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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的梦(H)

      香克斯走的第一天,想他。
    香克斯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
    香克斯走的第叁天……鱼到底是烤着好吃还是炸着好吃呢?
    安安身上的变猪魔法已经被解除,变回了原型。这几天香克斯不在,打扮安安的工作自然落在了贝克曼的头上。
    和香克斯散漫的风格不同,贝克曼就像是个尽职的妈妈一样,将安安打扮的活泼可爱,富有少女气息。
    安安凌乱的长发被扎成了花苞般的双丸子头,穿着印花连衣裙,只用两根细绳系在脖子上,维持着不让裙子滑下去。一阵微风吹过,裙摆拂过花瓣般的轨迹,隐隐约约露出莹白的大腿根。
    她现在正坐在船头,捧着一本美食杂志看的津津有味,两条修长的美腿时不时欢快的晃悠着,若是看到了喜欢的美食,甚至还会嗤嗤的傻笑,嘴角隐约溢出点点口水。
    正所谓,‘实践出真知,磨砺长才干’,安安决定自己亲自尝试一下炸鱼的味道。
    赶走了厨房一众欲言又止,神色复杂的厨师之后,安安撸起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开始炸鱼。
    她将杂志放在一边,一边看一边操作。
    首先,是要将一大锅油给热到七成热,然后把腌制过一小时的鱼丢进热油里炸至金黄即可捞出。
    安安觉得这很简单,简单的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结果实践的情况却和想象大相径庭。
    她不仅把厨房给烧了,还试图用水去泼燃起火的油。
    “啊啊啊啊——!!!”
    安安被打翻在脚下的热油溅到了身上,瓷白娇嫩的肌肤霎时浮出点点殷红的痕迹。
    按理说,安安即使变成了人形,防御力也约等于龙皮,那可谓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但却在一种情况中,人皮会自动接触防御功能,那就是处于百分之百安全和信任的环境下。
    之前香克斯问过她,为什么他不能在安安身上留下痕迹,那是因为当时安安还没有完全放松身心接纳香克斯,直至最后真正的相信他时,那堆雪之中便绽放出朵朵红梅。
    现在就是因为处于安全的环境,安安才不小心受了伤。
    贝克曼听到一阵‘霹雳哐啷’东西打翻的声音和一股烧焦的味道,就知道船上有个笨蛋闯祸了。
    又听到安安惊悚恐怖的尖叫声,就立马确定,那个闯祸的笨蛋就是安安。
    当贝克曼推开厨房的门时,就见到一群人手忙脚乱的灭火,厨房几乎被大火烧了一大半,海贼船本身就是用木头做的,火势蔓延的极快,但也还好在可控范围之内。
    安安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眼神呆滞,双手抱臂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有些泛白的嘴唇哆嗦着念叨:
    “太可怕了……做饭实在是太可怕了……再也不下厨了……”
    贝克曼觉得,自从遇到香克斯后,他的头就时常发疼。后来遇见安安之后,他的头……双倍的疼了!
