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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就期待能够跟陈周“偶遇”。
    贝贝是条好狗,闻言赶紧伸出爪子去搭陈周的腿,陈周怕弄脏手里提着的西装,只好用手接住了它的爪子:“贝贝真乖,散步回来了?”
    女孩俏脸飞红:“嗯,运动量特别大,每天都要在外面跑上一个小时。”
    闻峥冷冷地盯着那个女孩,扎个丸子头,皮肤白皙,笑眼弯弯,像月牙儿,平心而论,这女孩长得十分乖巧可人。闻峥看完女孩,又去看陈周,发现他脸上带着极其自然的笑意,那是发自肺腑的笑,闻峥胸腔里涌起一股陌生的怒意,他抿紧唇不说话。
    刚好那条色狗又看上了冷酷帅气的闻峥,不知死活地伸出爪子去扒拉他,闻峥低头吼了一声:“滚开!”
    这一声吼将狗和人都吓到了,女孩连忙拉住萨摩耶:“对不起,我没看住狗。”
    陈周只好说:“抱歉,他不是故意的,我们老板怕狗。”
    闻峥看他一眼,没有做声。
    电梯很快到了八楼,女孩拖着贝贝下去了。陈周对闻峥说:“闻总,您真的怕狗啊?”
    闻峥板着脸:“不关你事!你当前的要务是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不要把精力浪费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
    陈周脑门上盯着一个问号:什么是乱七八糟的事情?
    等进了门,闻峥又说:“你这儿环境不好,可以考虑换一个。”
    “不会啊,我觉得还挺好的。而且我交了三个月房租,签了半年合同,至少要住上半年。”陈周将西装拿去挂上,然后出来给闻峥倒水喝,这一次他大方了点,给闻峥洗了点葡萄,切了个芒果。
    闻峥看看要剥皮的葡萄,便选择用牙签插的芒果吃了两口。然后又跟陈周商量明天的计划及细节。
    过了一会儿,闻峥抬起手挠自己的嘴角,因为实在太痒了。
    陈周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发现他嘴角一圈出现了红点子,嘴唇也有点肿,那模样看起来有点搞笑,但他也知道这不太对劲:“闻总,您是不是芒果过敏?”
    闻峥看着自己的手,又张了张嘴,伸手摸摸喉头,确实有种麻木刺痛的感觉:“我不知道。”不过他以前不怎么吃芒果就是了。
    陈周将手机摄像头打开给他照着:“您自己看看。”
    闻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点怪异,他伸手又挠了挠胳膊和锁骨下方,只见挠过的地方都出现了红疹子。
    陈周一下子站了起来:“是真的过敏了,而且很严重。走,我陪您去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闻总,芒果那么好次,你居然无福消受!
    第二十六章 涂药
    吃芒果吃进了医院, 陈周是无论如何也没料到的。他知道有人吃芒果会过敏,但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医生都让闻峥输液了。
    陈周坐在床边, 看着闻峥脸上脖子上大片大片的红疹,有点触目惊心,他满心愧疚:“对不起,我没想到您芒果过敏, 害您上医院了。”医生说芒果过敏除了跟人的体质有关, 也跟芒果没熟透有关,所以陈周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罪责的。
    闻峥摆手:“不怪你, 我也不知道会芒果过敏。以前吃过, 并没有事。”
    陈周听了越发郁闷:“那就是我买的芒果有问题。”
    闻峥见他低着头, 便找点事给他转移注意力:“刚刚护士说还有外用药,你看看来了吗。”
    “哦,好。”陈周赶紧起身出去了。
    不多久, 陈周拿了药回来, 除了外用药,还有内服药。他拿着外用药膏看了一下说明书,对闻峥说:“我帮你擦药吧。”
    闻峥颔首:“麻烦了。”他右手扎着针头, 是无法动弹的。
    陈周便拿着棉签和药膏给闻峥涂药,脸上尤为严重,嘴唇还有点肿,将他的帅气毁去了大半,看着怪可怜的。
    陈周一边涂, 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作孽,好死不死,买什么芒果, 苹果它不甜吗?
    闻峥看着面前神色严肃的陈周,他目不斜视,专心地将药膏细致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脸上。他发现陈周的皮肤如上好的白瓷,白皙、细腻、光滑,毫无瑕疵,五官更是精致到无可挑剔。
    突然,陈周的嘴动了一下,用牙齿咬住了下唇,这个动作绝对是无意识的,陈周认真的时候偶尔会无意识地做这个动作。闻峥的注意力全被他这个动作吸引住了,他脑海中想起一个词——皓齿朱唇,原来说的就是这个。
    陈周的气息突然变重,温热的气息喷在了他脸上。闻峥心底某处突然像被一个小爪子挠了一下,他将手捏成了拳头,竭力忽略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并垂下眼帘移开了视线。
    陈周抹完脸上,又转移到脖子上。脖子皮肤比面部更为敏感,陈周刚一抹上去,闻峥就往后躲了一下。
    陈周问:“怎么,痒吗?”
    闻峥的脸突然有点红,他扭扭脖子:“要不等打完针我自己来吧。”
    陈周说:“打完针还得一两个小时呢。我听护士说了,这个红疹可能不会马上消,要一两天才能消,我想着早点涂可能早点消。”
    闻峥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大意,便说:“那涂吧。”
    “我尽量轻点。”陈周说。
    闻峥觉得,陈周还不如涂得重点呢,他那手法简直就是相当于拿了根羽毛在自己心上撩拨,闻峥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竭力控制住身体的颤栗感。
    就在他认为自己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陈周终于说了声:“好了。现在就剩身上的了,不知道严不严重。脱衣服吗?”
    闻峥抬眼看着他,陈周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清澈如泉水,不掺杂任何杂质,他倒不好扭捏了:“脱吧。”
    陈周放下药膏,扔了棉签:“我帮你,你一只手不方便。”
    闻峥爱穿衬衫,都是纽扣,解起来确实不太方便,尤其还有袖扣。
    陈周便帮他将衬衫扣子解了,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落在闻峥的肌肤上,让闻峥觉得有火点落在了那处,滚烫灼人,不知道是过敏引起的肌肤敏感,还是自己的错觉。
    陈周解开扣子,看见闻峥身上斑驳的颜色,心里愧疚得不行:“身上好像也很严重。我怀疑这点药都不够,等擦完找医生再开点,晚上洗了澡后还要重新抹一遍。”
    闻峥没有说话,扭头看着输液袋里的药液,正一滴滴地往下落,陈周抽了根新棉签继续给他上药。
    棉签擦过胸肌、腹肌,就好像有一道细细的火线在肌肤上蔓延,然后缓缓往下汇聚,集中在了某个点。闻峥都能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这是头一回有人让他起了生理反应。就他认为必须出声阻止陈周的动作时,一个护士走进来:“药、哦,你们在涂药?我是来看看输液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