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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什么货色了,怀着身孕行如此荒淫之事,实在令人作呕。
    其实伏渊想不通的一点是,代莺怀着不足一月的孩子,做那种事,真的不怕孩子流掉吗?
    封璃冷笑一声,“青楼女子或许有什么保胎的神丹妙药吧,毕竟某些权贵之人,总有点特殊的爱好。”
    伏渊撇了撇嘴,嘟嘖道:“那些权贵之人里,肯定没有我。”
    对此封璃不发表意见,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向皇上请命,要娶一个男子,这已经够特殊的了。
    从前封璃只觉得伏渊荒唐,现在想来,他倒是有些佩服伏渊的胆量,冒着得罪皇上,得罪封余亭的危险,这是什么没脑子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
    伏渊重重地打了个喷嚏,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封璃在心里嫌弃了一遍。
    二人经过孙芸芸的住处时,不忘叫上孙芸芸一起去看好戏,孙芸芸自然是乐意的,毕竟她才来将军府几天,就发现这里比她家“热闹”多了。
    孙芸芸身边的小丫鬟云兰,难得看了竹匀一眼,大概是出于愧疚,在看到竹匀手臂上露出的一截用来包扎的布时,关切地问了一句。
    竹匀有些受宠若惊,笑着摇了摇头,直说不碍事。
    在看到云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后,竹匀一直傻愣愣地盯着人家看。
    封璃瞥了他一眼,用胳膊肘戳了竹匀一下,竹匀这才回过神来,对上封璃似笑非笑的视线,竹匀窘迫地低下了头。
    几人还没进偏院,就听到了激烈的吵闹声。
    其中一个声音隐约听着像是孟氏,封璃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争吵的声音伴随着伏老爷子一声“你绐我闭嘴!”戛然而止。
    封璃和伏渊对视一眼,踏进了院子里。
    只见在孟氏房间的门口处,孟氏捂着脸跪倒在地上,旁边是守在她身边的伏鸣,伏鸣大概是被吓到了,小脸煞白一言不发。
    这母子二人面前站着的,是趾高气昂的代莺。
    封璃皱了皱眉,代莺这副样子,和昨天第一次见到时的印象完全不同,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除此之外,伏家人除了伏蕊,一个也不少,都在旁边站着,也没有一个人去扶孟氏起来。
    伏渊怒斥道:“又在闹什么?一天天的没完了是吧?”
    这时,代莺突然又变了个脸,一脸伤心疲惫的样子,装模作样地给伏渊行了个礼,“将军,小女子自知出身低贱,不配进这将军府,可小女子怀的,可是咱们伏家的骨肉,小女子一人的安危不打紧,伏家的孩子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说着,代莺掏出手绢,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
    —旁的伏信见状,赶忙走过来搂着她的肩,安慰起来。
    封璃上前一步,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接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代莺正要开口,封璃冷漠地打断了她,“你闭嘴,孟氏你来说。”
    有了封璃的撑腰,孟氏把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昂了昂下巴,她的脸上有被人打过的痕迹,甚至逐渐红肿。
    事情的起因来自伏鸣,伏鸣方才在院子里玩,一个人跑了跑去的像只脱缰的小野马,孟氏坐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看着他。
    这时代鸾从伏信的屋子里出来了,孟氏看了伏鸣一眼,提醒代鸾小心,同时也喊伏鸣让他别乱跑撞到人,可伏鸣在兴头上,根本不听孟氏的话。
    孟氏还好多提醒了几次代莺,谁知这代莺跟聋了似的,越是叫她,她越是往伏鸣跟前凑。
    眼瞧着俩人要撞上了,幸好伏鸣及时绕了弯,才没有撞到代莺,可这代鸾像是才看到伏鸣一般,被吓了一跳,往后踉跄了几步。
    孟氏一看这情况,赶忙拉着伏鸣过去道歉,谁知代莺二话不说就是一通骂。
    本来就是孟氏理亏,无论代莺骂得有多难听,她也都认了。
    可这代莺不依不饶,还哭着闹着把伏家的人全都喊出来,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这下好了,伏老爷子和戚老夫人,再加上伏信,三人一起数落孟氏。
    孟氏还能说什么,只能一言不发的默默承受。
    代莺见孟氏一直低着头,大概以为是个好欺负的,再看伏家人对孟氏的态度,说明孟氏混的也不怎么样。
    于是代莺便大起胆来,提议找下人来,将孟氏母子打几大板。
    孟氏当然不干了,伏鸣才只有五岁,打几大板可是要死人的!
    孟氏再三道歉,提出要惩罚的话,就惩罚她一个人。
    伏老爷子毕竟挺喜欢孟氏的,伏鸣再怎么样也是他和孟氏的儿子,也觉得打板子的惩罚太重了,便帮着说了句话。
    戚老夫人却偏要跟他唱反调,“要是咱宝贝孙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才叫真的严重呢!”
    第三十回掌嘴
    代莺见有人帮她撑腰,底气就更足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把伏鸣说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伏老爷子甚至也不再帮孟氏讲话。
    此时伏鸣已经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孟氏到底还是心疼儿子,实在受不了了就回怒了一句:“真希望你怀的是伏家的骨肉,如果不是,那可真要辜负了老夫人的一片心了。”
    代莺脸色变了变,尤其是她注意到戚老夫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她突然态度一变,哭诉道:“我就知道我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连我的孩子都要受人非议,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一把抓住伏信的胳膊,深情道:“信大哥,咱们的孩子如果不能清清白白的来到这世上,那还不如让他跟我—起去死。”
    伏信握住她的手安慰道:“胡说什么呢,咱们的孩子就是咱们的孩子,岂是旁人能够妄言的?”
    就连伏老爷子也变了个态度,瞪向孟氏说:“这种事你也敢胡言乱语,当心我休了你!”
    孟氏紧抿着唇,瞥了代莺一眼,却刚好看到代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随即就不能淡定了。
    尤其是戚老夫人,像是要安慰代莺一般,竟然真的找人去取板子了。
    两个下人一左一右钳制住伏鸣的两只胳膊,伏鸣已经吓蒙了,连反抗也不敢反抗,更何况他一个五岁的小身板,能反抗得了吗?
    孟氏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在她冲过去之前,她注意到了伏老爷子脸上的冷漠和戚老夫人的幸灾乐祸,那一瞬间她明白了,即使她做得再多也无济于事了,在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