    他揉了揉眉心,握着安安的手腕将她拉出厨房,快步走向他的房间。
    安安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只能被动的被他牵着走,贝克曼的脚步迈的极大,她需要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步伐。
    “你坐在凳子上,等我一下。”
    安安被贝克曼安置在了座椅上,他转头就去架子上的医疗箱里翻找着东西。
    安安咬着下唇,即使隔着一扇门,她还是能敏锐的听到来自厨房慌乱扑火的声音,她知道自己的性格骄蛮,但也不是毫不讲道理。
    叔叔曾经教导过她,知错能改才是好孩子,叔叔喜欢好孩子,那么安安就必须成为一个好姑娘。
    但她内心不够坦率的一面让她觉得那句‘对不起’似乎有千斤般沉重,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的。”
    贝克曼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这条笨龙做事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指望她能完成一件事,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
    “我知道。”
    贝克曼拿着药膏走来,蹲下神,二话不说的握着安安纤细娇弱的脚踝。
    安安浑身像是一阵电流窜过一样,从与贝克曼手掌想触的地方开始发麻,脸蛋越发滚烫,心脏一时加快。
    她不好意思的抽了抽脚,但却被收紧了些的力度阻止了逃跑。
    “别动。”他不耐烦的拧着眉头。
    之前在厨房匆匆的一瞥到不觉得她身上的烫伤有多严重,现在近距离观察了一番才惊觉那烫伤星星点点,从脚踝蔓延到大腿,原本莹白如雪的肌肤浮出一点点突兀的嫣红。
    “怎么这么严重?”他低声念着,像是自言自语,更像是自责。
    安安一张脸爆红,一双美眸噙着春水,盈盈的望着你,似乎能将魂给吸走一般。
    她缩了缩脚,磕磕巴巴的嗫嚅着:“还……还好了啦,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贝克曼斜了她一眼,问:“疼吗?”
    “唔……”
    若是平常有人这样问安安,作为高贵又强大的龙之女王,她肯定会一边嗤笑着一边回答一点也不疼。但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香克斯不在产生的孤独,又或许是贝克曼这几日的陪伴。
    她近乎撒娇般的回答了一句,“疼。”
    这一声,直勾得人心痒痒,贝克曼的手微微顿住了,深邃的眼眸中神色不明,过了好一会儿他不可查觉的轻叹一声,开始上药。
    冰凉的药涂到她的伤口上时,是一种又舒爽又炙热的感觉,被热油溅到炙热的嫣红碰上药膏,就像是岩浆泼到了冰山之上。
    每一寸被他触摸到的几乎就像是触电般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她觉得过于奇异,有些奇怪……
    贝克曼察觉出到她往后缩的动作,却以为她是真的怕疼。他上药的动作轻缓了许多,嘴唇凑了上去,在她擦过药的伤口上吹了吹。
    这感觉简直要了安安的老命,她浑身就像是石化了般僵硬。她的视线不自己觉得移向肌肤想触的脚踝。贝克曼手臂线条流畅,突起的青筋力量感爆棚,在他手心中纤细的脚踝似乎一捏就会破碎,但他却极其温柔的握着。
    时不时的用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的肌肤,像是在无形的安慰她有些受惊的心情。
    僵硬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他的唇好几次差点贴到她的肌肤上,她甚至能想到贝克曼嘴唇的味道。
    那是她曾经被他锁在阴影之下幻想过的味道,有些冰凉,携着烟草淡淡的苦涩和薄荷清冽的香气。
    安安觉得她这是在犯罪,她现在似乎正在走上一条邪恶的不归路,她竟然开始幻想香克斯的好友接吻。
    这是不对的……
    她的内心告诉自己应该立刻终止这种幻想,但她的大脑,她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加贴近的接触和更加炙热的拥抱。
    这种感觉,情不自禁,难以自拔……
    她迷迷糊糊的想,或许令她着迷的不是贝克曼,而是他身上让人沉醉的薄荷的香气。
    薄荷……
    冰凉的药膏在她恍惚出神期间,已经从脚踝涂到了膝盖,修长的手指又从膝盖溜到了大腿,最后滑到了大腿根部。如果,再往上一点点的话……那就真的捅破隔在两人之前的纸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安安没有阻止,甚至还暗暗的期待他再往上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但贝克曼却停了,他总能找到逾矩的临界点,然后适时的终止。
    但安安内心悄然点起的火焰不仅没有熄灭,甚至越烧越旺。她看着他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眼中一片清明,他低声问:“还有哪里?”
