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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词来形容他。
“你的惑已经解了,那这输赢的彩头便由我来定,不如谁赢了,谁睡床上,输了的去鸟架上化形一晚。”她美好的伴侣道。
谢灵蕴:“……?”
这种情况下难道不该说点情话?她都那么主动亲他手心了,他就算不来个法式长吻起码应该亲下额头吧?
就这?
你很急着下棋吗?!
还有情侣之间比赛的彩头难道不该是“输的人给赢的人捏捏肩”、“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输的人亲赢的人一下”之类的吗?
睡鸟架!
她倒要看看她输了容籍让不让她睡鸟架!
容籍率先落下一子:“来吧。”
谢灵蕴气呼呼看着棋盘,没注意到容籍落下棋子时微颤的手指。容籍迅速收回手指,不让谢灵蕴发现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那个吻仿佛一个火种,在他心中燃放起一场烟花盛宴,点亮黯淡的夜空,将色彩与光明洒满心田。
他面对过的苦难与压力很多,但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温柔,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竟有了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容籍内心纠结着,面上依然是秋水无波。他沉着地在棋盘上落下一颗又一颗棋子,甚至不太知道自己下了些什么。直到——
“我赢了!”
谢灵蕴一拍手,颇有几分挑衅地看着他。
容籍看了眼棋盘,他执的黑子被白子团团包围,击得溃不成军。
他平静地放下手上的棋子,走向窗边:“我睡鸟架。”
谢灵蕴:……?
这就是我们调情一晚上的结果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为什么我像个女流氓?
第53章
夜色微凉, 谢灵蕴将被子拉到下巴,歪头看向窗户。
鎏金鸟架上,容籍化形的小麻雀与机关鸟相互依偎, 成双成对;而柔软大床上, 她一个人孤枕难眠,悲愤交加。
她将被子拉过头顶, 转身面向床内侧,幽幽地叹了口气。
鸟架上的小麻雀闻声望去,只看到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形被蛹。
小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赞同, 然后谢灵蕴便突然感觉笼罩在脑袋上的被子往下蹿了一截,规规矩矩盖到了她下巴。
谢灵蕴:?
她回头看向鸟架的方向, 小麻雀依然与机关鸟相依相偎,深情瞭望着窗外的夜色。
她撇撇嘴, 重新把被子盖到头顶,并且施法压好。果然又有一股力量将她的被子往下拽。她死死拽住被子,不让容籍的灵力给她把被子拽下去。僵持一段时间后,容籍撤掉了灵力。
谢灵蕴:……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闷热。
可是僵持了那么久,她要是自己把被子掀了岂不是很丢脸?
于是她在被子里给自己施了个清凉诀。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被子里的环境黑暗而狭小, 可是也格外具有安全感,谢灵蕴本来只是在挽回面子,不想出来感受尴尬, 结果缩在被子里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睡着后, 窗边的小麻雀轻轻飞到窗边, 施法将被中人的脸露出来,凝视那张脸片刻,然后便窝在枕头边埋首休息。
枕边有浅浅清香,将寂寥的夜也渲染得温软。
来魔域的日子虽跟在修真界有些许区别, 但是比谢灵蕴想象中的处境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她设想的那些腥风血雨勾心斗角都没有发生,每天就是呆在容籍的寝殿里吃吃睡睡,偶尔跟着容籍出去逛两圈,十分悠闲。
只是跟容籍出去基本都是看他花样教魔修做人,谢灵蕴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便经常一个人变成麻雀出去飞飞,感觉自己潇洒得不行。
唯一的一点点忧虑,大概是容籍可能性冷淡。
两个人明明互相确定了心意,而且每天晚上都待在同一个房间里,容籍愣是什么表示都没有!她自认为也不算什么豪放派的,可是跟容籍一比她简直成了女流氓。
她幻想中的亲亲抱抱、蜜里调油,这些都是没有的,有的只是一个每天晚上十二点就变回麻雀原形飞到鸟架上的修真界至尊。
要不是容籍没有什么催婚烦恼,她甚至要怀疑他是一个为应付家里而形婚的骗婚gay。
谢灵蕴蹲在魔宫门口的树上,看容籍随随便便把两个来挑事的魔将击飞出去,惆怅地叹了口气。
你要是有什么隐疾,可千万要告诉我啊。
树底下的一个魔将转头问同伴:“你叹什么气?竹昔大人又不会对我们动手。”
同伴疑惑转头:“不是你在叹气吗?你哥在宴会上说他不服大人,你是不是怕受牵连?”
“别瞎说,我哥才没有!我们家绝对拥护竹昔大人!毕竟是尊主选中的人,谁敢不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