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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攒盒过来,打开从里头拿了根前几日做的小兔子糖人出来,剥掉上头包着的油纸。
递给年哥儿,她笑道:“给,小兔子糖人,母后亲自做的。”
年哥儿立时喜笑颜开,接过小兔子糖人就舔了一口,然后满足的眯眼。
庄明心趁机教育道:“糖人不能多吃,否则牙牙就被虫虫吃掉了,过七日才可以再吃一根,知道么?”
年哥儿乖巧点头:“不要虫虫,过七日,吃兔兔。”
庄明心满意的笑了,朝外喊了声“张娘子”,让张娘子带年哥儿去玩了。
毓景帝原还嫌弃年哥儿打扰他俩的好事儿,但见到方才庄明心与年哥儿母子相得的场面,他顿时心里暖暖的。
头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了话本子上所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果然令人满足。
他真心实意的夸赞道:“梓潼头一次当母亲,教起孩子来却比生养了好几个孩子的夫人们还在行。”
庄明心笑道:“臣妾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好在年哥儿比旁的孩子懂事听话,凡事多与他讲道理,教起来并不难。”
心里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古代讲究慈母严父,做父亲的成日里端着张晚/娘脸,动辄训斥,一言不合就打板子,以为这样就能让儿子有个怕性,会知道长进成才。
譬如《红楼梦》里的贾政,就是如此,待儿子如待仇人一般。
然而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先帝并不是甚好父亲,荒唐都荒唐不过来呢,哪里有空理会教育儿子的事儿?
故而毓景帝只怕也不懂怎样当好一个父亲。
故而她劝道:“皇上您以后也试着多跟年哥儿讲道理,只要别讲太深奥的道理,他都听得懂的。别动辄就喊打喊骂的,他是您的儿子,又不是您的仇敌。”
说到这里,她又哼了一声:“年哥儿还没开蒙,如今是臣妾在教,您看他这般不顺眼,莫非是觉得臣妾这个母后不合格?”
“梓潼怎会不合格?天下间,怕再也没有比梓潼这个母后更合格的了。”毓景帝连忙澄清自个,然后承诺道:“好好好,你莫生气,朕保证以后只要年哥儿不犯大错,朕绝不打骂他就是了。”
言下之意,如果年哥儿犯下大错,他还是要打骂的。
这话留有余地,但庄明心并无甚意见。
倘若年哥儿果真犯下大错,不必他出手,她这个母后就先将他揍个半死。
她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满意道:“如此臣妾就放心了。”
毓景帝动/情道:“打今儿起,咱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今晚咱们……”
后头的话语,他压低了声音,变成了耳语。
庄明心被他直白的话给羞的脸颊飞红,嗔道:“今儿您丑时就起来了,折腾一整日,竟还有这心思?也不嫌累!”
毓景帝笑嘻嘻道:“累,今儿夜里咱们早些安置,明儿一早敦/伦便是,横竖明儿休沐,不必担忧起晚了。”
他都计划的如此周祥了,她还能说甚呢?
*
夜里两人早早就安置了,睡了个舒服的安稳觉。
卯正(凌晨5点),庄明心还是熟睡中,毓景帝就爬起来进行前序工作了。
庄明心被折腾醒,无语道:“您对这事儿可真够上心的。”
上心到懒觉都不睡了,一大早就爬起来奋斗。
不过很快她就顾不上吐槽了。
生娃之后,她身/子更敏/感了许多,毓景帝只须花费以往一半的工夫,就能折腾的她冲上云霄,落地之后流/水/潺/潺。
毓景帝跪坐在床榻上,将她抱到自个身上,边将脑袋埋到她身前边动作起来。
庄明心两手搂/着他的脖子,脑袋后仰,一头乌黑的秀发,随他的动作而飘/荡。
如同一块顺/滑的黑缎一般,愈发衬的她的肌/肤白/皙莹/润。
她贝/齿咬住嘴唇,却仍禁不住偶然溢/出几声难/耐的哼哼来。
飞升来临的那一刻,哼哼陡然变成了高/亢的“啊”,然后消失在毓景帝堵过来的嘴巴里。
折腾完这一回,天色就已大亮,外头粗使宫人们洒扫的声音渐次传入耳朵里。
毓景帝虽有些意犹未尽,却也不好再继续了。
于是叫来高巧替她按/穴避/孕,之后亲自替她排出的腌臜物什收拾了一番,然后抱着她美/美的睡起了回笼觉。
☆、83
皇帝的千秋, 无所谓整岁不整岁,哪年都得大办。
除非,皇帝在守孝中。
守孝自然是不可能守孝的, 郑太后才四十来岁,身/子骨更是异常康健, 一年到头几乎不生病, 比某些妃嫔都硬朗。
太妃里头倒是年前殁了一个, 但宫里守孝都是以日代月,腊月里头停了二十七日的筵宴音乐便罢了。
故而才刚过了庄明心的生辰,她就带着卫贤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