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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也总是这样来回拉扯吗?”
    这一来二去,明明打了胜仗,却只是短暂的,接下来肯定还要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老杨蹙着眉说:“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是会这样,不过自从金苍亡国后,我们的对手也只是一些不自量力的小国,我原以为这次南琼也和那些小国一样,没想到啊,差点栽了大跟头。”
    老齐上前走了一步,拍了拍老杨的肩,“将军不在,全靠兄弟你了,我还以为你变了,结果到了战场上,你比我们谁都勇猛,姜还是老的辣啊。”
    老杨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和老齐闹了点不愉快的事,沉默了一会儿说:“之前的事……是我混蛋了,跟你赔个不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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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事啊,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好歹今天打了胜仗,晚上喝庆功酒,咱俩可是有一段日子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晚必须一醉方休。”
    “好。”
    看到他们和好如初,封璃也由衷的替他们高兴,老杨背叛过伏渊的事,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吧。
    前几日镖局从东淄送来的包袱已经送到了,里面有很多厚衣服,足够在军营的这段时日御寒了。
    封璃本想回到营帐中换身衣服再去把伏渊从地窖中接过来,却发现伏渊已经在营帐中了。
    封璃愣了愣,“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我……”伏渊胡谄道:“那个地窖有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就让人把我扶回来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伏渊故意没有看封璃,而是装作双眼朦胧的样子,直勾勾地看着前方。
    毕竟封璃实在是太聪明了,他怕封璃看出来什么。
    “对了,战况如何?夫人没受伤吧?”伏渊明知故问道。
    封璃没有丝毫的怀疑,注意到伏渊的手有些脏,可能是在地窖里的时候蹭到的,便走到水盆旁拿了一块湿布,一边用水洗一边说:“我能受什么伤,有你的属下们护着我呢,不过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我一时冲动,暴露了我会轻功的事情。”
    “什么事?”
    封璃坐到伏渊身边一边帮他擦手,一边将战场上发生的事告诉了伏渊。
    伏渊听得直皱眉头,的确,封璃所说的那种事,他打了那么多年的仗也是闻所未闻。
    正常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变成那样?
    只有一个可能了,是金鳞搞的鬼。
    封璃和他想的一样,那种邪门的东西,除了金鳞,谁还能捣鼓出来?
    “这次能打赢纯属侥幸,也不是所有的南琼士兵都变成了那个鬼样子,如果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老汪带回来的援军,也只会慢慢消耗掉而已。”
    其实按理来说,打这种消耗站,占优势的是天辽这边的军队,南琼再怎么样,也算个小国,就算金鳞把南琼全部的士兵都千里迢迢的调过来,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让封璃意外的是,金鳞居然把盛玉的军队也骗过来了。
    盛玉国顾名思义,那里盛产玉石,盛玉国的人很擅长与他国做生意,因此盛玉国很少叫交恶,与天辽也素来没有恩怨。
    也不知道金鳞是怎么忽悠的盛玉国皇帝,更不知道盛玉国的皇帝脑子里在想什么。
    但盛玉国的加入,无疑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伏渊拉了拉封璃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封璃对这件事倒没有太乐观,靠在伏渊的肩上闷声道:“办法也许能想到,可想要反攻南琼……没有你怎么行,你的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其实已经恢复了……伏渊有些心虚地低头瞄了封璃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封璃看起来又瘦了,伏渊顿时觉得心疼。
    虽然封璃嘴上没说,但这几天为了他的眼睛,封璃一直在歹单精竭虑吧。
    忍不住张开双臂将封璃拥入怀中,封璃也配合地往他怀里钻。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伏渊问道:“那几个家伙在知道夫人会轻功后,没有逼问夫人什么吧?”
    封璃摇了摇头,“我跟他们说是你教我的,只不过我有天赋,所以轻功比你好。”
    伏渊轻笑一声,将封璃搂得更紧了一些,突然摸了摸封璃的手腕,又摸了摸另一只的手腕,疑惑道:“夫人的玉镯呢?”
    “我怕弄碎了,所以先收起来了。”
    那是伏渊送绐他的定情信物,虽然一开始封璃挺嫌弃的,觉得有点女气,戴久了却又有点不舍得摘下来,现在反而当个宝贝似的,生怕磕了碰了。
    封璃能够珍惜那个玉镯,让伏渊很高兴。
    哪怕当初送玉镯,伏渊只是一时兴起。
    当时他听说,男子送女子玉镯,是表达爱慕之意的,女子接受了,就代表接受了男子的心意,是两情相悦的象征。
    现在想想,那时候他挺傻的,再怎么样封璃也是男子,肯定不喜欢别人说他像女子,送什么不好偏送玉镯,也亏得封璃没跟他计较。
    天渐渐暗下来,营里的厨子们类累死累活,给全营的士兵做了大鱼大肉。
    荤腥都是从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小镇子上买来的,又开了上百坛酒,吃饭前先敬了死去的士兵们。
    不得不说,自从多年前与金苍国的大战之后,他们很少出现过这么严重的伤亡。
    死的可能是平日里关系甚好的兄弟,可能是昨日还一起谈天扩地的人,这次的庆功酒,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老齐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丧的一幕,咳嗽了一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老齐摆摆手,让他们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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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杨大声说道:“一个个的都怎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打了败仗,今儿个晚上喝的是庆功酒!不是哭丧酒!是打算提前绐自己哭丧吗?”
    老汪应和道:“杨副将说的对,哭丧等到打仗结束后再哭也不迟,我们要给死去的兄弟们一个交代,现在你们应该庆祝自己活了下来,不止现在,以后你们也都得给我活下去!”
    说到最后,老汪的情绪有些激动,端过一碗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士兵们受到他情绪的感染,也纷纷端起自己的那碗酒喝了。
    当然,要喝庆功酒,那得是所有的人都要喝,但又不能喝得太醉以至于失去行动能力,毕竟还得要预防敌人偷袭。
    不过这一条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