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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百毒不侵。
    只是要让这人为他所用,就必须要让他忘掉之前的主子。
    所以邱丹不得暗中作梗,让萧恩对前主子充满了仇恨。
    他早就和那少年说了,他邱丹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如今大发慈悲没有要那少年一命抵一命,算是便宜他们了,
    萧恩身上的伤越多,他的眼神越加冰冷,甚至尖锐,锋利起来。
    周铭打了一个喷嚏,浑身哆嗦了一下,这边塞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在送走萧恩之后,他就生了病,发烧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糯米守在周铭的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宁德替周铭感到不值,他觉得翰林王对一个侍卫太过上心,这翰林王是可成大气之人,不该被一个侍卫所牵绊。
    周铭浑噩几天,才到了边塞要地,刚到领地,他们被拦了下来,宁德拿出令牌,趾高气昂的说:“谁敢拦翰林王的路?”
    “翰林王?”那几人听到翰林王的名声,连忙退下:“小人不知竟是翰林王来了,得罪了!”
    “放行!”
    马车里的周铭咳嗽一声,他浑身难受的很,现下说话都不利索,他觉得萧恩还被被毒死,他就给病死了。
    “王爷,你再忍会,到了营地,就有军医给您治病了。”宁德用湿布敷在周铭的头上。
    周铭欣慰的拍着宁德的手背:“我没事,这几天辛苦你了。”
    “王爷说的什么话,这是宁德分内的事,只是踏入这边塞,就有更多的艰难险阻等着王爷了。”宁德早已做好和王爷共进退的打算。
    他的职责本就是保护王爷,他被派来边塞的那刻,这条命就和王爷绑住了,若是翰林王出了什么事,就是他宁德保卫不当,只怕不仅他,连整个家族都会被牵扯。
    周铭没心情见什么大将军,一有床就不省人事了,睡了好几天,知道翰林王已到,军医也及时赶到,给周铭看了病。
    熬完药后,宁德自己尝了一口,才敢给周铭服下。
    就这么过了几天,他这伤寒才好的差不多了。
    得知翰林王病愈,言将军才来看望这个小王爷。
    言将军作为驰骋疆场的大英雄,行为举止自然颇有豪迈之风,周铭也不拘小节,二人交谈了一会,将军才离去。
    那言将军只是客套的来见一见小王爷,毕竟是皇帝的儿子,他也不敢怠慢,只是这王爷与想象中的不同。
    他有着非常人的沉稳,眉眼中颇有王者风范,想必以后会有大出息。
    周铭到边塞的第一件事是养病,再过不久,他们与北荒就要进行二次大战。
    第一战,他们拔得头筹,正是士气大振的时候,可惜二战被北慌一路顺风打到池溪,差点连幽州都保不住。
    当时萧恩就察觉了不对,让人撤兵,可言将军岂是如此苟且偷生之人,就算他战死沙场,也不会选择抛下自己同胞。
    就这样,言将军没能逃出来,萧恩领着残兵逃出了池溪,守住了幽州的城门。
    古代宫廷篇——池溪战役
    “宁德,你让人给我送一份地图来。”周铭给一旁的花草浇水,这寒冷的季节,花草本就难养活,为了打发时间,他只能养些花草度日子。
    宁德点头下去,糯米跑到周铭的身边,伸开双手求抱抱。
    周铭无奈把糯米抱起来,把手中自制的浇花工具递到糯米手上。
    糯米倒着水,他说:“娘亲,你要地图,是不是和池溪战役有关。”
    “就知道瞒不过你。”周铭刮了糯米的鼻尖:“如今萧恩不在,我们只能靠自己,我们想活着,这场战争就不能输。”
    “娘亲,我们不可以跑吗?”糯米抬头问。
    “你跑的了一时,能跑一辈子吗?更何况这样还会拖累别人。”糯米的心性还是和孩子一般无异,根本不会往深沉的方面想。
    “糯米知道了。”糯米继续给花草浇水,周铭宠溺的揉着糯米的头。
    “王爷。”宁德抱着地图上来,周铭让糯米一边玩去,他让宁德把地图铺开。
    宁德照办无误,只见周铭在地图上标了几个记号,他拉着宁德说:“我要你帮我办件事。”
    宁德点头,周铭示意他凑到耳边。
    宁德看着地图,双目放大,只觉其中妙处,可随后一想,他说:“王爷,这不妥,这法子是您想出来的,我不能……”
    周铭示意宁德住口,他说:“我年纪尚小,说出来想必还会被旁人猜忌,由你去说最好不过。”
    “可是……”宁德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抢了王爷功劳。
    “没有可是,我信你,才会让你去办。”周铭让宁德去揽了这个功劳,也是为了以后考虑,他若是锋芒初漏,只怕那些皇兄们全把他视为眼中钉,到最后,还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把这些转到宁德身上就不同反响了,那些人只会认为宁德是个人才,必定想方设法拉拢他。
    “宁德定不负王爷所托!”宁德把这个重担揽了下来,无论成败,都有他替王爷在前面挡着。
    周铭让宁德尽快与言将军商讨,如何以诱敌之法,来和瓮中捉鳖。
    两方在兵力方面相差无几,就看谁的套路深。
    宁德这夜前往言将军的帐篷,与之彻夜谈了一宿,这言将军大赞:“妙,妙急了!”
    “没想到宁丞相的儿子,有如此胆识!”言将军本就头疼这次迟溪战役,宁德的到来,无非让他打开了一扇天窗。
    “言将军谬赞,只是要引敌入阵,必要演的极真,若被他们看破,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这倒不必担心,如此妙绝一旦成功,我大梁必不费一兵一卒打的那北荒措手不及!”
    “我还要提醒将军一句,古有勾践卧薪尝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旦失败立即撤兵,退至幽州。”
    这话一出,言将军自愧道:“原来,我竟没你看的透彻,你拥有如此才能,若是当了将才,必定能一展宏图之志。”
    宁德摇头道:“以前,的确有进军参战的想法,如今我已是翰林王的人,自当护他左右,保他安全。”
    言将军小闷了一口酒,笑道:“宁兄眼光独到,这翰林王确实有过人之处。”
    宁德敬了一杯酒,二人相视一笑:“言将军,宁德敬你一杯。”
    言将军举手:“客气!”
    二人未曾多喝,只是用酒暖了身子。
    周铭抱着糯米,到了后半夜他也没睡着,夜半十分,他隐约感觉周围有异动。
    他猛的起身,糯米揉着眼:“娘亲,怎么了?”
    “嘘!”周铭瞧着帐篷外游走的影子,抱着糯米蹲在了一边。
    好在他今日怎么也睡不着,不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平日里他就睡的浅,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萧恩在身边他才会睡的很踏实。
    那人从帐外摸到帐内,他的手上握着长剑,刀锋锐利,周铭不记得书中有说过在边塞时,会有人半夜偷袭。
    这个人明显来者不善,周铭取出匕首,放至自己的脸侧。
    待那人走近,他便一刀封喉。
    他的武功杀不了人,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