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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渊的酒量封璃是知道,他没想到刘温良也这么能喝,两个人用小酒盅喝不过瘾,干脆叫下人把碗绐拿过来了。
    封璃刚开始还劝几句,后面也就不劝了,这两人正在兴头上,从前在军营说不定也经常这样把酒言欢,他又何必扫兴。
    本来两人谈得好好的,都是一些在军营中的正事,封璃正听得起劲,后来封璃越听越不对劲。
    这两人居然开始讨论营中谁的那玩意儿长?封璃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两人却几乎无视了封璃的存在,谈论的内容越来越……
    现在封璃知道了,其实这两人已经醉了。
    就在封璃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让下人把这两人送回屋的时候,刘温良突然说:“嫂子为什么不喝?”
    封璃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刘温良口中的嫂子指的就是他……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感觉有点怪怪的。
    更妙的是伏渊的回答,“你嫂子怀了我的孩子,不能喝酒。”
    “……”封璃抽了抽眼角,如果不是知道伏渊在说胡话,他差点以为伏渊在外另有妻室了。
    刘温良拱手道:“恭喜恭喜,几个月了?”
    伏渊掐着手指头算了算,挠头道:“我也忘了。”转头问封璃,“夫人,几个月了?”
    封璃无奈配合道:“四个月了吧。”
    伏渊嘟嘖道:“哦……过了头三个月,行房也可以了吧?”
    “……”封璃实在接不住话了,赶紧摆手对下人说:“来人,把刘公子送去客房。”
    下人去搀刘温良的胳膊,刘温良反应特别大的甩开,还大声嚷嚷道:“姓秦的!我告诉过你不要碰我!”
    封璃挑了挑眉,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奔放?
    下人无辜的看了封璃一眼,封璃说没事,在下人再一次尝试去搀刘温良时,刘温良突然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边哭边嘟曦:“你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
    这时一旁的伏渊接话道:“我喜欢我夫人,谁喜欢你啊?”
    刘温良突然没声音了,封璃瞄了一眼,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没一会儿伏渊也晃晃悠悠地趴在了桌子上,封璃无奈地摇了摇头,让下人把这两人分别送去客房和封璃的房间。
    毕竟伏渊身边没有下人伺候,醉成这样晚上要是有什么需求,封璃睡在一旁也比较方便。
    天色渐渐黑下来,封璃趁着还能看清,看了一眼伤口,好在逐渐闭合的伤口没有裂开。
    下人们实在抬不动伏渊,所以伏渊就睡在床榻外围,面朝外面,封璃让下人帮伏渊擦了擦身子,毕竟他身上的酒气太大。
    封璃也避开伤口洗了个澡,穿着一层薄薄的寝衣,越过伏渊在床里边躺下。
    闭眼小憩了一会儿,而后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翻了个身,面朝向他这边,像狗一样闻了闻,然后直往封璃这边拱。
    封璃怕伏渊碰到他的伤口,便一直用胳膊阻挡着,伏渊不满地吭叽了两声,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没再有动作。
    封璃勾了勾唇角,安心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已是第二天早上,看着面前的伏渊还保持着昨晚他入睡前的姿势,不禁觉得好笑。
    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伏渊的手指头,伏渊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封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了
    些许波动,缓缓往前凑去,最后在伏渊的脸上落下一吻。
    整个过程封璃都心跳不已,怕被发现又想被发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等了一会儿不见伏渊有醒的迹象,想了想,又凑上前去,这次想亲的是伏渊的嘴。
    就差一点点快要亲到时,他发现伏渊居然撅着嘴……
    封璃立刻没了动作,假装没醒的伏渊左等右等,就是等不来一个亲吻,干脆也不装了,直接睁开眼睛,扣住封璃的后颈就亲了过来。
    封璃也十分配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最后是封璃的一声闷哼唤醒了伏渊最后一点理智。
    差点忘了,封璃腰上有伤,他刚刚下意识压上来时,不小心按到了封璃的伤口。
    伏渊赶忙起身,懊悔道:“怪我怪我……”
    其实这点疼痛封璃倒也不怎么介意,不过这话他可不好意思对伏渊说。
    反正已经被这伤口扫兴了,继续赖床也没什么意思,伏渊便早早起了床,亲自把早饭绐封璃端了过来,甚至还想亲口喂封璃,在封璃略带嫌弃的目光下,只好作罢。
    吃过早饭,刘伯过来说秦声来了,封璃看了伏渊一眼,伏渊解释道:“我一个手下。”又问刘伯:“他来是为了什么事?”
    “说是找温良找了一夜找不到,小人便说温良现在正在府中,他就进来了。”刘伯心里纳闷,看秦声着急的样子,显然是找他儿子有什么急事,而且秦声的眼中还带着几分怒气,他儿子能做错了什么事吗?
    伏渊一听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便随口道:“温良在最北边的客房,让他自己去找吧。”
    待到刘伯走后,封璃意味深长道:“你的这个属下,姓秦?”
    “是啊,跟我出生入死好多年了。”伏渊感慨道。
    “他最近和刘温良……”封璃顿了顿,决定还是不挑明这件事,别人自己的事就让别人自己解决好了。
    “啊?他和温良怎么了?”话只说一半,伏渊真的浑身难受。
    封璃笑了笑,“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更不知道了。”
    另一头,秦声随着刘伯的脚步来到了将军府的客房,房门一开,秦声就隐隐闻到一股酒味,再看床榻上睡得正熟的人,秦声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碍于刘伯在场不好发作,秦声便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刘伯,说想跟刘温良单独谈谈。
    刘伯也没多想,毕竟他知道自家儿子和秦声是好几年的兄弟了。
    门吱呀一声被关上,秦声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掀开了刘温良身上的被窝,刘温良几乎是被吓醒的,还来不及看清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就被人亲了个正着。
    刘温良推操着秦声,秦声喘了一口气恶狠狠道:“躲我干嘛?”
    “我……我没躲。”刘温良小声反驳道。
    秦声却是不信他的话,压住他的两只胳膊厉声道:“你昨晚安安稳稳的睡在这儿,知不知道我找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刘温良抿了抿唇,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