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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利还是亲兵都知道这个自然醒,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后的事情。
    但总是希望他能多休息一些的。
    亲卫是白舒早在雁北就用惯了的,对其中分寸把握得很清。而利脸上的温顺和柔和也就之维系到那亲兵慢慢抱着人回屋:“查!”站在院子里,脸色瞬变,眼中有凶光闪过,“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找死。”
    “什么?”士兵站在利的身后,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前一秒还是温和的样子,等着送走了将军却忽然变了脸。
    “给我放开手查,”利沉着脸,“究竟是谁无视我的军令,把钱山的情况告诉了主上。”
    “是!”士兵既然被留下守夜,自然是信得过,自然也是知晓他们刚刚收到的,关于同僚的那份谍报,“抓到后如何处置?”
    “喂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你们是多么怕失忆的梗啊,好的我们不失忆。不过手抖是不可能手抖的,因为从昨天的手抖你们就能看出来,作者君根本没有存稿,全是现场码字存稿啊QaQ
    榨干了,已经榨干了,海绵里已经挤不出水来了,死心吧。
    我得说猜猜看小游戏到现在为止终于出现了在下一直在等的名字——
    是来自白前辈的评论,但是前辈(嗯?怎么感觉怪怪的??)啊,你把单选题做成多选啦!
    ‘章邯 英布 彭越 灌婴 季布 虞子期 张良 樊哙’,其中有正确答案,但是反过来考老师是不行的哦。
    人工帮你删掉一个杜撰的虞子期,现在是‘A章邯 B英布 C彭越 D灌婴 E季布 F张良 G樊哙’的单选题。
    (为了给你们加更,在下也是很拼了。然而......仍然欠着你们7章的加更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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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三个小时后的作者,当在下正在更新这一章的时候,评论区终于出现了一击就中的正确答案——来自ENFER。
    不知为何,并没有感到开心,甚至看着我上面那段的好几行字,有点儿心酸——好的,答案是上面的选项A
    稍晚一些把加更放出来,因为今天这章加更是猜出小乞丐是未来的谁的加更,所以依旧欠7章
    第106章 长风破浪会有时
    即将进入边塞之前,一行人在一个不大的村子里落脚了。
    “我出去走走。”白舒敲了敲车璧,对着正在马车中翻阅文件的利说道。
    对此,利从逐渐中抬头:“您都这么说了,您觉得还有我反驳的地儿没?”慢慢的讽刺,“啊,毕竟您现在都从车上下来,双脚落地就差直接走人了啊。”
    这话不知哪里戳到了白舒的笑点,他眉眼弯弯脸上尽是欢喜:“因为答应好了,以后无论去哪里,都要告诉你啊。”他说的是很久之前对利的承诺,“安心,我带着人呢,利要是不放心,一起出来走走啊。”
    “呵,不用了,我替你在马车上休养。”嘴上这么说,利的眼睛在白舒身上从上而下的扫过,“带上手炉,别着凉了。伤口若是裂开了就找人去接你,若是哪里疼就去找大夫,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让别人替你懆心。”
    白舒弯起嘴角,乖巧的嗯了一声,转身的动作倒没见迟钝,可以说拔腿就走了。不过完全离开他们落脚的地方之前,他像是身后涨了眼睛一样:“要一起么?”侧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小乞丐,“出去走走?”
    小乞丐已经不能完全叫做小乞丐了,他在一并随行的路上被下人收拾干净了,露出了脏兮兮的脸下原本的眉眼。听见白舒的邀请,他绕过守着白舒的两个士兵,落后半步站在了他的身后。
    白舒轻轻发出了上扬的一声‘哦’,也没管对方的恭敬,慢慢朝着村子走去。
    “您是什么大人物吧,”跟在白舒的身后,少年踩在白舒在雪地里留下的鞋印上,因为白舒此刻体虚并未走的太快的原因,他倒是能跟上对方的步子,“早知道就对你再好点儿了,反正那些钱我留着也没用。”
    听见这话,白舒回头去看少年郎,却在看到他踩着自己脚印向前的动作时,顿在了原地。若不是少年及时停住,他怕是要一头撞在白舒的身上。
    挥手叫两个过于惊弓的士兵不必上前,也不必拉开少年郎和他的距离,白舒转头继续向前走:“你想要什么呢?”他说话的时候没去看那少年郎,“原本你想要什么,现在又想要什么?”
    “原本我想着,如果你那有钱的下属再来找你,那我求求你,你肯定愿意把我收在身边。但是现在我改主意啦,”少年倒是没有隐瞒,“你在雁北一定是个大人物,那既然我救了一个大人物,你带我去雁北吧!”
    “我不是已经带着你去雁北了么?”白舒反问道,“你就这点儿所求?”
    “去雁北后,我想念书,”少年郎直白的说了出来,“雁北谁都可以念书的,对吧?”
    “念书之后呢?”
    “这还有什么之后?”少年郎几步追上白舒,从他的身侧弯腰仰头去看白舒的脸,“这样以后我就能养活我自己了啊,哪里有什么为什么。”
    白舒斜着看了一眼他:“问你个问题,”扯了一个好似完全不想干的话题,“你是哪国人。”
    这算是什么问题:“啊?赵国吧应该?”他说的不怎么肯定,倒不是不肯定自己是哪国人,而是不确定为什么对方会这么问,“大人您不是么?”停顿,恍惚想起对方的确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您不喜欢赵人?”
    “不是,”白舒看着不远处村民聚集的地方,“难道不应该是赵人抵触秦人么?”
    “别人我是不知道,”少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是无所谓的啦。”他对赵国有多么深的感情么?他还年幼,是街边没身份的老乞丐养大的,见到的也都是最底层的混乱,没受过福利也没被保护,哪里来的羁绊和牵挂。
    “你对他毫无牵挂,”白舒摇了摇头,在树下站定,“可不代表别人也是这么想的。”
    都说大雪兆丰年,冬日的大雪往往预兆着来年的丰收,所以雪后正是祭拜的好时机。他们这次落脚的村子也不例外,白舒来的时候,祭拜正好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一群人乌压压的朝北跪拜,磕头祭祀。
    白舒站在树下看着他们起身又跪拜,看着他们恭敬的样子,脸上神情莫测。少年看着那些祭拜的村民,又去看披着厚重黑披风的白舒,向后退了两步:“大人,”他对着随行的一个士兵小声道,“大人他在看什么啊?”
    士兵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少年,只是一手压在随身佩刀上,腰杆挺直的站在白舒身后。少年郎自讨没趣,撇了撇嘴又上前两步,和白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