    安安像是着了魔一样,如玉的手指勾着脖子后面系着的细绳,轻轻一拉,就像是美味的果实被褪去了外衣,裙子滑落,露出如珠玉般圆润的肩膀和消瘦的锁骨,以及之下,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
    “这里。”她轻道,像是沉在湖滩中的水妖,引诱着男人将他们拖入湖底。
    如新雪般的胸口上绽放出朵朵红梅,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那花像是活了一样,无声的邀请男人来采撷。这香艳诱人的一幕,看的贝克曼呼吸不禁变得粗重而又混沌。
    他盖上了药瓶,指腹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耳鬓,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伴随着一阵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
    “睡吧,安安。”
    蛊惑十足的嗓音像是一记催眠神药,薄荷的香气萦绕鼻翼,即使她一点也不困,也觉得眼皮似乎有千斤重,阖上眼沉沉睡去。
    但令她奇怪的是,即使她睡着了,似乎也看得清眼前的状况,不过好像一切都像是加上了柔光滤镜般梦幻而又模糊,但他嘴唇触碰到她胸口上的手上时又是那么的真实。
    他双手托着女人的屁股将她抱起来,然后轻柔的放在床上,开始品尝美味的果实。
    “不要……”她娇娇的吟了一句,像是欲迎还拒般,她伸手想要推开男人埋在她胸上的脑袋。
    但那黏腻的、令人着迷的,舌尖舔舐伤口,又痒又疼的美妙感觉让她无比上瘾。
    贝克曼捉住她软绵无力的小手,十指插入她的指缝,将她的手按在头上,只有一只手握着她极其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抚过她的似血般红的耳垂,指甲滑过她脖颈上青蓝色的经脉,引起她一阵刺激的战栗。
    灼热而又粘稠的空气喷在女人的脖颈处,他的手最终停留到了圆润的奶子上,本来堪堪一握的椒乳经过香克斯无数次的爱抚之后隐隐有了变大的趋势。
    贝克曼一手竟抓不住,如黄油融化般的软肉几乎从指腹溢出,他的舌从脖颈处跳动的动脉缓缓向下,吻在她的伤口上。
    “嗯……”  安安情不自禁的拱起小腹,红润的嘴唇中溢出一声娇吟。
    她好想让那湿热的吻快点往下,但却害怕他真的继续往下,如果真的捅破了那层纸,未来会如何,香克斯该怎么看她?
    安安不敢赌,也不敢尝试。
    但那禁忌而又逾矩的快感如着实令她着迷,这矛盾的感觉激的她更加难受,不仅是身体上的难受,更是心理上的难受。
    “贝克曼……真的不要……”她的眼中氤氲着水雾,无助而又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
    贝克曼的动作微微一顿,阖上复杂的双眸,颗颗汗珠从他的肌肤上浸出,划过脸颊聚在下颌,滴在她的胸口上。
    他叹息般,“……别怕。”
    下一刻,他俯身吻住了女人的唇,带着安抚性的亲吻十分轻柔,就像是杨柳划过湖水,荡起阵阵涟漪。
    她终于尝到了贝克曼的唇,和她幻想的一样,有些冰凉,烟草与薄荷的香气随着他舌头的进入大肆的侵入口腔。
    吮吸、撕咬、舔舐,贝克曼吻的十分具有技巧,只是轻轻的几下就将她不安的情绪一扫而空,紧绷的身体在他的亲吻下渐渐软化,坠入情欲的深河。
    他轻咬女人的下唇,濡湿缠绵的吻一路往下,流下点点晶莹的水痕,最终他停留到了她白皙饱满的阴户中一道粉色的肉缝上。
    早已兴奋的蜜豆微微肿起,潮腻的淫水像潺潺的溪水般不断从肉缝中流出。
    安安张口想要阻止,但下一刻贝克曼的唇便裹上了上去。
    “唔……”安安被激的一阵哆嗦,他的舌从上而下的舔舐着,每次经过蜜豆的时候都会重重的碾压下去而后用嘴唇含住轻轻撕咬。
    “啊啊……哈~不要……太刺激了……”
    安安哪里经历过这种刺激,直接潮吹了。
    大股的清液从肉穴中喷出,贝克曼不仅没有躲开,反而用嘴裹着穴口将那淫液尽数吞了下去。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舌头舔舐小穴发出水渍咕叽咕叽的声音和吞咽的闷声。
