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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怖。
尤其是近来已习惯他给自个暖脚,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一觉到天亮,他不翻自个牌子时,总要辗转数次才能入睡。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再这么下去,她只怕要不自觉的陷入其中了。
然后也会变成自个从前讨厌的模样。
好在春天就快来了,气温暖和后,就可以将他这个人工取暖器抛诸脑后了。
她傲娇的一扭头:“谁吃醋了?!”
这番欲盖弥彰的模样,让毓景帝心里犹如猫抓在挠,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下头,俯身攫/住了她的唇/瓣,好一番嘬/弄研/磨,然后舌儿蛮横的闯/进去,在她的嘴巴里肆/虐。
庄明心被亲的气喘吁吁,原本喝酒就有些上脸,这会子双颊绯红,眼带桃花,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的毓景帝火气蹭蹭上涨,恨不得立时就将人就地正法。
奈何日头还挂在西边。
也只好暂时按捺下去,搂/着她歇了个晚晌儿。
醒来时,外头天都黑了。
琼芳悄悄探头进来瞧过几次,都不见人醒,这会子又探头进来,恰好与才睁眼的庄明心对了对眼。
她压低声音道:“娘娘您醒了?”
庄明心点头,坐了起来,然后伸手去推毓景帝:“皇上,醒醒,该用晚膳了。”
毓景帝是个警醒之人,闻言立时就睁开了眼睛,但却没坐起来,而是将脑袋枕到了她的大/腿上,两手一下环抱住她的腰,边拿脑袋蹭她的大/腿,边哼唧道:“困。”
琼芳唬的立时退了出去。
庄明心拿指头在他脑袋上戳了一指头,没好气道:“成何体统。”
顿了顿,又无奈道:“别蹭了,再蹭衬裤都要皱成咸菜干了。”
毓景帝笑骂道:“不就是件绸裤?什么好东西!朕再赏你两箱软绸,够你做百八十件衬裤了。”
话虽如此,终究两手松开她,坐了起来。
更衣净手后,宫人们将晚膳摆了上来。
今儿有一样新菜——鸡公煲,因没有洋葱跟土豆等鸡公煲的通用配菜,用的是芹菜跟莲藕,滋味也还算尚可。
不过她只略尝了尝,下剩大半砂锅都进了毓景帝的肚子。
许是实在太撑了,不用她开口,他就自个主动到明间遛起弯来,还把将军也给牵上了。
庄明心叫人取来木炭条、木尺,以及事先拿麻线订好的纸本子,开始画表格。
表格共有五项,分别是送粥人姓名,送粥人在何处当差,目的地,领粥以及送达。
前三项根据人手分派事先填好,后两项则当日由责任人现摁手印。
显而易见,是为腊八节送腊八粥所准备的。
有了这表格,就可以具体到责任人,哪处出问题,只管找哪处的责任人,想推卸责任都不成。
她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来,所以打算自个多画几份,然而计算了一番所要使唤的宫人数量后,她放弃了。
只画了两份出来,一份儿当底稿,另一份儿明儿叫李连鹰送去匠作监,请雕版师傅赶着雕刻出来,然后印上几十份。
虽是为着公事,但并没先例,算是她“无事生非”,故而这笔支出只能由她自个掏腰包。
算了算雕版印刷的成本,她肉疼的抽了抽嘴角。
好在明儿她就叫人将熟化结束的香皂给预定的众妃嫔以及毓景帝送去,待广受好评后,就可以拿香皂方子跟他换银钱了。
至于素日各处批条子的表格,还是再等等吧,起码等她当上贵妃再说。
毓景帝牵着将军走了进来,问道:“爱妃忙什么呢?”
庄明心将纸本子合起来,递给琼芳,嘴里笑道:“合计了下腊八那日派粥的事儿。”
毓景帝闻言,撇了撇嘴:“不过是派个粥,有甚打紧的,值得你半夜点灯熬油?”
庄明心翻了个白眼:“您说的倒是轻巧,却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若不谨慎些,回头出了岔子,该罚的人都找不到,还不是得臣妾自个背黑锅?”
毓景帝立时改口,附和道:“爱妃说的对,宫里无小事儿,再谨慎都不为过的。”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人家日理万机,处理的都是军国大事,不能事事体察入微也在常理之中,她也没打算苛求,横竖她还能应付得来。
几时应付不来了,再让他出面收拾烂摊子就是了。
*
吃饱睡足的狗皇帝,夜里不免又饱暖思那啥,按着她好一顿折腾。
前几日虽也同/床共枕,但因她来了癸水,并未敦/伦,这会子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
他将她两条细/长的腿/儿抗在肩上,掐住她的纤/腰一下重、一下轻的动作着。
故意吊她的胃口。
庄明心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半晌后终于檀/口微张,催促道:“快些……”
毓景帝凑过去亲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