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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了,手还是力气不够,抓握不起东西。”
心想,装什么装,祖父的病情,他只怕比自个知道的都清楚。
毓景帝便有些后悔,提什么不好,偏提起庄羲承,自个嫌庄羲承倚老卖老处处掣肘自个,恨不得他立时归西,但于她来说那是对她疼爱有加的祖父。
两人在这点子上很难达成共识。
不如避而不谈。
他忙转开了话题,又问起旁的来:“令堂跟令慈身/子骨可还康健?”
庄明心笑道:“多谢皇上关心,他们都好着呢。”
想了想,又起身福了一福:“臣妾谢皇上赏赐。”
这说的是先前送来的年礼。
毓景帝伸手将她拉起来,按坐在自个身旁,笑道:“旁人拿那么多赏赐亏心,爱妃却当得起。”
又是牛痘,又是水泥,又是香皂,哪一样不是造福百姓的大善事儿?
不过一点子金银彩缎摆件罢了,再多的赏赐她都当得起。
庄明心斜眼看他,打趣道:“皇上说的好听,可到头来那些彩缎、首饰,臣妾上了身、上了头,造福的还不是您的眼睛?”
毓景帝将她往怀里一拉,俯身在她嘴上亲了一口,笑嘻嘻道:“这叫‘女为悦己者容’。”
她扭了扭身/子,拿手推了他的胸/膛,没好气道:“都胡天胡地好几日了,您消停些吧。”
离她这么近,又动手动脚的,一会儿子被撩/拨起兴致来了,夜里又是一顿折腾。
毓景帝两手掐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坐到自个身上,含/住她的耳/垂一阵厮/磨,哑声道:“爱妃如此诱/人,朕如何能忍得住?”
庄明心翻了个白眼,才要骂他几句,谁知身下一阵细流涌/出。
她浑身一僵,随即失笑:“臣妾癸水来了,看来皇上如何都得忍住了。”
顿了顿,她又不甚诚心的提议道:“不然今儿您翻旁的姐妹牌子?”
最好是别,她癸水一来,手脚就愈加冰凉了,正是最需要他这个人/肉取暖器的时候。
毓景帝瞪了她一眼,哼道:“朕翻旁人牌子,谁替你暖脚?小没良心的,冻坏你的脚丫子才好呢。”
庄明心本想再跟他攀扯几句,奈何情况不允许,忙挣扎着从他腿上跳下来,急急的往东哨间奔去。
*
毓景帝终究没翻旁人牌子。
夜里庄明心蜷缩在床榻上,脊背紧靠着他的胸/膛,两脚贴在他的肚皮上,怀里还抱着只汤婆子,整个人都舒坦了。
毓景帝脑袋搁在她肩头,在她耳边笑道:“小东西,知道朕的好了吧?看你往后还敢不敢动辄就将朕往旁人那里赶。”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该赶还是得赶的,不然他这人胡闹起来没节制,她若不用赶人的法子控制次数,由着他乱来,只怕郑太后该叫自个去训话了。
这种事儿拿到台面上来说,还不够丢人的。
她再次赶人道:“您连着在臣妾这里歇了五六日了,明儿别再过来了。不想翻别个牌子,就自个在乾清宫歇着好了。”
“不要。”他脑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嫌弃道:“乾清宫冷冷清清的,哪有温香/软玉在怀睡的舒坦?”
她没好气道:“您也不怕腌臜着。”
癸水被古人视为腌臜之物,男子沾染了会走霉运,偏他这个洁癖患者不嫌弃,每每将她搂在怀里抱的死紧。
毓景帝别有深意的笑道:“朕若嫌爱妃腌臜,就不会哪哪都下嘴亲了。”
庄明心思及以往他的所作所为,不禁脸上一红,用脊背撞了下他的胸/膛,嗔道:“您别说了。”
“朕偏说。”毓景帝凑近她耳朵,低语了几句。
庄明心脸色都快红透了,笑骂道:“您快消停些罢,仔细撩/拨臣妾没撩/拨成,反把自个火气撩/拨起来了。”
毓景帝一琢磨,倒也对,她才来癸水,小肚子难受的紧,断没有力气跟心思用旁的法子替自个消火,还是莫撩/拨她为好。
于是当真消停下来,闭上了眼睛。
*
忙碌中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来到了除夕。
没了癸水,加之该忙的都差不多忙完了,庄明心心情颇好,起了个大早,牵着将军边在院子里溜达边看宫人们贴春联。
钟粹宫的春联,全部出自欣贵人陈钰沁之手。
陈钰沁这才女并非浪得虚名,旁的且不说,光这一手磅礴大气的毛笔字,就足够让人钦佩至极了。
看宫人们贴好对联,挂好大红灯笼,她用过早膳,这才去了旁边的绛雪轩。
衙门都封印了,她却还要继续坐班。
没法子,各宫各处并不会因为即将过年而消停,该当差的当差,该惹事的惹事,该批条子的批条子。
好在来的人不多,小猫两三只,不过两刻钟的工夫,就料理完了。
然后便坐肩舆去了慈宁宫。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