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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用得着他们,只管去叫便是了。”
程和敏一听,这还了得,便宜不能白给陈钰沁占了去,立时殷勤道:“娘娘,嫔妾的太监也无事可做,嫔妾正嫌他们白吃饭呢,您快叫人领走领走!”
喻贵人见状,也举着纸本子走过来:“嫔妾的太监也送来给娘娘使唤。”
足足三千六百斤莲藕呢,人手自然是多多益善,庄明心来者不拒,笑道:“那就多谢你们了。”
说完这个,时辰也差不多了,三人忙蹲身告退。
庄明心也没挽留,对程和敏道:“喻贵人歇在你那儿,若短了什么,打发人来说一声,本宫叫人给你送去。”
程和敏嗔了一声:“娘娘也太小看人了,嫔妾那儿的东西虽与娘娘的没法比,但都色/色齐备,定不会委屈喻贵人妹妹就是了。”
“本宫不过白嘱咐一句。”庄明心笑了笑,说道:“那你们去吧。”
三人这才离了正殿。
毓景帝踱到她身边,哼道:“你们三个如今好成一个头似的,若被你们各自的祖父晓得了,只怕会气的当即吐血三升。”
要是齐齐驾鹤西去,那就皆大欢喜了。
庄明心:“……”
你丫说这话的时候,好歹将脸上幸灾乐祸的神色收一收,以为别个瞧不出你有多期待似的!
她淡淡道:“这有甚,朝堂归朝堂,私交归私交,这是两码事。”
况且,她跟陈钰沁、程和敏不过走的略近了些,远没到至交的地步,不遇到利益冲突就罢了,遇到利益冲突,一拍两散也容易。
“你心里有数就成,朕才懒得理会你们这些小女儿家的事儿呢。”毓景帝想起方才那两位让他幻灭的行事派头,不禁“啧”了一声。
庄明心被他脸上那一言难尽的神色给逗乐了,打趣道:“皇上别丈八灯台——照的见别个照不见自个,您私下里的模样,还不是跟外头时迥异?”
毓景帝伸手将她往自个怀里一捞,将嘴唇凑到她耳边,轻笑道:“不如爱妃来说说,朕私下里是何模样?譬如在床榻上……”
庄明心身前柔/软一下撞到他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她“嘶”了一声。
闻言她拿小拳头轻锤了下他的胸/膛,没好气道:“皇上您又不正经。”
毓景帝拿食指勾了下她的下巴,笑呵呵道:“爱妃不就喜欢朕不正经嘛?”
她白了他一眼,嗔道:“谁喜欢了?您别胡说。”
毓景帝叹气,又忧伤状:“果然话本子里说的对,女子床榻上说的话不可信。”
庄明心:“……”
这反了吧?
难道不该是男子床榻上说的话不可信?
她狐疑的抬眼看向他,然后就瞧见了他唇边不及掩去的窃笑。
哼,果然是他现编现造的歪话。
她哼哼道:“既皇上如此说,那往后臣妾在床榻上不开口了便是。”
“那怎么成?”毓景帝立时反对,在她耳边低声道:“朕最爱听爱妃动/情时的声音了……”
庄明心脸色顿时涨/红,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恼羞成怒道:“闭嘴。”
毓景帝适可而止,免得把人惹恼了,回头不给他近身,那可就糟糕了。
已有四日未临/幸她了,今儿如何都得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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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的热情,简直让人有些吃不消,不过才憋了三四日,就跟饿了几百年似的,那叫一个势不可挡。
毓景帝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按倒在床榻上,边亲她的脊/背边动作个不停。
上头温柔缱眷,下头残酷凶狠,如同水/火两/层/天,又奇迹般的和/谐,让她整个人都沉/溺其中。
一块儿攀上顶/峰后,他仍不满足,歇息片刻,拉着她又来了一回。
若非第二回结束后她直接昏睡过去,只怕他还不肯罢休。
次日醒来时,她看着自个腰侧跟脊背上的大片淤青,简直无语凝噎。
偏又不好骂狗皇帝,毕竟她的确有爽到。
也只好默默的忍了。
用完早膳后,照例去绛雪轩坐班理事。
因先前敲打过,今儿掌事宫人来回事时规矩许多,且诸多旧例她早已铭记在心,很快就开发的差不多了。
倒是咸福宫的掌事太监姚春递了条子上来,说钟才人病了,需要请太医进来替她瞧病。
庄明心立时关切的问他:“病的可厉害?”
姚春回道:“不妨事,只是咳的有些厉害,并未发烧。”
庄明心在他条子上写了个“准”,然后加盖上凤印,叫琼芳递给他。
她对姚春道:“你快去吧,若有甚短缺的,打发人来告诉本宫一声。”
姚春是个机灵的,闻言笑道:“若有甚短缺的,我们惠嫔娘娘给添上便是了,哪里敢劳动婉妃娘娘?”
庄明心笑了笑,没接话,摆了一摆手,打发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