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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没有性行为,因为早年离家,没有享受过老简的父爱安抚,也没有朋友可以帮忙,全靠抑制剂,简老板的膝盖咻咻插满了箭。
    穆医生隐晦地扬起唇角,笑得有些玩味:“……这个病又被戏称为处O病,多发于常年单身的大龄omega群体,腺体受了太久委屈,用你的话来说,它叛变了。”
    32岁的老处O:………
    穆医生扶了扶镜框,镜片下狭长的桃花眼扫过简漾的脸,视线不自觉停留了片刻:“感觉你不太像会得这种病的人。”
    简漾感觉医生的眼神里有怜悯和不解,不禁有些羞耻:“咳……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您能说说治疗方法吗。”
    穆医生笑得更玩味了:“如果有特效的医疗干预手段,我会跟你闲聊这么久吗?直接开药不就行了。”
    简漾一个头两个大:“您的意思是?”
    穆医生将病历递了过来:“用最常规的方法治疗,去找你那个酸味alpha,每天闻一闻,做点该做的事情,帮助腺体脱敏。”
    简漾尴尬道:“可他不是我的alpha,我也没有天天去找他的立场。”
    穆医生双手交叠,桃花眼上挑:“他只要是个正常的alpha,应该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简漾面露难色:“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下一位,”穆医生冲门外喊了一声,又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
    “我不能以医生的身份为你提供其它解决途径,不过你可以私下联系我。”
    简漾愣愣接过名片,上面的姓名是穆慈,海城一医信息素科主任医师,底下有工作邮箱和私人电话。
    穆慈绅士地为简漾拉开椅子,在他耳边用低沉的声音缓缓道:“脱敏方法还有一种,试试其他alpha的信息素,你要相信,我也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简漾被他电磁般的声线激得一个哆嗦,在下一位病人进门后,匆忙逃出了诊疗室。
    简漾不知道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定义为什么,是算医患性骚扰?还是穆慈先生医者仁心,以身作药?
    简漾只知道自己并不想考虑他说的pn?B,至于pn?A,是否可行还有待商榷。
    与此同时,身体叛变的情况又出现了,简漾火速出了医院,在周边的便利店里买了一包话梅糖塞进嘴里,嚼得满口津液才缓过劲来。
    可这种方式治标不治本,身体真正的诉求没有得到满足,简漾很怕自己再做出梦游开车这种危险行为。
    他可不想等到哪天醒来,全身器官都高唱着“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然后一路控制着他朝程郁奔去。
    应该找个时间和程郁谈谈,看看能不能每天上门吸他一小会儿。
    和猫咖的营业理念一样,为猫瘾患者提供合法吸猫场所,这是一件很单纯的事情,简漾这样觉得。
    小朋友人这么好,应该不会拒绝吧?
    第16章 粉红豹
    简漾在回家前买了一大堆酸味零食饮料,连沐浴露也自觉换成了劲爽柠檬。又缩头缩脑地走进情?趣商店买了个手铐,内圈有软垫的那种,只是颜色有些过于“情?趣”。
    简漾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名为“拜酸神教”的邪?教组织,在睡前进行了一系列诡异的祭祀活动。
    安抚完自己任性的腺体后,简漾将自己的手腕拷在了床柱上,闭着眼将手铐钥匙随手一抛,确定连自己的大脑都不知道钥匙在哪里后,忐忑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简漾成功在床上醒来,并没有梦游迹象,身体也没有叛变,他欣慰地坐起身,又陷入了另一个困境里。
    钥匙在哪?
    大脑:连我都不知道,你问谁去?
    简漾迷茫了一瞬,开始满床找钥匙,可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一只手和两只脚能够到的地方,他将被子整个掀开,仔细翻找了一遍,无果。
    好在手机就摆在床头柜上,在他触碰范围内,为了不饿死或是憋死在家里,他拿起手机准备给庄女士打电话。
    好巧不巧,极渴症在这时发作,简漾的手指很有自我意思地点在了程郁的电话上,还没等简漾做出反应,电话很快被接通。
    程郁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喂。”
    简漾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的耳朵似乎想落跑,试图顺着电话信号爬去程郁那头。
    “呵,早上好……”前半句是简漾自己想说的。
    “你有空吗?可不可以过来找我,我遇上了一点麻烦,”简漾发誓,后半句是嘴巴自己说的。
    程郁立刻回应:“好,你在哪里?”
    简漾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决定放任它自由发挥:“我在家,我现在把地址发给你,请尽快。”
    手指很快接替了嘴巴的班,快速点动,将自家详细地址发给了程郁。
    简漾生无可恋地大字型躺下,舌头像是知道马上就能品尝到它想要的那颗青杏,嘴里不停冒着口水,吞咽不急。
    刚过半个小时,门铃声就响了起来,简漾不禁有些怀疑,不是有四十分钟的车程吗?
    程郁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简漾按下接通,暂时取得了身体的支配权:“是你在按门铃吗?”
    程郁:“是我,你没办法开门吗?”
    简漾:“嗯……密码是5XXXXX,你自己开吧。”
    听筒里很快传出电子锁被触碰的滴滴声,简漾深吸一口气,用极快的语速说:“我先跟你描述一下我的情况,我会不定时犯病,症状是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待会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要介意,我只是病了!”
    “滴滴”两声脆响,大门应声而开,同时听筒里传来程郁的回应:“好,我知道了。”
    程郁关上门,顺着玄关走进来,快速打量了一遍简漾的单身公寓。棕色木制地板,杏色亚麻窗帘,沙发看起来大而柔软,壁柜和餐桌都是实木质地,每个角落里都摆着一些讨喜的小东西:以假乱真的猫咪玩偶,挂着几本杂志和漫画的小书架,散落在茶几上的可爱小摆件,像是某种旅行纪念品。
    和他本人的风格一样,舒适温暖,充满生活气息。
    “谢谢你能过来。”简漾的声音从卧室方向传出,朦朦胧胧不太真切。
    程郁顺着简漾的声音往里走,推开最靠里的那扇门,看到了坐在床头的简漾。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亚麻窗帘笼在这人身上,他穿着柔软的棉质睡衣,略长的头发软绵绵搭在额头上,手背在身后,有些无助地抬起头:“我……”
    程郁一时分不清是床品的颜色白一点,还是简漾发着光的皮肤更白,靠近他轻声道:“出什么事了?”
    简漾耸动鼻尖,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你带隔离贴了?”
    程郁点头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