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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这帮狂徒,简直是无法无天!既然抓到了,就让他们牢底都坐穿!”
闻峥看着陈周说:“我觉得事情的关键还是要找到他们放在你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我将东西放哪儿了。”陈周满脸为难。
闻嵘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俩说什么呢?到底怎么回事,陈周你跟那帮人有过节?”
陈周只好又把自己失忆以及被追还东西的事给解释了一遍。
闻嵘捏着下巴:“这听起来就跟小说里的情节一样,失忆,莫名其妙被人追杀,听起来真刺激。”
陈周苦笑,这就是个小说啊,偏生自己就是这个小说中最倒霉的那个角色,是个炮灰工具人不说,甚至还有牵扯进了莫名其妙的案子中,被人追杀,还连累到了闻峥。
闻嵘依旧兴致勃勃:“这说不定是个大案子啊,你好好跟警方配合,将这事深挖一下,最好是能找到那家伙放在你这儿的东西。去你以前住的地方找找看?”
陈周面露尴尬之色:“我不记得我以前住哪儿了。你们能帮我找到吗?”
“这事比较棘手,不过我可以找人去调查。肯定能找到,可能要费点时间。”闻嵘对这种刺激的事兴趣相当浓厚。
陈周真诚地说:“谢谢你,二少,谢谢你愿意帮我。”
闻嵘想起自己利用他的事,心里也有些愧疚,说:“我帮你,是因为我哥,我哥把你当朋友,还为你受了伤。我当然要把整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闻峥见他俩如此相处,也说不清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是怎么也没料到闻嵘和陈周还能成为朋友的,也许当初就不该把陈周带回家去的,可他也并不后悔。
过了一会儿,闻嵘说:“现在我哥胳膊受伤了,他干什么都不太方便,陈周你来照顾他?”
陈周听到这里,当然义不容辞:“好,我来照顾。”
闻峥问:“你上班怎么办?”
“暂时请假吧,等你好了再去上班。”陈周说。
闻嵘则说:“要说我,干脆辞职得了。”
他这话一出口,陈周和闻峥都沉默了下来。陈周想的是,闻嵘果然不太高兴自己在唐枵手里工作;闻峥想的是,阿嵘果然还是放不下唐枵。
闻峥看着沉默的陈周:“你要不辞职来峥嵘吧。”
陈周抬眼看他,其实辞职去峥嵘也是他的打算之一,虽然不知道能否扭转峥嵘被制裁的命运,但至少也要努力一把才行,便说:“我考虑一下。”
从情感上来说,陈周这会儿其实不太愿意这个时间从星纪辞职,现在正是他四面楚歌的时候,他需要证实自己的能力,现在离开,就等同于办公室斗争中失败了,可不是快慰了那些人心吗。
但理智上来说,这个时候离开是最合适的,工作刚上手没几天,并不会太耽误星际的工作进度,也遂了闻嵘的心愿,正好闻峥也不坚持让自己留在星纪了。
当晚,陈周等闻峥打完针后,就跟着他们一起回了闻宅,连自己家都没回去。
苏姨得知他回来,高兴得不行,还没到家呢,就已经将房间给收拾好了,按照原来的样子铺好,甚至比原来弄得更舒适。
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闻峥上楼回房间的难题,他们家房子盖得早,当时并没有考虑装电梯,后来也一直没有改装,所以腿受伤了的闻峥上下楼就太不方便了。
闻峥说:“苏姨在楼下给我收拾一个房间。”
苏姨忙说:“可以可以,我将小陈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大少爷你就住那间吧。”
闻嵘看着他们,忍不住想插话,干脆甭收拾了,直接都睡陈周那屋得了。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也太容易暴露他的心思了。
闻峥说:“行,就住楼下吧。”
“那我现在去收拾。”
于是陈周和闻峥做起了邻居。陈周和苏姨一起,帮忙将闻峥的房间收拾了出来,还将他平时常用的东西也从楼上搬了下来。
等收拾好,陈周都出了一身薄汗。
苏姨小声地对陈周说:“我就知道你迟早还会搬回来的住的,你的床单什么我都收着呢。”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有些喜滋滋的。
陈周真诚地道谢:“谢谢苏姨!”
苏姨说:“那大少爷就麻烦你了,我们都是女的,不太方便照顾他,你在我就放心了,辛苦你了。”
“这是我应该的,闻总是因为我才受伤的。”陈周说起来就无比愧疚。
苏姨笑眯眯地说:“你也别太难过,少爷这不是没多大问题嘛。把他照顾好就行了。”
陈周点点头。
他俩说着话呢,就听见闻峥在客厅里问:“好了吗?我想睡了。”
“哦哦,已经好了。我扶您!”陈周赶紧跑到客厅里,扶起正在沙发上坐着的闻峥,这个时间也确实不早了,已是凌晨两点多,闻峥是病人,是该早点休息的。
闻峥听见他又开始“您”了,有些不满地瞥他一眼,自己都为他这样了,他还那么生分。
陈周将闻峥扶到房间里,走向床边:“闻总您早点睡。”
闻峥并不坐下,说:“我要洗澡。”
陈周愣了一下,有些犯难:“可闻总您受了伤,不能沾水。”
“那也不能就这么睡吧。至少得擦擦。”闻峥说。
陈周忙点头:“哦,好。”于是又扶着闻峥去了卫生间,给他准备好换洗衣服、毛巾等。
闻峥看着他准备要出去,说:“你让我自己弄?”
陈周回头看着他:“我帮您?”他又看看闻峥的胳膊和腿,确实不太好弄啊:“好吧,我帮您。”
陈周帮闻峥将外套脱了,又帮他脱衬衫,闻峥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衫传了过来,陈周觉得他的体温似乎有点高,便抬头看他:“闻——”
闻峥正低头专注地看他,两人目光不期然地相撞,顿时有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有电流相通的感觉,双方心底都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陈周舔舔唇,忽视掉那种感觉:“闻总您是不是发烧了?”
闻峥反应过来,眨了一下眼,移开焦点:“没有啊。”
陈周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就怕伤口感染了,那就得去住院了。”
陈周将最后一颗衬衫扣子解开,帮他脱下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胸肌和腹肌的线条叫人羡慕,甚至还有人鱼线,陈周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衬衫脱到右手的时候脱不下去了,因为那儿缠了厚厚的纱布。
闻峥说:“拿把剪刀剪了。”
虽然有点可惜,陈周还是剪开了这个袖子。
闻峥说:“还有裤子,麻烦也帮忙脱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闻总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