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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本事?”
这句话提醒了封璃,恐怕不是沈墨均有本事,肯定也跟皇上脱不了关系。
俗话说的好,姜还是老的辣啊。
伏渊摆手道:“反正一切都尘埃落定,纠结这些也没用,咱喝咱的,别辜负了玉休兄这美酒。”
“好,不说了。”马相乐和伏渊碰了一杯。
封璃注意到箫应枝仿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看向马相乐,马相乐给他使了个眼神,封璃顿时了然。
封璃碰了碰箫应枝的肩膀,咳嗽了一声说:“我有东西想绐你,你跟我来一趟。”
箫应枝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封璃,“我?”
“对。”封璃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往屋外走去,箫应枝犹豫了一下,跟了过去。
伏渊一头雾水,询问马相乐是怎么一回事,马相乐有些发愁道:“其实这才是我今天来你们这儿的原因,你也知道,沈玉麟去了盛玉国,应枝的心也跟着飞过去了,而且最近他一直躲着我,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离开似的,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的事了。”
当然知道了,还是封璃说出来的……伏渊装了一回傻,不能出卖媳妇儿。
“不是我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在伏渊看来,这俩人明明八竿子打不着,除了样貌,哪哪都不配,更别提箫应枝还有那样的过往了。
马相乐苦笑一声,“大概是……由怜生爱吧。”
感情这种东西,很难说得清。
封璃把箫应枝带到了卧房里,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在床底的一个小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
箫应枝看了半天,不解道:“这是什么?”
“你应该……用过吧。”封璃委婉道。
箫应枝反应了过来,神色有些不自然道:“这就是公子要给我的东西?”
“我想不久之后你应该用得到。”
根据封璃的猜测,这俩人还没办过那事,否则箫应枝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迷茫了。
“我……”箫应枝纠结道:“上次公子说的,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
“你觉得不妥,是因为沈玉麟的缘故,还是你没办法面对玉休兄?”封璃一针见血道。
箫应枝想了想,在这件事上,的确只是因为他没办法面对马相乐。
“我来猜猜看,你现在这么心不在焉的,是因为担心沈玉麟,或许也是因为,你知道你该离开玉休兄了,你心里舍不得。”
箫应枝惊讶地看向封璃,“公子聪慧,能一眼看穿人心。”
这段日子以来,马相乐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不可谓不感动,明明决定好了要离开,心中竟然生出一丝眷恋。
试问内心深处,真的不想跟马相乐在一起吗?是他不敢想。
只要跟马相乐在一起,他一定可以忘了沈玉麟,因为马相乐值得。
对箫应枝而言,马相乐就像大海中的一艘木舟,可以带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可每当这么想的时候,他就笑自己痴心妄想。
而且他不想让有不堪过往的自己坏了马相乐的名声。
这是他心里的一道坎,好像怎么也迈不过去。
封璃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毕竟追根究底,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如果他们两个人没有办法解决,只能说是有缘无分吧。
“既然你坚持要离开,这个也就无所谓了吧,我想他应该不懂如何与男子……”封璃把那瓶脂膏往箫应枝面前—递,箫应枝犹豫着接了过去。
回到饭桌上时,箫应枝的表情看起来更加心事重重了,马相乐向封璃投去询问的目光,封璃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马相乐:“……”
送走了马相乐和箫应枝,伏渊把下巴往封璃肩上一搁,“夫人是怎么对他说的?”
封璃扭过头悄声对伏渊说了几句话,伏渊眨了眨眼,“我现在发现,夫人有当媒婆的潜质,当初为了竹匀的事操心,后来又帮着劝解刘温良,现在箫应枝的事夫人又操心。”
封璃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没办法,谁叫他就是爱操心的命呢。
就在两个人搂在一起打算亲热一番的时候,下人来报,说刘温良他们回来了。
伏渊和封璃对视了一眼,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不过这是好消息,刘温良他们回来,岂不是说明南琼国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封璃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央洛斯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这是他一直在担心的,怕落下什么病根。
两人到了厅堂,只见刘温良和秦声两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但看上去安然无恙,伏渊放下心来,环顾四
,“老杨呢?”
刘温良喘了口气说:“我们一回来就听说,皇上给老杨封官儿了,老杨进宫去复命了。”
伏渊点了点头,询问道:“南琼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金鳞抓到了吗?”
“抓到了!现在南琼恢复正常了,我们想着把金鳞千里迢迢押送回来即麻烦又有风险,干脆就交绐南琼皇帝处置了。”刘温良笑着说。
“干得不错,你俩歇一段日子吧。”伏渊欣慰地拍了拍刘温良的肩。
封璃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有些脏,八成是着急赶回来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瞧你们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府里的客房给你们用,我让下人去烧热水,再给你们准备干净的衣裳,今晚就留在府里吧,正好帮你们摆庆功宴,南琼的事之后再说也不迟。”
刘温良不好意思地拱手道:“让弦霖公子费心了。”
第三十五回别杀他
破解南琼的关键,还是在那个假央洛斯身上。
—直在城外等待时机的央洛斯坐不住了,尤其是听说金鳞打算在南琼大范围的招兵,他就知道事情不妙,金鳞怎么可能只是贪恋现在的权势而没有其他的动作呢?
“要是我们有办法抓到那个假皇帝就好了。”刘温良随口说了句。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皇宫守卫森严,要是那个假的央洛斯一直待在皇宫里不肯出来,那就没辙了。
央洛斯左思右想,在纸上写了些什么,交绐他们说:“这几个大臣平时对我倒还忠心耿耿,你们想办法把他们带到这里来见我。”
然而具体该用什么办法,央洛斯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