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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老爷子再怎么说也是封余亭的亲家,他不来也不合适,孙御史也是因为孙芸芸的缘故,马侍郎就纯粹是交情了。
    这几天封余亭和马侍郎的恩怨愈演愈烈,封余亭费尽心思去找马侍郎的弱点,马侍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他向来做事滴水不漏,封余亭想从他自身入手只能是徒劳无功。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马侍郎知道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和封余亭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这些人暂且不提,倒是这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有点意思,这俩老头一个是沈墨均的前丈人,一个是沈墨均的现丈人。
    这俩人同时出现在这儿,挺让封璃意外的。
    据封璃所知,这礼部尚书虽然丧女,但一直以来对沈墨均这个女婿十分满意,自然而然加入了沈墨均的阵营。
    至于这个刑部尚书嘛,封璃不是很了解,但他女儿身为现在的世安王妃,哪怕只是庶出,也应当是沈墨均阵营的人吧?
    丧礼倒是进行的有条不紊,不过要是细心的人会发现,伏渊和封璃没有说过一句话。
    事实上并不仅仅是今天,自从伏老爷子和戚老夫人死后,他们就没说过一句话,也没同房睡过。
    就连孙芸芸都以为他俩是不是闹了什么别扭,还偷偷地问了封璃,封璃特别从容地说没事。
    趁着丧礼的一点空闲,一直站得最远的沈墨均向封璃走了过来,不顾旁人探究的目光,贴近封璃悄声道:“告诉伏子殃,有任何难处尽管开口,不过他似乎对我有什么成见,既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我不希望互相猜疑,此事还要麻烦你。”
    封璃点了点头,身体不自觉地外倾斜,他对沈墨均的过分靠近并不是很舒服。
    “至于你信中所说的马侍郎,可靠吗?”沈墨均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马相乐。
    “暂时是可靠的,如果你帮他一个小忙,说不定会更可靠。”
    “什么忙?”
    封璃简单的解释了来龙去脉,沈墨均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调侃道:“想来也只有他马侍郎才会拒绝丞相抛出的橄榄枝吧。
    封璃默默在心里说了一句:伏渊也会。
    “你想让我怎么做?”
    “很简单,让我爹知道,马侍郎是你的人。”
    沈墨均突然笑了笑,“这话有点奇怪,不过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其实按照沈墨均的性格,他不喜欢让自己阵营里的官员过早暴露,就连封璃也不知道全部。
    若是突然高调的亮出一个马侍郎,依封余亭多疑的性格,定会觉得蹊跷,说不定还会觉得马侍郎得罪他是故意的,就是一个饵,从而不敢对马侍郎轻举妄动。
    封璃太了解封余亭了,身居高位心思比谁都重,反过来,封璃也可以利用这一点。
    沈墨均看了一眼灵堂前的伏渊,突然问道:“弦霖,你……过得好吗?”
    封璃愣了一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好啊,我在丞相府的时候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过现在这种生活,将军他……很好,对我也很好。”
    沈墨均沉默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又问了一句:“你喜欢他?”
    没人注意到他问这个问题时,背在身后握成拳的手。
    当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封璃的神态都变了,那饱含爱意的眼睛,深深的刺痛了沈墨均的心。
    “嗯。”
    从前的封璃和沈墨均无话不谈,把彼此当做知己,对于伏渊的感情,封璃也不想隐瞒,无论是面对谁,都不想隐瞒。
    虽然承认的时候会有点不好意思。
    那一瞬间,沈墨均有些失魂落魄,就连封璃被竹匀叫走也没发现,直到刑部尚书走了过来和他搭话。
    沈墨均回过神来叫了一声爹,不管他和郑佳仪的感情怎么样,刑部尚书这条关系他不想丢,叫爹算是放低身段讨好吧,毕竟他身为皇子,可以不叫这个爹。
    刑部尚书在他面前就显得有些拘谨了,小心翼翼地问:“我听说佳仪犯了点错被关起来了?都怪我教导无方,佳仪若是有什么任性的地方,还望王爷多担待,更何况你们还有一双儿女,孩子还小,没有生母陪在身边也太好,王爷说是吧?”
    原来是替自己的女儿求情啊,其实再怎么样这也是世安王府的家事,沈墨均并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
    但既然刑部尚书亲自开口了,沈墨均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便笑了笑说:“佳仪与我只是闹了点小别扭,我一时生气就想让她反省几天,其实我自己也有错,我回府后会好好安慰佳仪的。”
    刑部尚书满意地笑了笑,“还是王爷大人有大量。”
    丧礼进行到末尾,有人注意到伏渊全程都没有流一滴眼泪,虽然脸色阴沉的吓人。
    —旁的伏信倒是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说实话,在知道伏老爷子和戚老夫人死的第一天,伏信别说是哭了,还有心情和小莺出去闲逛呢,也不知今日是哭给谁看的。
    说起这个小莺,自打那次得到教训后,整个人都不敢在封璃和伏渊眼前露面了,今日的丧礼,更是以身体不适为由缺席。
    也是,她没名没分的,连伏信的小妾都不是,这种抛头露面的场合确实不该来。
    直到丧礼结束,到来的官员陆续离开,沈墨均刚出了将军府,就当着其他官员的面叫住了马侍郎,“玉休,等等我”
    短短的一句话让所有听到的人都懵了,包括封余亭和马侍郎自己。
    马侍郎虽然心里疑惑,但面上却不显,泰然自若地看向沈墨均。
    对于他的淡定,沈墨均很满意,走上前去一副很相熟的样子拍了拍马侍郎的肩,自然道:“走吧,前些天约好的去悦来茶楼。”
    “啊……对。”
    看着马侍郎和沈墨均离开的背影,封余亭陷入了沉思,那俩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正如封璃所预料的那样,封余亭自己越想越复杂,带着种种猜忌离开了。
    丧礼结束后的傍晚,封璃在自己房间里沐浴,竹匀站在一旁伺候,犹豫道:“公子,将军今晚也不过来吗?”
    封璃正在闭眼小憩,缓缓睁开眼睛道:“今天是他爹的出殡的日子,他应该没有心情来我这儿。”
    竹匀不解道:“小的不明白,将军伤心的时候,公子不更应该陪在他身边吗?”
    封璃轻轻地摇了摇头,“这次不同,他有心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