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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好好休息就好,上将现在反正打不过我,不用担心。”洛冉手环住卢卡斯的脖子,让卢卡斯靠着自己的胸膛。
“洛冉。”卢卡斯双目赤红,像是在极度地忍耐那呼啸而出的怒火和破坏欲,“你不知道一个失控的alpha有多少力气。”
卢卡斯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是住了一只怪兽,叫嚣着想要出来,破坏身边的一切,再狠狠地欺负洛冉。
那是心底最丑陋的占有欲,让他憋着一股气。
感觉就要疯了。
“我知道。”洛冉认认真真道:“我既然在这里就做好了准备,上将不必忍耐。”
易感期的alpha有多痛苦洛冉不能想象,他没经历过,但是他想,至少他的存在可以让卢卡斯舒服一点,尽快好一点。
“混账东西。”卢卡斯双目彻底变红,起身直接按住洛冉,俯首咬住了洛冉的腺体。
这太突然了。
“唔……!”洛冉浑身一颤,生理性的眼泪因为疼痛而夺眶而出。
卢卡斯此刻的力气确实比平时大了很多,咬住洛冉后脖子的时候,让洛冉有一种自己要被咬断脖子的错觉。
抓住他手腕的手也很用力,疼得让他手指都发麻了。
洛冉趴在床铺上,咬住了枕头忍住痛呼,任由卢卡斯咬他的脖子,压住想要反抗的下意识动作。
真的太疼了。
身后,卢卡斯咬住腺体,在注入自己信息素的同时也在疯狂地汲取洛冉的信息素。
宛如口及毒那般,汲取这个唯一能缓解他混沌精神世界的解药。
洛冉配合着卢卡斯,试图与他建立精神连接。
就像之前在机甲那样。
火光。
在精神连接的那一瞬间,洛冉看见了漫天的火光。
和他之前出现幻觉时偶尔看到的画面一样,想来他在和卢卡斯亲密的信息素交融中偶尔也完成了精神连接。
洛冉的信息素让卢卡斯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满足,身体里的躁动和怒火越来越少,完成临时标记后,卢卡斯喘了几口粗气,又咬住了洛冉的耳朵。
卢卡斯将洛冉翻了过来,顺势往下咬住洛冉的唇。
“冉冉……”
“嗯。”洛冉手受伤了,暂时没法动弹,只是微微昂头配合。
洛冉的配合更加满足了身上的狮子,洛冉含糊不清道:“上将……和我,做精神连接。”
只要和omega暂时绑定了精神,易感期的alpha就能得到更多的舒缓。
卢卡斯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但他确实有在控制自己的精神力,试图地在虚无中和洛冉结合。
alpha门户大开,omega便能轻易地找到门路。
房内没有开灯,黑暗中卢卡斯胡乱摸索,捧住了洛冉的脸颊,摁住他把吻加深。
“唔……呼……”
洛冉能感觉到精神连接完成了,空气中两人的信息素更加浓郁,像是融在了一起。
也许是卢卡斯现在的思绪混乱,洛冉觉得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洛冉浑身都在抖。
他看见了火光,看见了残骸,看见了……
奥尔顿上将。
……
—— xxxxx ——
七年前,峡谷。
“前进!继续前进!”
高大伟岸的男开着机甲,领着大队在狭窄的峡谷里往前冲。
两边都是石壁,光线只能从上头的小面积铺洒下来。
卢卡斯捏着机甲里的对讲机喝道:“上将,敌人距离我们只有六百米!”
他们中计了。
原本想绕过峡谷奇袭他们好不容易确定位置的星寇总部,但行动却被星寇察觉,再被逼到这个易攻难守……或者说,只有被动承受攻击的地方。
完全没有地理优势。
“冲!只能冲!在这里没法打!”奥尔顿厉声道:“冲出去就赢了!”
大大小小的炮火从上空砸下来,非常考验机甲与飞行器的操纵。
卢卡斯用力扭过操作杠,躲过了前方与左边砸下来的火球。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叮住眼前峡谷的出口,那里是阳光充裕的地方。
“轰隆!”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下起了流星雨。
“弃机甲!”奥尔顿一看就能评断——机甲受不住这样的炮轰。
所有人跳下机甲,让机甲匍匐下来,挡住了底下的人。
轰————
机甲果然被轰成了碎片,若是人在里面,必死无疑。
奥尔顿嘶哑着声大吼道:“继续冲出去!”
“机甲没了还有脚!”
然而就在这时,头顶上再次传来了不同寻常的光。
第二波流星雨来了,更大更猛烈。
……
……
大军带着沈西落、夏至和他们的医疗团队抵达现场后,没一个人能说得出话。
峡谷里机甲残骸与人的残肢四处散落,到处都是小尸山,血浸满了峡谷里的小道。
将领稳住了声音和情绪,下达了命令,“搜……搜寻看有没有活的,把……”
“尽量把断肢拼接,核实身份。”
……
“找到上将和小上将了……!”
最前方的一个尸山,将上头血肉模糊,皮肉、器官与骨头交融在一起的“人”拨开,能看见奥尔顿。
也许是被众多将士叠着,奥尔顿虽然身上可怖,脸也看不清五官了,但居然还有气息。
在奥尔顿怀中的,是被他护得严严实实的小侄子卢卡斯。
卢卡斯除了暴露在外头的手血肉模糊,身上反而没有太多的伤。
这是……奇迹。
在流星雨降落的时候,被层层护住的奇迹。
“沈医生,夏医生……快!快!”
“上将和小上将还有气息!”
医生把两人小心地拉了出来。
卢卡斯用仅剩的几根手指抓住了夏至的衣袖。
“夏医生……”
夏至面色苍白,点头道:“嗯。”
“上将……”
“嗯,你放心,我们会拼尽全力救奥尔顿上将的。”
“嗯。”得到了承诺,卢卡斯像是到了极限,晕了过去。
……
……
医院。
卢卡斯站在玻璃隔离镜外,奥尔顿躺在玻璃镜里的病床上,浑身上下满是伤口与窟窿,五官模糊,也已经再也看不出半分往日的气势和样貌了。
卢卡斯的手包上了厚厚的绷带,安静的模样和身边不远处两位医生吵闹的争执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安乐死,是现在唯一的办法。”沈西落推了推眼镜框道:“这样能快速结束奥尔顿上将的痛苦。”
“为什么不进行抢救和手术?”夏至近乎崩溃,红着眼眶道:“还能再试一试!”
“没必要,这样只会延长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