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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大家都是一国人,多熟啊,这么点儿小事儿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今晚留下来喝酒吃......”
    他的话就此顿住,看着锦布上文字的神情如同看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的懵逼:“......饭啊,”他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利,“利?”
    “恭喜将军啊,”利的脸上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了惊喜之色,“王上远在邯郸还惦记着将军,将军日后前程指手可待啊,将军怕不是喜傻了,还不快些向信使们叩谢王上隆恩?”一边说,这位年轻的后生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大胆的探头去看将军舒手中的锦布,“王上可有赐将军什么?”
    “有啊,”汉子看着小将,尽力的掩饰着的脸上茫然,“一大串儿呢。”
    “将军啊,王上封您为雁北侯,赐姓为赵呢。”不知是否是信使们的错觉,利的话语中除却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还有几分幸灾乐祸,“这可是王姓啊,以后再也不会有闲言碎语说您是莽夫了,您还在等什么,快些谢恩啊。”与其说是提醒,倒不如说是在指点。
    将军舒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他下意识的将封令递给了利,交叠双手站在原地,行了一个礼:“臣,叩谢王上恩典。”
    然而无论是这位‘将军舒’,还是给看起来热情又话痨的小将利,都没有提及王令中要求雁北侯立刻启程前往邯郸的事情。信使还想要再问,可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袍被身后黑袍随从的轻扯,于是来到嘴边的话就此咽下。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章,你们看出来‘赵国使臣’中有名有姓的两位,‘使臣’和‘黑袍随从’究竟是谁了么?
    话说政哥小时候其实是没见过阿舒长什么样的,因为阿舒觉得自己的游戏脸太过祸水给涂抹成了泥巴脸。
    政哥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顶多发觉小伙伴五官秀气可能很好看,但整体他干净起来是什么模样是没有概念的。而且这么多年了,政哥其实对阿舒长得什么样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这位扬言以后将要当将军的小伙伴,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五官俊秀且有着非常好的身手了。
    所以在听到并见到这位‘将军舒’的时候,政哥也不确定这位究竟是不是自己当年的小伙伴——毕竟这位‘将军舒’真的长得五大三粗,且非常的搞o比o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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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相逢不远道
    皮肤黝黑五大三粗的将军舒与他的副将利只字不提王令中,要求其立刻启程前往邯郸面见赵王的事情。而受了黑衣随从提点的信使,也没有丝毫想要催促的想法,甚至在听副将利说会为他们接洗风尘之后,表达了自己的期待,并决定先行前往帐篷洗漱休息,养足精神等待晚上的宴会。
    “如此,我们便不继续打扰两位大人了,”利笑着掀开了帐篷的帘子,如一个称职的副将,让出道路让上司先行,“也请大人们放心休憩,等夜幕降临,定然带着两位大人见识一下边关独有的特色和风景。”他温和无害的模样,引得将军舒新奇的多看了他好几眼。
    直至利回视他,男人才恍然大悟一般将视线从新转回到了信使一行上,重复道:“正是,还请使者大人们好好休息。”
    “如此,便多谢两位将军了。”信使就好像没注意到将军与其副将之间的暗流涌动,礼貌的行礼道谢后,目送着两位将军从帐篷里走出。然而当帘子落下,他却没有立即放松下来,反倒像是个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至他们带来留守在外的人,探头进来对他们点头后,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黑袍随从。
    帐篷内,信使与黑袍随从的主从顺序在那个点头之后,瞬间对调了过来。黑衣随从走上了主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而原本应当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信使,反到坐在了副手的位置,坦荡的如同本应如此:“这赵国的兵如果都是这副模样,那王上之前的担忧实在是没有必要了,老秦人踏平这片土地简直如探囊取物。”
    “这里恐怕不是他们真正的军营,”比起信使的得意和骄傲,黑袍青年就谨慎多了,“甚至那两个人之中,有没有真正的‘将军舒’,都是一件值得存疑的事情。”他黝黑的眼眸中闪过兴奋和期待,“你瞧见那个将军和副将说话的语气和态度了么,那可不是一个掌权的将军,对着心腹爱将的态度。”
    再联想到他们此行时主与从的位置,整件事就变得格外有意思了起来。就像是想要对同伴使坏的孩子,刚刚摆好了自己的恶作剧,却发现自己被目标用同样的恶作剧点子,反向恶作剧了:“那两个人中谁才是主导,也未可知呢。更何况他们之间与其说是主从,倒不如说是对待同僚甚至是上司的关系。”
    他们之前的言语交谈中,很明显能够看出那个‘将军舒’有意无意的在看‘利’的眼色和态度行事:“这才不辜负孤为了那么几句传言,千里迢迢跑过来的期待。”
    “哎?王上不是因为春平君才专程走了这一趟么?”信使懵逼的看着自家主君,不自觉的唤出了敬称,“王上临行前不是说,只要此行收买了春平君,便可在与赵国交战时,抵数万雄兵么?”
    被称为王上的,自然就是此时此刻本应在咸阳都城内的秦王政了:“......提醒孤下次跑出来的时候,带毅弟而不是带你,恬兄。”对于蒙恬这种脑子全长在了兵法上的憨货,嬴政无话可说,“这样说才显得我重视他好不好。”
    憨货蒙恬抓了抓头发,哦了一声:“王上为什么说他两个人里面没有那位在草原上威名赫赫的‘将军舒’?以恬来看,这个‘将军舒’的战斗力也不算弱,甚至比他身边那个副将要高出不少呢。”
    如果不是咸阳那边儿需要蒙毅那颗聪明脑袋作掩护,如果不是蒙恬的战斗力得到了王翦的夸奖,他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带着这个憨批出来的:“孤怀疑那个‘将军舒’不识字,”嬴政省略了所有的猜测和推断,直接将结果说了出来,“况且你瞧他那样子,像是咱们来军营前打探到的,茶馆婶子嘴里的‘姑娘们看到脸都红了’的俊俏么。”
    蒙恬看着嬴政的脸,若有所思。
    “你最好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孤扔掉,”和王翦那个喜欢搞事的家伙在一起久了,嬴政已经锻炼出了从眼神里看心思的能力,“如果那个‘利’也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那么这件事就变得有意思了。”
    嬴政的手指搭在下巴尖上:“这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