    安安羞的一张脸爆红,想要阻止,但每次挺身的时候,贝克曼的舌头都会重重压在蜜豆上,爽的她全身发软,根本无力抵抗。
    况且安安并不是不经人事,她尝过性爱的美妙,便开始不耐与现阶段如同隔靴挠痒般的触碰,她需要更加刺激,更加粗硬的东西来填满她愈加空虚的身体。
    安安伸出隔着裤子触摸到了贝克曼早已肿胀的性器,热到有些烫手。
    她睁着水漉漉的双眸,无辜的不像话,但手上却淫荡的抓着男人的性器。
    贝克曼从喉中溢出性感的闷哼,他没想到安安会如此主动,但他明白现在还不到时候。
    片刻之后,他拂过安安的手,吻掉她额上的汗珠,轻道:“还不到时候……安安,继续睡吧。”
    贝克曼身上的肌肉比香克斯更加壮硕,被他青筋突起的手臂抱在怀里十分具有安全感,呼吸着那令人着迷又安心的薄荷气息,她闭上眼,又沉沉的睡去。
    *
    香克斯回来的时候天正刚刚亮,贝克曼正双肘撑着栏杆,两指夹着烟,看着他从小船上一蹦跳到了甲板上,向自己走来。
    香克斯的眼中布满血丝,浑身裹着风尘仆仆的味道,像是许久没有休息过一样。
    倒是让贝克曼惊奇的是,他第一时间没有去找安安,而是来找他。
    香克斯的目光移向贝克曼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牙痕,敛下眼中汹涌的复杂清晰。他说,他在找巫师的途中经过一家商店,看上了一枚戒指。
    准备向安安求婚。
    贝克曼听了之后,呼吸一滞,过了好一会儿问:“什么时候求?”
    “大概……”香克斯挠挠头,“就这几天吧。”
    贝克曼伸手:“给我看看戒指。”
    香克斯没多想,直接从裤兜里摸了出来,递给贝克曼。他想了想,说:“我还没和安安说,我打算给她个惊喜。”
    贝克曼看着手中的钻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这戒指碍眼极了,怎么看都不喜欢。
    这时,安安推开房门,慵懒的伸着懒腰,余光瞥到香克斯,双眼激动的闪着光芒。
    “香克斯——!!”
    安安兴奋的冲他奔去,蹭过贝克曼的肩膀,窜的一下跳上去紧紧抱着香克斯,亲昵的蹭着他下颌的胡茬,“你终于回来啦!”
    贝克曼的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他借着安安撞他的力度往前趔趄了一步,手中的戒指不小心噗通一声掉进了大海。
    “啊。”香克斯心中的阴霾一扫为空,直到真正抱到安安的时候,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她完全是属于自己的。
    “我回来了。”他轻道,目光柔和。
    但看到那没熟悉的戒指沉入大海时,他震惊的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贝克曼,抱着安安的手臂收紧了力度。
    贝克曼无辜耸肩,目光移向安安,似乎在说着,这不是他的错,是安安推他的。
    “安……安安。”香克斯磕磕巴巴的叫着她的名字。
    “怎么了?”安安眨巴着盈盈水眸。
    “我、我和贝克曼有些事要说,我聊完就去找你。”
    “诶……”安安不满的长叹出声,虽然有些不开心,但还是从香克斯身上跳了下来,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但触及到贝克曼时,就像是触电般的移开视线,再也不敢看着他。
    脑海中那荒诞的梦再次浮现在她的眼前,奇异而又迷人的感觉在心中蔓延,她像是见了鬼般一溜烟就跑不见影了。
    香克斯见安安走远后,于贝克曼面面相觑,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那个……能预支叁个月的零花钱吗?”
    贝克曼冷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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