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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他一眼:“告诉伏信了?他有什么反应?”
    竹匀喘了几口气,摇头道:“没有,小的还没说。”
    “那你去哪儿了?跑得这么急。”封璃疑惑道。
    竹匀摆了摆手,“不是,小的去过偏院儿了,公子猜小的看到了什么?那个伏信居然自己已经跪在院里了!”
    —旁在喝茶的伏渊差点呛到,闹了那么久的事,伏信居然会自觉跪下?
    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封璃也怀疑道:“你确定没看错?”
    兴许又是伏信耍的花招,比如找了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之类的。
    竹匀坚定道:“小的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是伏信,小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伏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笑出声来,“看来他是经过昨天的教训,长记性了,怕咱们再怎么想着法的整他,会多受一份苦,我就说嘛,他这人骨头没那么硬,别说是宁死不屈了,他这种人吃点苦头就能给别人当孙子。”
    封璃也跟着笑了笑,对竹匀说:“那便晚些时候,等他跪完了今天的两个时辰,再跟他说免去罚跪的事,今天要抄写的家规也不能少。”
    其实竹匀当时没有立刻进去,心里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主仆二人相处久了,想法都越来越像了。
    因为这件事,封璃一直因为孙御史而忧心忡忡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
    是了,他们问心无愧,见招拆招就是了,说不定他们一直警惕的对手,也只不过是下一个伏信罢了。
    两人在书房待了许久,就连午饭都是送到书房来吃的,这书房虽然一直都勤于打扫着,但伏渊几乎很少来,他看着那满架子的书就头晕。
    可以说在封璃嫁进来之前,这书房就是个摆设。
    封璃看书看累了就抬眼看一眼趴在桌子上无聊得快要睡着的伏渊,无奈道:“我瞧着你这里的书都新的很,你就一本都没看过?”
    伏渊认真地想了想,“有啊,我之前不是在这里看过……咳,那种书吗?”
    听他这么一提,封璃也想起了这一茬,瞪了他一眼道:“那种东西怎么能叫书。”
    “有纸有字还有画,还那么厚,怎么不能叫书了?”伏渊瞄了一眼封璃手里的书,“夫人看的这本密密麻麻的都是字,看着不眼晕吗?我那本书才叫厉害,画师一看就不简单,每一根毛都画的清清楚楚。”
    “……”封璃默默拿着书转了方向,他实在跟伏渊聊不下去了。
    突然,封璃感受到了脖子后面传来的热气,下意识的伸手往后摸去,正好碰到了伏渊正要亲上来的嘴。
    伏渊眯着眼睛,用舌头舔了一下封璃的指尖,封璃迅速将手收回,伏渊闷笑一声,从背后环住了封璃的腰。
    “别闹……”封璃收回的手有些僵硬,被伏渊舔过的指尖隐隐发烫。
    伏渊假装没听到他的抗议,自顾自道:“画上的人穿得再少,都不及夫人分毫。”伏渊喉咙微动,低声道:“不及夫人香,不及夫人会勾人……”
    封璃红着脸抿唇不语,他不知道伏渊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但是心里,莫名的有点高兴。
    就在伏渊以为自己即将得逞,准备继续有所动作时,刘伯突然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封璃赶忙从伏渊怀中挣脱开来,伏渊虽然觉得扫兴,但刘伯这人平日里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是很冷静的,能像现在这样,说明事情挺严重的。
    伏渊皱了皱眉:“出了什么事?”
    刘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监察御史梁大人来了,说老爷子贿赂钱尚书,要给大公子买官,事情败露,老爷子说……说是将军指使的。”
    买官在天辽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罪啊,皇上最恨的就是这个,伏骁这是想害死伏渊!
    封璃猛然瞪大了眼睛,手里的书都被他一个用力给攥皱了,他担心地看向伏渊。
    伏渊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细看却能发现眼底深处的死灰,那是一种对父亲的决绝和冷漠,他深吸一口气,转身拍了拍封璃的手,向他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自以为能安慰到封璃,却不想只会让封璃更担心。
    封璃从来没有看到过伏渊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好似生死诀别似的,让他有些害怕。
    “别怕,我会回来的。”伏渊认真地说,“不过是件小事……清者自清,我不会有事的。”
    伏渊跟着刘伯赶去厅堂,封璃像脱力一般,呆呆地坐在了椅子上。
    什么狗屁清者自清!原本用来安慰安慰自己的话,现如今瘫在了伏渊身上,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用清者自清这四个字来安慰自己。
    呸!懦夫才会除了安慰自己什么都不做!
    封璃闭了闭眼,睁眼后一片清明,匆忙离开了书房。
    伏渊来到厅堂时,梁大人正背手等着他,见到伏渊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伏将军,咱们又见面了,本官今天的来意,想必将军心里一清二楚吧?”
    这个梁大人话里有话,伏渊可不会上他这么简单的当,轻松应对道:“梁大人数日不见清瘦了些,想必是有操不完心,我方才听我府上的管家说了,简直是可笑之极,还请梁大人,还本将军一个公道才是。”
    梁大人躬身道:“将军见外了,您一个堂堂的大将军,下官也觉得将军是冤枉的,可关键要看皇上相不相信,或者说……皇上愿不愿意相信。”
    伏渊眯了眯眼睛,“梁大人此话何意?是想暗示皇上要置我于死地吗?”
    “哎呦,下官怎么敢这么说,更何况将军为我天辽立下了汗马功劳,说什么也不能要了将军的性命啊。”梁大人故作恭敬道。
    伏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但愿如此。”
    环顾四周,伏渊冷静道:“刘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把老爷子叫出来,老爷子是不是病入膏肓了,才会说这种胡话。”
    第四十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刘伯正要开口,梁大人伸手一拦,“将军不必费心了,令尊买官证据确凿,现已关押等候进一步的审理,下官现在来调查的,是这件事到底跟将军有没有关系。”
    从将军府把人带走,居然不告诉他一声,伏渊突然笑了一声,“我很好奇梁大人是想怎么调查,不会是想无凭无据仅凭老爷子一句话就定本将军的罪吧?你也知道,这人老了难免有些糊涂,更何况哪有当爹的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