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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疼痛更胜过爽意。
可我一番温和体谅,林景仿佛置若罔闻,屁股扭动,蹭着褥子主动来套弄我的孽根。
我的巨物青筋猛跳,又落入无边的欲望陷阱,比之前更涨大了几分。
我伸手轻轻在林景脸上扇了两巴掌,咬牙切齿“朕这番体贴你,你就当成驴肝肺,偏要来招我?不狠日你你不开心是不是?你是不是就喜欢粗暴的?”
林景的脸上浮现出一团薄红,小声说,“不是,贱奴...贱奴都喜欢。”
我俯下身子趴在林景耳边,坏笑了一下:“朕倒是喜欢粗暴的,你受得起么?”
林景微微转头,和我相对,差一点就蹭上我的嘴唇。
“陛下,你知道,贱奴很耐肏的。”他一脸正直诚恳地勾引我。
“唔....妖精。”我干脆啄上他的嘴,把他丰厚的唇吸进嘴里吮吸,甚至嘴唇周围的一圈的皮肤,也濡湿发红,就像上了火似的。
我只怪灯光暗淡,叫我看不清林景口嫌体正直的脸上艳红淫靡的器官。
吻毕,我牵着林景的右手摸到我们的交合处,小小的茶色菊穴里含着一根紫黑粗大的鸡巴,括约肌被全然撑开,无一丝一毫缝隙。
我和林景紧紧相连,不分你我。
我沙哑着说,“林景,好好摸着,看朕日你日得有多用力。”
然后就耸动这腰,操着那巨茎,死命往日思夜想的销魂处钻,林景的手在旁边摸着,我就感觉不仅在日林景的逼,而是连他好看纤长的手也一并日了。
他的手在我狂风暴雨的肏干下颤抖,一要挪开,我就狠狠拧他的乳珠:“摸着,不准拿开。”
“呜呜....陛下.....”林景羞耻地脸色发红,被迫一直用手去感受我肏干的频率,习武之人五感极佳,他不仅能感受到我狂怒的欲望,还有我粗猛龙根上每一道为他勃起的青筋,甚至是从肉穴里被翻卷出的在空气里瑟瑟发抖的嫩红肠肉。
林景被刺激得哭出来,大颗大颗得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缠在我身子上得大腿也在肏干中发着抖,我笑了笑,轻轻衔走他眼角的泪珠。
“怎当了将军还会被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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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旖旎,十年相思难尽,这一夜,我疯了,林景也疯了。
两人就像两头正处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互相厮磨纠缠,我那不要脸的孽根到了林景屁眼里就跟回了家,扎了根似的,死都不肯出来,好容易射了出来被林景穴内媚肉一夹,就又立刻又挺立起来,连不应期就不必有,就重振雄风,重又在林景湿软的肠道里刁钻凶悍地插进拔出。
他上下剧烈颠簸,迅捷彪悍的身体就像一艘破船一般在欲海中飘摇沉浮,找不到岸,起初他的大腿还紧紧缠着我的腰身,日到后来彻底没劲儿了,能骑马打仗的结实大腿分开垂落在两边,随着肏干无力地抽搐。
林景的嗓音嘶哑,浪叫之声带着沙哑哭腔冲破帐篷,在我耳边回响更堪比致命春药。因此我手扶着酸软腰部,眼睛赤红着在林景身上耕耘不停,将胯下巨炮一次次对着林景身后那张柔弱小嘴开火。
日得太狠,他的女性尿道虽被堵住,前面那小白萝卜却无其他束缚,他爽到尽头,高潮个没完,最后竟然什么都射不出来,高亢地呻吟了一下,抱着我翻滚到床铺外,我一懵,就听见林景的低泣声和液体滴落的淫靡声音。
他一边尿一边小声地哭,我只是稍停了停,就又日起逼来,腥臊味道随着啪啪声蔓延开来。
说是逼,可一点不冤枉林景,我还记得这夜我初入林景肉穴时他那小眼儿不耐情事的羞涩样子,小小一朵点缀在股间,然而此时再摸交合之处,就只看见被粗大贯穿了的糜烂浪逼,嫩肠外翻吐露,穴里头的黏糊汁液在会阴处淋漓流淌,和着他花穴中喷洒处的淫液,和在一起傻傻分不清楚。那翻卷处的艳红肠肉叫寡淡稚嫩的屁眼已然也变成一只如女人逼一样的性交器官。
我要足了林景整整四次,他四肢抽搐,翻着白眼,涎睡从口中溢出,英俊的脸上挂满液体,痴痴傻傻看着我,我也是四肢惧疲,眼前发黑,只觉得操劳太过,恨不得立刻睡过去。
到最后我们两个都瘫软在一起,我那丑东西还插在林景后穴里便沉沉睡过去。
清晨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啵”的一声,就感到胯下一凉,离开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故不舒服地蹭了蹭褥子。
然后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钻入我的被窝里含住我的孽根,那里头肉乎乎软绵绵,夹杂着温和热气喷洒在我的腿间,我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意识尚未回笼,只是觉得那里舒服极了,忍不住双腿夹着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朝上顶弄身体。
唔,这是哪个美女来着,嘴活真好......
这力道也是刚刚好,这人的嘴唇安安份份,体体贴贴裹着我的鸡巴,时不时细细吮磨一番,但不过分滋扰我睡眠。
我又陷入了梦乡,梦里甜滋滋,暖融融,万般风景我无心欣赏,只是赤身裸体提溜着鸟四处找厕所。
难得做了个好梦,我竟想要尿了。
虽然只是梦,但朕是一国之君,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像个孩子一样随随便便尿在身上。那当真是一点体面都无了,
我四处寻觅,找着找着,就找见一只十足好看华丽,且无一处不精致熨帖的厕所,唔,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厕。
于是我尿意更胜了。
我扶着鸟,满足一笑,便洪水开阀,对着那厕所中的尿槽一股脑儿爽快地尿出来。
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哼,但我尿得太爽快,终究没放在心上。
我放完了水太难得在厕所里又呆了一会,心想朕日后还要再使这个厕所,比帝寝惯用的还要好上三分。
又或是吩咐富春把帝寝的厕所也按照这个标准重新装潢一番。
我做完打算,稍愣了愣,心道,我怎么竟对一个厕所念念不忘起来,甩掉了这个荒唐念头,快步又步入梦境里暖融的草长莺飞中。
唔,可真是个好梦。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往旁边一摸,被窝里哪里还有林景的影子,心里顿时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他昨夜也和我说了,现下军士都还没安排好,得多费些时间再从行伍中选出个妥帖的将领,才好脱身过来陪伴我。
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一声招呼都不打都就直接走了,当朕是他的人性按摩棒么?
不对。
似乎是打了招呼的。
我挠了挠头脑,猛然想起了清晨梦醒时分我的龙根被纳入一处湿地仔细伺候,又想起了那个奇奇怪怪的四处寻厕所释放尿液的好梦。
又摸了摸胯下龙根,干爽极了,显然是被侍候过的,要不从林景屁眼里脱出来该是泥泞不堪,就是干透了也该有些不爽利才对,且我睡到相近正午,竟没有尿意。寻常我觉醒了必定是要尿上一泡的,那必然是已经是释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