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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什么事。
    纵使她被打得这么惨,依旧努力扯出一副自以为“我见犹怜”的表情,她想得到封璃的同情,却忘了封璃正是把她打得这么惨的人。
    当她扯着一张难看的脸抬头向封璃望去时,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封璃眼里的冷漠和厌恶。
    那一刻,她猛然醒悟。
    对于封璃而言,她只是一只蝼蚁,如果不是因为伏渊的关系,封璃看都看不见她这只蝼蚁,而她却自不量力地妄图与他比肩。
    “既是一家人,也没什么好说的,禁足一个月,一步也不许踏出偏院,从明天起,每日只能吃一顿饭,罚七天。”
    封璃把扫帚一扔,转身回了房。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不容人质疑。
    下人们面面相覷,看完热闹的戚老夫人咳嗽了一声,对他们说:“把小姐抬回屋吧。”
    伏蕊咬着唇,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心中悲痛不已。
    她第一次喜欢的人,居然会这样对她。
    总有一天,她要找个比封璃更优秀的男人,让所有人都看看,封璃不要她,是封璃的损失。
    封璃回到屋子里,平复了下心情,正要坐下,突然顿了一下,对着床边那个模糊的黑影平静道:“你都听见了?”
    “嗯……”
    这个黑影正是伏渊,他沉闷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
    “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刚出去打她的时候就偷偷从窗户爬进来了。”伏渊站起身来,愤愤道:“我竟不知她居然对你有那样的心思,我看她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封璃无所谓地笑了笑:“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罚过就算了。”
    “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
    “嘘,你小点声。”
    虽然伏渊不说话了,但封璃能感觉到他还在生气,无奈一笑,摸着黑抱了过去,“别气了,你还想不想出府?”
    伏渊眉毛一挑,故作无奈妥协的样子,“勉为其难”地伸手搂住了封璃的腰,哼了两声说:“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就饶了她。”
    夜深人静,俩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等府里的人差不多都睡着了,伏渊才拉着封璃的手,偷偷摸摸地出了房间。
    当然,在俩人独处黑咕隆咚的一间房时,伏渊趁机占了不少便宜,摸小手搂腰什么的封璃都忍了,直到伏渊把手放在了封璃的屁股上
    封璃恼了,掰着伏渊的一根手指,在伏渊无声的嚎叫下,硬生生让伏渊把手收了回去。
    伏渊揉了揉自己可怜兮兮的手指,一脸幽怨地看向封璃,然而屋里太黑,封璃根本看不见他这副样子。
    说伏渊的轻功一般都算夸他了,与封璃轻巧的动作相比,伏渊这个大块头就显得笨拙多了。
    不过伏渊倒是对自己挺满意的,所以他没看到封璃眼里的嫌弃。
    封璃步伐轻盈,在屋檐上几步下来轻松十来米,反观伏渊似乎是没怎么有过飞檐走壁的经验,看起来有
    些小心翼翼,封璃只好走两步停下来等他一会儿。
    几次下来,伏渊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夫人的轻功真好,有机会定要让夫人指点一二。”
    封璃想了想说:“行啊,作为交换,你也要教我武功。”
    “那是当然,夫人找我学武那可是找对人了。”伏渊笑了两声又严肃道:“我教夫人武功不打紧,不过夫人可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遇到敌人不要恋战,就像夫人现在这样能跑就跑。”
    伏渊相信在与敌人不交手的情况下,封璃能够很容易逃走,但武功这个东西,有时候会有一种瘾,想要与人分出个高下的瘾,这种瘾可是会害死人的。
    封璃想了想,答应了他的要求。
    伏渊是跟着封璃走的,直到这会儿他才注意到,这都快出城了。
    “夫人,我们去哪儿啊?”
    封璃转过身来,倒着跳了几步,笑着说:“不告诉你,跟着我走就对了。”
    ‘‘好。”
    伏渊呆呆地应了一声,从他的视线来看,封璃的身后是一抹弯月,皎洁的月光映着封璃的身影,有些朦胧之感,封璃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美的不可方物,又有一丝难得一见的俏皮。
    伏渊看愣了神,险些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心中不禁对封璃要帯他去的地方产生了好奇。
    城墙高耸,哪怕再高一点点,伏渊都要钻狗洞了。
    帯伏渊翻过城墙,封璃满意地拍了拍伏渊的肩,“不错。”幸好他的夫君不是个需要爬狗洞的男人。
    听到夸奖,伏渊立刻挺直了腰板,望了望周围,疑惑道:“我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封璃抬手指了个方向,伏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想了想说:“我记得往那边走,是一片树林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伏渊坏笑着说:“夫人不会是想这不太好吧,我怕夫人站不住”
    封璃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伏渊意味深长地挠了挠下巴,夫人原来这么大胆啊,还不好意思了。
    那片树林一直以来都有闹鬼的传闻,不过伏渊不信那些,所以他也没有阻止封璃。
    直到他们来到了树林深处,伏渊看了看周围,到处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树,这种地方莫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也很容易迷路,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来。
    “我觉得这里可以了。”伏渊一边跟着封璃走,一边打量合适的“作案地点”。
    “哎哎哎,那边儿那棵树粗,啊不行,树根那儿长了好多蘑菇,踩到肯定很滑。”
    “哎?那棵树也不错,上面的树枝看着好粗啊,应该能承受得住咱俩,唔不行不行,我太重了,万一做到
    一半掉下来,我的那玩意可能会折。”
    “那棵树好!被风吹弯了吧,看着躺上去就舒服,夫人要是嫌硌得慌,那我躺下,夫人坐上来,嘿嘿。
    “夫人?”
    在伏渊没完没了的叨叨下,封璃忍无可忍停下来,转过身去微微一笑,伏渊愣了一下也咧嘴笑了,然后封璃就伸手捏住了他的脸,往两边扯了扯。
    “晤痛!”伏渊可怜兮兮地伸手握住了封璃的手腕,含糊不清地哀求道:“我辍了,呼人挠了我吧。”(翻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