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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表达娄傅言每日做饭的情谊,容瑾揽下了娄傅言的食物大任。他偶尔会让徐东海去黑市采购一些血液,但是着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血这种东西用处实在是太少,医院那种正规地方又不可能出售这些东西,所以有时难免买不到。
    就比如这几天,娄傅言连续好些天没有进食,已经开始明显出现乏力头晕的症状。容瑾不敢让他见光,于是让孙彻赶紧把人送回家里去。
    娄傅言在容瑾心里一直是一个及其强悍的存在,冷不丁这么弱势下去,他就有些不安。于是这天,容瑾又早退了。回到家时,娄傅言正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偎在沙发上。他刻意避开了所有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容瑾环顾四周,他比较畏寒,所以一直没在家里装窗帘。容瑾思索一阵子,觉得是时候在家里装一些窗帘了。
    “娄傅言?娄傅言?你怎么样?”容瑾蹲在娄傅言面前,看他把脸埋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没有呼吸,也没有声音,容瑾担心地伸手推推他,生怕他有什么事。
    “容……瑾……”娄傅言听到容瑾的声音,声音微弱地唤了他一声,“你……离我远点……”
    容瑾微微皱起眉:“你已经快一个月没进食了,会不会饿死?”
    娄傅言虚弱地摇了摇头:“不清楚……”
    容瑾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第二十章 异样
    第二十章 异样
    徐东海买的血大部分都是一次性血包,每个大约是300毫升左右。容瑾粗略估算了一下,娄傅言每次进食大约都要500600毫升左右,一次能撑半个多月。如果吸食300毫升的话,饱腹感不强,坚持的时间也稍短一些。虽然很对不起娄傅言,但如今只能委屈他一下了。
    “娄傅言,吸我的血吧,不过需要你稍微控制一些,千万别把我弄死了。”容瑾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扯开自己的领子,扶住娄傅言的肩膀,强令他转过头来。
    “别……”娄傅言艰难地推开容瑾的手。
    “别闹,都这么大的人了!”容瑾拍了他一巴掌,把娄傅言拍得闷哼一声。
    他发觉娄傅言的力气是随着饱腹感逐渐下降的,就比如现在,他很弱,非常弱。就连容瑾都能把他制住。容瑾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摁了过来,抓住他的两只手,把白皙修长的颈子凑到娄傅言面前。娄傅言强忍着别过头,又被容瑾抓了回来。
    “别……我怕……”娄傅言连说话都有些困难,冰冷的气息喷在容瑾的脖颈上,激得他浑身一抖。
    “你别闹了,万一死了怎么办?”容瑾难得严肃起来,“只不过是被吸点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嗯?”
    娄傅言闻到容瑾身上香甜的气味,越发觉得头晕眼花。他想伸手推开容瑾,但被他死死按住根本挣扎不开。娄傅言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逐渐的,他有些情不自禁地朝容瑾的脖颈凑过去,冰冷的嘴唇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冷得容瑾打了个哆嗦。
    尖尖的利牙刺破了容瑾的皮肤,温热的血液被吮吸过去,容瑾钳制住娄傅言的手一下子没了力气,软软地摊倒在娄傅言身上。反观娄傅言,像是突然有了力气一样,伸手抱住容瑾,把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钳住容瑾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勒得他闷哼一声,心底默默地吐槽。
    这个小混蛋。
    好在这一次娄傅言是有理智的,吸食了300毫升左右就停了下来。他依旧凭借本能凑上去舔了舔容瑾的伤口。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一次的伤口愈合比上次更快了,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不一会儿,容瑾的脖颈上只留下两个深色的伤疤。
    容瑾疲惫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娄傅言也有长进了,知道把流出来的血舔干净再帮他愈合伤口了。不像上次,白白浪费了那么多血。容瑾自己去清洗的时候,看着脖子上的痕迹都觉得有些惨不忍睹。
    “容先生,你感觉怎么样?”娄傅言扶住容瑾的肩膀。
    刚才还直呼他的名字来着,神志一恢复,又变回容先生了。
    容瑾不满地撇撇嘴。他总觉得被娄傅言咬过后有些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身体有些燥热,浑身没了力气。
    “容先生?”
    容瑾抿了抿嘴唇,艰难地侧过身子,生怕娄傅言发现他的异样。
    “抱我回房,我没力气了。”容瑾理直气壮地说。
    娄傅言丝毫不觉得他这样说有什么问题,温顺的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捞过他的双腿,把人稳稳地抱起来。容瑾觉得脑子一时也不太好使了,竟然觉得娄傅言的体温不再那么冰冷了,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容先生,我去买点补血的药材,给你补补血好吗?”娄傅言趴在容瑾床边问他。
    “叫我名字吧,都一个多月了,一直叫容先生不生疏吗?”容瑾把手背搭在眼睛上,遮住双眼。
    “那……容瑾,我出去一趟好吗?”
    “嗯,回来买些遮光窗帘。”容瑾翻了个身,背对着娄傅言。
    娄傅言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却还是认为替容瑾补身子比较重要,便出门了。他前脚刚出门,容瑾就忍不住闷哼出声。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浑身燥热。
    容瑾难耐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揉了揉眉心,又爬起来灌了几口冷水,这才勉强将那种感觉压下去。身体不再燥热后,连头脑也连带着清醒了些许。容瑾重新躺回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视线没有焦距。
    这种感觉是从娄傅言咬破他的皮肤开始的,第一次也有同样的感觉,但是那时他又惊又怒,一时没有仔细注意身体的异样。这回不同,他知道娄傅言不会伤害自己,心里没有那么多抵触,也就更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体的异常了。
    莫非,这是吸血鬼特有的能力?
    容瑾难堪地捂住双眼。
    该死。
    真想剁了娄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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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上班时,容瑾的身体状况显然不容乐观。娄傅言虽然帮他炖了药膳,但不知为何一点没有作用。容瑾看上去反而更憔悴了。娄傅言心里有些着急,又想起徐东海交给他的助理守则里说过,容瑾喜欢甜食,心情不好吃些甜点就会好了。他一时病急乱投医,也没事先查好路线,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