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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动作按在了地上,还顺势踩着那女子的小腿重重碾了几下。
“你在生什么气呢,他们的局面难道不是你所致使的么?”嬴政看着女人,“是什么让你们觉得朕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脑袋一热就决定带着你们跑出来玩?哦,朕忘了,你们身后的人大概也是猜想到了这一点,才会派你们出来,而不是亲自来见朕。”
这大概是最简陋的离间了,好在嬴政的本意也不是想要从这两个明眼人一眼就能判定出是投石问路的石子嘴里问出什么:“过几日你们就能见到你们的亲眷了?想过你们的家人是会同你们一般心甘情愿的赴死,还是会憎恨你们呢?”
不得不说,嬴政这一手坏透了:“朕忽然就很期待了呢。”
“你以为这是结束么?”那女刺客抬头,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的是仇恨和疯狂,“这只是开始,赵正,这只是开始——你灭了我们的家,毁了我们的国,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挡不住六国的步伐,我们杀不了你,但是我们可以杀了李斯,蒙恬,扶苏!我们还可以杀了他们的家人,让他们看看他们效忠的君王究竟是多么无能。”
白舒蹙眉。
“就算用一百个人换一个,天下仇秦壮士如云如山,等你身边的人都因为你的无能而离开,等对你忠心耿耿的家伙都死光了,就算用十年,百年——大秦必亡!”
白舒启唇欲问,但他身后的声音快他一步;“你们大可以试试,看看是朕能撑得久,还是你们的人够多。”
一直侧对着嬴政的白舒几乎是在听见嬴政的话的同时扭头看向了他,旁人听不出什么,但白舒知道嬴政已经生气了,而且还不是那种可以轻易被平息的怒火。
嬴政收敛了之前烦躁的模样,他此刻的表情很平静,语气冷静的好像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在处理无关己身,完全属于他人的问题一般:“既然你们这么觉得,那么你们就这样想吧。”
口气冷淡,一反之前还想要听他们说话的态度,身子向后一靠,黑色的眸子落在那两个女人身上,翻滚的阴沉令人忍不住想要后退躲避:“把她们压倒大牢里去,不必忙着处死——别让她们就这么死了。”
心中疑惑,可瞧着此刻愤怒的君王,出于信任,白舒并未追问。他微俯身,将自己的遵从展现在了那两个女刺客面前:“是。”
与白舒不问因由的遵从不同,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两名刺客眼中死志逐渐被惊讶所取代,没有人想死,求生是人类的本能:“怎么,你怕了?”明知答案,但女刺客就是忍不住开嘲,“呵,秦国的王也不过如此。”
“嗯,秦国的王不过如此。”嬴政的手指在额头轻轻敲了两下,“但他说‘不准你们死’,那么知道他说‘可以了’之前,你们死不了。”君王的脸上浮现出了俯视众生的漠笑,“你们会活着,活到你们跪着求朕赐死你们。”
白舒看着嬴政,再次确认了对方真的是处于怒火中烧的状态。
“在那之前,感激朕吧。”侍卫上前卸了那刺客的下巴,“你们会亲眼见着那只会躲在别人身后,一点儿承担都没有的懦夫,跪在朕的面前,一败涂地。”
他说完这句话,像是累极了一般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那两个发出愤怒声音的女人。
白舒对着看向自己的士兵点头,训练有素的士兵便拖着那两个神情愤怒又惊恐的女人出了主殿:“陛下怎么会想着留她们一命?”
“别试探朕,朕既然说了交给你去做,那就是让你放手去做。”
“就算舒打算用她们钓鱼?”看着嬴政猛然睁开的眼睛和射向自己充斥着谴责的目光,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动作,“好的,是舒多虑了,是舒的错——不过陛下你刚才怎么忽然就生气了?”
在确定了对方真的不是在装傻之后,他绕开了话题:“朕没有生气。把消息放出去吧,看看这那个藏在幕后的家伙,和‘暴秦’有什么区别。”
“那这次南巡一定会载入史册的,还是浓墨重彩,被人反复研究的一笔。”
“为什么这么说?朕已经禁止言官谈论朕的私事了,不过是普通的巡游罢了,连朕出门游玩都要写上一本册子,还要大书特书供给他人观看,这群人是有多无聊啊?”
白舒噎了一下:“大概因为这次巡游后,你的前庭后宫和子嗣死的比较多?”
“你的天又塌不了,有这个空到不如好好给朕想办法,趁着这次出巡,一次把那些不安分的爪子剁了。”嬴政转开视线,疑惑的句子,却硬生生被说出了嘲讽的感觉,“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朕死了,这天下难道还能是他们的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写出来的小短片之如果他们是恋爱脑,对方会怎么评价对方的恋爱脑行为?
政哥:如果他性子软,朕就要把他心爱的女人娶进门,这样就算是为了他的女人,他也会臣服于朕
白舒:......我可能进错了片场,可能穿了个野史?
政哥:如果他性子硬,那他可以娶他心爱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如果是个不安分的,那她生了孩子之后也没什么用了,把控好那个孩子,朕就能把控他。如果那个女人安分,那就把控住她,这样这把刀就是朕的了。
白舒:......还是说这就是正史,胡亥才是真爱的儿子??不过既然是野史,那我篡位也没问题吧》(蠢蠢欲动JPG.)
后来当两个理智党发现对方的恋爱脑只是表象时——
白舒:hei——tui——心脏!
政哥:啧,白费了朕的一番心理准备。
lof叫蝙蝠吊坠,看名字就知道在下是狂热的英美粉啊~
第194章 三杯吐然诺
“联系不上了?”端坐在院子旁长廊上的青年手中执子的动作一顿,同他对面的中年男人一并转头,看向站在廊下的仆从,“什么时候断的消息?”
“最后一次联系是在十二日前,她与我们约定十日联系一次,本以为是有什么事儿耽搁了,但接连两日音信全无,底下的人觉得不对了便通报了上来。”毕竟是随行服侍,若是各中有个什么意外耽搁一两日也是正常。
青年蹙眉,原本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棋子收回落入掌中,来回摩挲:“其他人呢?”
“皆是一切正常,未有半分不对。”那男仆也倍觉奇怪,“若是有什么不对,大概是秦王第五子病重,他的生母为照顾他一并反去咸阳了。”
坐于青年对面的中年人注意到了对面人若有所思的表情,接过了话柄:“子房?”
“雁北君呢?”青年似是被中年人的呼声唤回了神志,眼神晃了晃后转头看向立于下侧的男仆,“这些日子秦王身边宫人与士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