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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测伏渊的“梦魇”是有人有意为之,但这个人是谁?
    封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上,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
    皇上的确是在用各种办法防着伏渊,但目前为止也仅限于防着而已,还没有到赶尽杀绝的地步。
    有一点封璃也觉得奇怪,那就是这东西的味道这么明显,伏渊不可能没察觉到吧?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中招呢?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搞清楚这东西会造成什么后果,难道只是让人半夜发疯吗?封璃觉得没那么简单。
    沈墨均见多识广,倒是可以让他看看。
    封璃正想的入神,丝毫没察觉到有道直勾勾的视线在注视着他。
    伏渊略带不满地撇撇嘴,媳妇儿好像有很多秘密瞒着他。
    不会是在想沈墨均吧?一想到这种可能,伏渊心里就直冒酸水,翻了个身面朝封璃,伸长胳膊把封璃搂进了怀里。
    封璃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就听见伏渊闷声说道:“我真的什么也不做,让我抱抱你也不行吗?”
    封璃居然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可怜,便没有再动。
    伏渊吸了一口气,封璃身上好闻的味道融入他的呼吸中,那一瞬间伏渊感觉到了满足。
    整日来所有的郁闷烟消云散,他嘴角上扬,又把封璃搂得紧了一点。
    有媳妇儿的感觉真好!
    如果可以,他真想用整整一天的时间抱着封璃消磨时间。
    这个姿势对于封璃来说并不是很舒服,他不习惯被人抱着的感觉,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
    倒是伏渊抱着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手在封璃的腰上扣得紧紧的,封璃简直欲哭无泪。
    伏渊每次呼吸的起伏,仿佛都能细微的带动身体每个地方,比如他扣在封璃腰上的手,随着他一呼一吸之间,手上的力度也在一松一紧。
    腰上痒痒的感觉折磨了封璃整整一夜,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于别人的触碰可以敏感到这种程度。
    天亮时伏渊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怀里封璃那仿佛被“欺负”了整整一夜的表情。
    伏渊整个人都懵了,难道昨晚?
    第五十回 进宫请罪
    可能是封璃的神态太过惹人遐想,伏渊回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若是没做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做了什么又不记得,那才是真的悲催。
    封璃剜了他一眼,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声音疲惫道:“我想睡一会儿。”
    平日里封璃的作息挺规律的,若不是实在困得不行,这个时辰他不会再睡。
    伏渊欲言又止,他现在还是搞不懂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他应该是睡着了才对,可为什么媳妇儿看起来会这么累呢?
    其实不止他自己胡思乱想,就连府里的下人们也胡思乱想了。
    都这个时辰了玹霖公子还没起床,今儿个早上将军又是从玹霖公子的屋子里出来的,这不明摆着的事嘛。
    伏渊一个人吃的早饭,他没舍得把封璃叫醒,还特意嘱咐了竹匀在屋外看着,不许任何人去打扰。
    吃早饭的时候倒是听下人说了一个消息,昨夜景明王府失火了。
    “整个后院儿都烧了,大火着了好几个时辰,听说二皇子的胳膊烧伤了,这会儿应该在皇后那儿呢。”
    伏渊若有所思,此事皇上若真调查起来,必定会查到他打了沈蔚倾的事,若是皇上多疑起来,把两件事联想到一块儿,说这大火是他放的,那他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想来想去,他决定进宫一趟。
    与其干等,不如先发制人。
    去皇宫的路上,正好遇到一众官员下早朝,他们看向伏渊的眼神都很微妙,似乎都等着看好戏。
    显然今日在朝堂上,提到了关于伏渊的事。
    迎面走来的马侍郎也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伏渊冷淡地扫视了一眼这些或多或少幸灾乐祸的官员,昂首阔步进了皇宫。
    孙御史转过头瞄了一眼伏渊,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丞相,悄声说了一句:“丞相大人这位儿婿,太不安分了。”
    封余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御史大人此话何意?”
    孙御史眯着眼睛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再过些日子我的宝贝女儿也要嫁过去了,丞相大人和我都算是伏子殃的老丈人,咱们也算沾点亲了吧?”
    封余亭脚步突然顿了一下,猛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孙御史。
    孙御史没再说什么,笑眯眯地先走了。
    封余亭眼神幽暗,把孙御史的话翻来覆去想了半天,得到了一个猜测。
    朝中局势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皇上单独在御书房接见了伏渊,伏渊进来后,先叩头告了一声罪,皇上专心地在写着字,也没抬头看他。
    伏渊心里也没谱,跪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动一下。
    御书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太监宫女早就被皇上遣走了,皇上安静地写完几个字后,满意地点点头,放下毛笔擦了擦手,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还在跪着的伏渊。
    “爱卿何罪之有啊?”皇上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臣昨日鲁莽,打伤了二皇子!”伏渊冒着冷汗又磕了个头。
    第五十一回 小惩大诫
    皇上盯着伏渊看了一会儿,背着手绕过书案,漫不经心地走到伏渊面前。
    “朕等你的解释。”
    在来的路上,伏渊已经把说辞想好了,可到了眼前儿,面对这九五之尊,心中难免紧张不已。
    尤其是在知道皇上对他的防备之心后,说话更加谨小慎微,毕竟是生是死,都只在皇上的一念之间。
    “臣昨日与夫人去了醉香楼,无意中听到二皇子……”伏渊顿了顿,为了鹿腿这件事他故意省略了。
    “听到二皇子侮辱臣的夫人,言语不堪入耳,臣便去与他理论,谁知二皇子喝多了酒,当着臣的面还在侮辱臣的夫人,臣一时气不过才动手打了二皇子,都是臣的错,是臣冲动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伏渊理直气壮,语气中还有点小小的不服气,仿佛还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皇上不由得沉思了一会儿,这与二皇子所说的大相径庭,他一时也有些拿不准谁真谁假。
    不过沈蔚倾毕竟是他的儿子,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