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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他死后,扶苏也不敢对他的皇陵敷衍了事,还是活着的时候享受一下比较现实。
    想到这里,嬴政来了精神:“走走走,朕给你看看朕的皇陵构造图,顺带去书房画阿房的地形图去,你的侧殿你来设计——扶苏你把你叔伯们都找来!”他越说越兴奋,“作为大秦的新国都,得把整个中央都迁过去才好,让他们跟着一起过来画个图。”
    【不愧是嬴政,】系统幽幽的说道,【搞基建娱乐自己的同时,还能让六国的旧人口流动起来,重新洗牌。都睡过一个榻做过同样的工了,再多给个甜饼让他们知道大秦皇帝对秦人与六国中人并无区别,不产生归属感都不行。】
    白舒跟在嬴政身后,看着在他面前大步流星君王的背影,嘴角勾起了浅笑。
    “仲父心情很好?”扶苏走在白舒身侧,仰头看着站白舒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
    “在想世人会怎么解释阿房这个名字。”他看着已经又自己肩膀高的扶苏,“比如他最心爱的女子名为阿房,所以他的宫殿,要叫阿房宫。”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白舒再次旷了嬴政南巡回咸阳后第一次早朝的原因——他真的不想站在那里尬吹天降之物是那柄偶尔会在他带着扶苏出城寻猎时杀猪宰兔,近看还能瞧见剑身与剑柄处刚刚被打磨消失,在那之前还刻着‘七星’二字的佩剑啊。
    第206章 纵死侠骨香
    有感秦皇之德,上理阴阳,下随万物,外镇夷狄,内亲百姓,天下诸职各得其职,特赐剑紫薇,天宫一座,以全人皇正统。
    “天宫,陛下还真敢说。”白舒坐在嬴政身侧,看着桌上由心腹工匠连夜精心打造,刻着雕梁画栋极尽奢华宫殿的剑鞘,“陛下的新秦宫,打算按照这个规模建造么?”
    “自然。”嬴政理所当然的点头道,“不然也对不起你那个‘阿房宫赋’对吧。”
    系统:【哈哈哈哈叫你为了嘲讽他‘天宫’的设想,给他念了诗!】
    ‘我真该把后面也念给他,’心里这样反驳,嘴里却是截然不同的回应:“要是陛下真打算凝天下工匠之能,造出这么一座享七国精粹的宫殿,没个五年是建不起来的。”
    对于这点,嬴政完全不担心:“一千不够就一万,一万不够就两万,如今天下休戈止战,除却边疆外所有需服兵役者,都来建宫房,延期严惩,提前完成有所奖励,再赏些银钱,不出三年朕的阿房宫就能建好。”
    无意中把资本主义精髓学了个透彻的君王指了指放在剑鞘旁的图:“更何况朕的宫图还没设计好,他们工期再快也得等着,急什么。”
    “陛下,您多方开工,小心引起民怨啊。”白舒瞧着嬴政是真的不在乎,心底越发担忧,“多年战争,如今好不容易一统,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是主道,您这样来回流动劳工,小心引起那些学子的不满。”
    对此,嬴政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好心让他们休养生息,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体会到你这份好心的。那些精力太充沛的家伙,朕若是不坐实了他们嘴里的‘暴秦’,让他们平白无故诬陷朕可不行。”
    白舒:什么鬼逻辑,因为他们会没有证据的诬陷你是‘暴秦’,所以你要先一步落实这个名称,免得他们空口无凭么。
    “就那群书生来造朕的反?怕是朕百年之后,也听不到一星半点儿的浪花声吧。”南巡时见到了大海的嬴政,如此比喻道,“与其相信他们能打到你面前,倒不如相信六国终于团结起来了准备光复姬周了。”
    白舒的眼角跳了跳,对嬴政‘打到你面前’这五个字,在君王对自己万般信任愿为他肝脑涂地之后,还有为什么我又躺枪了的无奈:“陛下您还真的很相信舒啊。”
    嬴政丝毫不避讳百姓可能会造反这个话题:“我大秦打天下的将军们可都还活着呢,那些爬虫就算是要蹦跶,也要在朕死后——要是百年内还不蹦跶,那他们就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这样不是正好么,当六国与秦的血脉融于一处,天下皆是我大秦的子民,让那些六国遗族自己内部消化去吧——”说着说着,他忽然转变了话题,“说到这个,赵高今日向朕送上了一个琴师,可要一起去听听?”
    “陛下往日里不是最不喜这些靡靡之音么?怎么今日忽然就来了兴趣?”不过是稍一犹豫,嬴政就已经跨过了房门向花园的方向走去,白舒连忙起身追了过去,“如今天下一流的乐师尽于秦宫,还有什么人能让赵高如获至宝般贡给陛下?”
    “据说是燕国第一乐师,他的音乐可以引得百鸟朝鸣,百花齐放。”这些年陆续被白舒糊了一脸人造奇迹,最近又收获了大量在他看来也可以算是奇迹的技术之后,嬴政说起这些传言已经像是初中生嘲讽小学生认为世界上最小数字是零的模样了。
    “燕国第一乐师?”白舒想了想,没能挖出来,“要是说起歌舞,楚国莫愁女比较出名,邯郸的歌舞也能说是独步天下了——秦国好像的确在这方面差些火候。”毕竟秦自建立到称霸,也不过两百年。
    嬴政不置可否:“巧的是,就在赵高将他送到孤面前的前一天,黑冰台那边儿传来了消息,说因为前一批刺秦的人失败,他们要开始第二次刺秦大计了。”
    “那个乐师?”白舒恍然,算着时间正巧是他受命去东郡的那半个月,“难怪啊,只是赵高如今都是朝中重臣了,他就算谋逆也不会再有高升,他图个什么啊?”
    “他也曾是赵人,”嬴政倒不感觉意外,“当年你若是跟着一起来咸阳,那你就是那个在半路被当成了朕,差点儿丢掉性命,后来留在朕身边服侍朕的‘赵高’了。大概觉得朕害得他差点儿殒命感到不公吧——你当年连个学童都不愿当,没准儿他也是呢。”
    相当当年中二又狂妄的自己,白舒摸了摸鼻子:“陛下心有决断就好。”
    嬴政可没察觉到白舒的尴尬:“不过他本身就是奴籍出身,与其说是他与那群谋逆的家伙共谋,倒不如说他也在利用那群傻子试图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白舒唔了一声:“陛下您小心些别翻车了就好。不过小心起见,您还是不要单独去见那个乐师了吧?”
    “怕什么,赵高把他的眼睛熏瞎了。”嬴政语气平淡的讲述了一个恐怖故事,“他还算听话,你若是担心,那朕遣人打断他的腿——安心,一个死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轻描淡写的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那个乐师,应该不会叫高渐离吧?】系统被嬴政一句话决定一人生死的冷漠吓得瑟瑟发抖,【我说白舒,你到底是怎么在始皇帝身边活下来的?】
    这么多年,身处高位的人因为一个喜好或者一两句话决定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