”我嘲笑玉莲的浪荡,胯下的孽根继续破开她层层叠叠高潮的肉道,直插子宫。
玉莲受不住地朝前面爬去,“爷!贱妾不行了...又..又要来了!饶了我....骚逼要烂了~”
我抓着她的脚腕,又拖到我胯下,一只脚踩在塌上,扣着玉莲的细腰耸动着腰把她肏得欲仙欲死。
“呜...爷的大鸡巴要肏死贱妾了~唔唔......”
玉莲高潮了几回,下身一片狼藉,全是她逼里喷出的骚水,我揪着她头发让她抬起头来,她双眼无神,眼泪口水混作一团,哪还有香玉阁第一美女的风范。
我直肏得玉莲状若痴呆,才堪堪在玉莲逼里泄出来。
诶,有时候性能力太强,也很苦恼的。
我拔出性器,在玉莲肥厚的臀部擦了擦,吹了个口哨,在门外候着的晴儿立马躬身过来,架起玉莲就往门外走。
玉莲木木地唤我“王爷~”,万千情意,我却懒得搭理,挥了挥手让晴儿把她带走。
爽已经爽过了,我拔屌无情,坐在新换的床铺上发呆。
这是属于贤者的时间。
我突然想起了林景,原夜说林景总趁着夜里来看我,我看了看周遭,并未发现被窥探的痕迹。
我清了清嗓子:“出来吧,还躲什么躲?”
没什么动静,空气有那么一些些的尴尬。
然而下一秒就有个诡异黑影就从屋檐上滑下来,吓得我差点骂娘。
我定睛一看,还真是林景,我倒没想到,区区三年,他的轻功练得这么好,都快赶上鬼了。
“王爷。”林景单膝下跪。
林景挺直着脊背跪在我跟前,要不是他脸上的羞红,我差点就以为他真是个正经人。
可正经人怎么会偷看本王的活春宫。
我抬脚踢了踢他的命根子,林景“呜”了一声,弯下腰来,他抬眼偷看我,脸色更红。
察觉到他的硬挺,我板着脸训他:“你愈发出息了,连本王的活春宫都敢偷看,怎么?本王演的好吗?你这贱屌硬成这样。”
林景羞耻地低下头去,我哪能让他如愿,再不好好教训教训,他都快上天了。
我用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我,“本王演的好吗?”
林景红着脸点头,小声道:“王爷威武雄猛,王爷的圣物雄壮伟岸,威风凛凛...”
他说不下去了。
我也被他说得有些羞耻,古人放彩虹屁都那么文邹邹的,倒让我不好意思了。
我看着他有些无语,就听他又说,“林景..也想侍奉王爷的圣物,林景的那处...如今能泌水了...”
林景嗓音带着鼻音,柔和旖旎得甚至让我有了欲望。
他跪在我面前,巴巴看着我,眼里有泪,又不敢落下。
林景在我跟前素来胆小,一句求欢的话怕是耗尽了所有勇气。
我硬着心肠说不行,林景垂下头去如丧家之犬。
过了片刻,他又伸手过来拉我的衣摆哀求,“王爷...求你,林景下面好痒...”
他不待我反应,就脱下裤子敞开腿,叫我看他淫靡的下体。
他的性器已然成熟,中间的小珠子早已经勃起充血,大小阴唇肥厚通红,比我那姘头看上去还要骚上三分。
我没料到他能这么骚,他以前多清纯,下面粉粉的,不解人事,连水都没有。
淫靡的画面刺激得我的性器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忍得难受,把他踢倒,赤足伸进他的肉缝。
他的处女膜撕裂,殷红的处子之血流出来。
如今他的水多极了。就是让我用脚侮辱,也能不停地分泌淫水,和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