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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久的脖颈。
两个人都有点那个意思,于是顺理成章的在水中“嬉戏”了一番。
直到水凉了,伏渊才抱着封璃出来擦干净。
见封璃打了个哈欠,伏渊把封璃放到床上,给盖上了被子,“夫人睡吧,马侍郎来的时候我再来叫醒夫人。”
封璃点了点头,在伏渊的陪伴下安心睡去。
等他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伏渊把他叫醒,帮他一件件的穿好了衣服。
封璃迷迷糊糊的也懒得动,所以白白便宜了伏渊,这儿摸摸那儿捏捏的。
伏渊爱死了封璃现在对他毫不设防的模样。
两个人到了厅堂,封璃才发现马相乐已经到了。
宴席摆好,遣散了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伏渊往自己的杯中倒一杯茶,对马相乐说:“马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马相乐笑了,“伏兄什么时候不喝酒改喝茶了?”
伏渊咳嗽了一声,凑过去悄声说:“我媳妇儿不让我喝酒,不然就不让我进屋睡了。”
马相乐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心想他早就看出来了,伏渊是个怕媳妇的。
伏渊这悄悄话说的,封璃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挑了挑眉说:“今日例外,难得和马兄相聚,你可以喝点酒。”
伏渊顿时眼睛发亮,拿过酒壶边倒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吃了一会儿菜,喝了一会儿酒,马相乐说起了这次前来的目的。
前段日子,马相乐发现沈玉麟经常往悦来茶楼跑,而且身边也没个下人跟着,他就让人留意了一下。
派去的人留意到,每次沈玉麟去,和店小二似乎是心照不宣,每回店小二都带沈玉麟去二楼的雅间。
按理说这本来挺正常的,可每次,沈玉麟都把二楼的雅间全绐包了,有一回二楼有个雅间里有个官员在,沈玉麟好说歹说把人家劝走了。
而且当时也不是茶楼里唱戏的时候,不听戏把二楼全包了,这就有点可疑了。
从店小二那儿打听不出来东西,马相乐就让人把整个悦来茶楼给监视了起来,结果还真发现了点东西。
每回沈玉麟离开的时候,过那么小半个时辰,都有个叫小蝉的戏子从二楼下来。
后来仔细一观察,发现这个小蝉每次都趁二楼人多的时候去二楼,可所有人都走了,等到沈玉麟包下二楼的时候,唯独这个小蝉一直没见下来。
这说明,沈玉麟在悦来茶楼偷偷见的人,就是那个小蝉。
小蝉这个人,不止马相乐对他有印象,伏渊和封璃更是有印象,尤其是封璃,印象可深了,毕竟是勾引过伏渊的人。
第三回伺候我
可是一个戏子,能和沈玉麟有什么牵扯呢?
难道是沈玉麟的男宠?
那个小蝉确实有几分姿色,倒是头一回听说沈玉麟有这方面的喜好。
但这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秘密吧?
马相乐卖了会儿关子,接着说:“要是小蝉是沈玉麟的男宠,的确没什么稀奇的,可我的人发现,这个小蝉还和很多朝中大臣来往密切。”
和那些大臣们来往的时候,小蝉就不再遮遮掩掩,时常被那些人占便宜小蝉也没什么反应,想来是习惯了的。
马相乐怀疑,小蝉是沈玉麟手底下的人,专门帮沈玉麟去套各个官员的话,以此来帮沈玉麟获得情报。
封璃突然想到,上次小蝉勾引伏渊,难不成也是听从了沈玉麟的命令?
伏渊想了想说:“就算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也只是知道沈玉麟获取消息的手段而已,除此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
马相乐喝了一口酒说:“该做什么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我也就是把这事给是三皇子一说,看看他能想到什么主意,谁知道三皇子直接没理我,我费了那么多心思,像是白费了一样。”
“他就是那样一个人,他自己都没想出办法的事情是不会答复你的。”封璃解释道。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马相乐问起了他们在兰塞的经历,还不等封璃说什么,伏渊就把封璃夸了个天花乱坠。
正说得起劲,突然就见伏蕊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壶酒。
她又想做什么?伏渊和封璃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伏蕊走到桌旁,把那壶酒往桌上一放,眉开眼笑道:“这是我娘亲手酿的梨酒,今儿个马大人来了,特意送来给你们尝尝鲜。”
马相乐站起身来客气了几句,想表达的是,酒收下了,人可以走了。
但伏蕊可看不懂他的意思,还傻站在那儿,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封璃一瞧她的眼神,明白了,这是又看上人家马侍郎了。
见她迟迟不走,伏渊咳嗽了一声,“我与侍郎还有话要说,你先回去吧。”
哦了一声,伏蕊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我这妹妹不懂事,让马兄见笑了。”伏渊拱手道。
马相乐不甚在意,拿过伏蕊端来的那壶酒,倒了一杯,浅尝一口,意味深长道:“伏兄,不是一路人的,还是远离些好啊。”
伏渊点了点头,其实他早有打算,给府里这几个麻烦的人一点银子,然后赶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他现在还是大将军,那些人只用银子就打发不掉。
马相乐离开将军府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他是一个人来将军府的,伏渊便让下人送他回府。
半路上,马相乐让下人回去,下人有些犹豫,毕竟伏渊的命令是把马相乐安全送回侍郎府。
“大人让小的再送送吧,离马府不远了。”
马相乐指了一个方向,“我不回府,去那边逛逛,伏将军问起来,你就说我已经回府了。”
说着,马相乐给了这个下人一点银子,下人乐呵呵地收下就走了。
他方才指的方向,正是去悦来茶楼的路,没一会儿就到了。
这会儿茶楼里正热闹,毕竟有美人跳舞,台下坐的都是有钱的公子哥,除了拍手叫好的,还有的直接往台上扔银子。
马相乐只匆匆瞄了一眼,就觉得想笑,没瞧见那舞姬紧张地都忘了笑吗?这是怕那些没长眼往台上扔银子的砸到她。
银子虽好,砸到人也疼啊。
忙着给客人端茶递水的店小二一回头,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