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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她家大人走后,简安也失踪了,只剩下他以及那个病弱的小受包,他们半夜被袭击,被迫提前离开客栈,那小受包看起来瘦弱,可打起来也不含糊。
    后来他们一路逃亡,却被埋伏,好在天尊的人赶到,把他们都救了下来。
    接下来那小受包的去向,她就真的不知道了。
    旬怜普通往常来到凌云颠后山的瀑布,他坐在了石头上,任由水滴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一头黑发用一根木簪束在脑后,微风清扬,使得他的头发肆意飘荡。
    修真界——跟踪
    他的指尖缠着魂骨笛,透粉的唇贴在笛上。
    从笛子里吹出来的声音让瀑布也开始颤抖,池子里卷起了漩涡,水浪不住的翻腾。
    紧接着池边的石头开始抖动,全部飞到了半空中,他们在笛音的控制下越升越高。
    小小爬上了旬怜的肩,大人对魂骨笛的掌握更加如鱼得水了。
    不仅修为方面得到了突围,对于魂骨笛的控制也强劲。
    几片枫叶从树上浮落,参杂在碎石之中。
    突的一根细长的银镖从远处袭来,旬怜两指扣住眼前的银镖,狭长的眼微眯,他的目光放在反光的银镖上,这镖的尾部还挂着流苏。
    本是杀人的利器,却成为一个装饰。
    银镖上是他自己的容貌,以及那双他从来没有真正注意到自己的眼。
    没有任何温度的目光,这种眼神通常都出现在死士或者杀手之间。
    他转身看向来人,那一袍白衣灼灼,从水池里走出来的人,轻易的把魂骨笛造成的场面摆平,他款步靠近旬怜。
    半张脸被面具遮挡,还有半面如玉的容颜显露出来,好似半面修罗。
    “你来了。”旬怜把手中的银镖放在背后,藏在了袖中,夜昃从水上而来。
    旬怜的瞳孔一缩,他后退半步,弯下腰用两指点地。
    夜昃的手中是一把长剑,那剑上镶着几颗魔核,赤色的剑散发着烈焰。
    旬怜从地上起来,脚尖点着那剑间,手指一绕,魂骨笛碰到了唇边,他利用笛声为自己增加筹码。
    从树上震落的树叶飞到了空中,旬怜轻踏着这些叶山,落在了指头。
    被踩着的树枝成了弧形。
    夜昃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继续逼迫着旬怜,压迫着他。
    旬怜的笛子挡着夜昃的剑身,夜昃手腕一转,本左手握着的剑到了右手,旬怜一惊,往后一侧。
    那剑从他的鼻尖掠过,他脚下的枝头断裂,整个人从后倒了下去。
    旬怜想接住树桩的力弹跳落地,在他的脚跟刚碰到树桩的时候,一双强劲的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把他整个往上带,旬怜迫不得已抱住了身上的人,然后那人顺势把他横抱起来。
    他们犹如枫叶一般,缓慢的降落在地。
    旬怜觉得这样的姿势很诡异,无论夜昃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都受不了这样亲密的举动。
    他连忙从夜昃的身上下来,整理了自己的衣襟。
    夜昃把手中的剑扔给了旬怜,旬怜接过剑问:“这是何意?”
    “这是我专门为你挑选的。”夜昃的衣袍被狂风吹起。
    “在你还未真正掌握魂骨笛之前,他对你还是有作用的。”
    “多谢。”旬怜从来不拒绝夜昃的施舍,在他的眼中他甚至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我说过,你不必跟我这么客气。”夜昃说道,旬怜朝他看过去,最后他挥舞了下这把剑。
    这把剑对他来说还算趁手。
    “好。”旬怜也是干脆爽快的人,这也算夜昃的一份心意,再说夜昃夜不缺这个武器,他收了又何妨。
    “过段时间我要出去一趟。”夜昃开口说道。
    “出去?”旬怜在凌云颠待的时间也算久了,夜昃说要走的这刻,他也想离开凌云颠:“我可以出去吗?”
    “不行。”夜昃直接拒绝,旬怜疑惑的问:“为什么?”
    “还没到时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旬怜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夜昃沉默了一会:“等你到能打败我的那天。”
    这次落到旬怜沉默了,他的实力与夜昃相比,连他一个脚趾头都算不上,要真的打败他,还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旬怜先妥协下来,到时候他要想出去,神仙也难拦着。
    旬怜跟在夜昃这么久,关于以前的,他依旧没问出什么名堂,不过他知道了一个人。
    夜昃对他说过,那个简安,就是害他的罪魁祸首。
    他们灵修者和魔修者势不两立,他之前就是被简安所迷惑。
    夜昃对简安这个人非常的厌恶,每次说起他时,面部表情都有些凝重。
    这次夜昃说要离开凌云颠,他也不会就这么妥协,等着他回来。
    当夜昃与旬怜告别的第二天,旬怜就偷着下了凌云颠。
    琼斯被他关在了储物戒,那个储物戒还是夜昃给他的,他暗中在储物戒里设下障碍,就是不想让琼斯出来。
    在他的眼中,琼斯是夜昃的人,不是他的灵宠,他能信任的大概只有那个白狐。
    从凌云颠下来之后,不远处有家客栈,他刚一进去就有人跑来给他擦桌子。
    那是一个憨厚的老实人,他问:“这位爷,您需要些什么?”
    旬怜往周边看了一眼,才发现客栈里的人都往他这里看,他的脸上应该没什么才对。
    他学着点了些小菜,那小二记下了菜谱,扬长而去:“客观,您稍等片刻。”
    旬怜“嗯”了一声,抱着剑坐在木板凳上。
    待菜上齐了,旬怜闻了一下,和凌云颠的不同,他尝了一口。
    还不错,旬怜对于食物的要求不高,这种已经够他吃饱了。
    当他放下碗筷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小二跑上来说:“这位客观,您饭钱还没给呢!”
    “饭钱?”旬怜这才想到这外面是要用钱来交易的,他从钱袋翻出来,给了小二一块紫晶石。
    那小二目瞪堂舌,他接过紫晶石,这一块紫晶石,对他们来说是半个月的工资了,他没料到这个俊美少年这么富裕。
    “一块够吗?”旬怜不太清楚市价,那小二连忙说:“够!”
    “那就好,钱不用找了。”旬怜嫌麻烦,就快步离开了这家客栈。
    不少人见到这幕都在感叹这俊美少年的败家程度。
    旬怜的肩膀上缠着小小,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毛绒披肩。
    旬怜穿着一身白衣,凌云颠里所有人都一袭白衣,所以旬怜也养成了这个习惯。
    在旬怜从客栈出来之后,他发现有人跟踪他。
    他的步伐没有加快,反而放慢了下来,那人也放慢了脚步,在他回头的时候躲在了角落。
    旬怜拂袖继续往前走,那躲在角落的人也迈开了步子。
    修真界——痴迷
    旬怜把藏在腰间的银镖取出,瞬间移到身后跟着他的男人身后,他的镖抵在了那个人的下颚:“说,你为什么跟踪我。”
    那人的脖子被划开了一道,他的手放在了旬怜的手腕上,趁机抹了一下他的手背,叹道:“还真是一双美人的手。”
    旬怜的眉挑了一下,他要划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