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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今日不用上早朝。”
    马相乐不确定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我……”箫应枝故意拉长了声音,顿了顿说:“我来伺候大人。”
    马相乐不明所以,昨晚他是不是真的和箫应枝发生了什么,不然箫应枝为什么……
    突然想起了什么,马相乐面色一沉,“我说过,我不需要你的这种报答,出去。”
    箫应枝低了低头,伸手覆在了马相乐的手上,有些难为情道:“大人希望我留下,那我便不走了。”
    马相乐:“……”
    马相乐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才发现这并不是梦。
    “你真的……愿意留下了?”
    昨晚箫应枝一个人想了很久,在听到马相乐说的那种话后,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呢?
    “嗯,我留下。”
    后来马相乐才发现,箫应枝虽然答应留下,也愿意接受他了,但在箫应枝的心里,对他的那点好感,远远比不过对沈玉麟的感情。
    即便是这样,马相乐也已经很知足了,感情的事本就强求不来,他相信早晚有一天,箫应枝能彻底的忘记沈玉麟。
    在此之前,他一直没有对箫应枝做出任何逾越的举动。
    沈玉麟去了金苍国,伏渊出征去了盛玉国,在这时候,马相乐和箫应枝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
    知道沈玉麟去了金苍国的时候,那几天箫应枝明显魂不守舍的样子,但马相乐能够理解,所以那几天并没有去打扰他。
    又恰逢亡妻祭日,马相乐准备了应用之物,斟酌了一番,并没有告诉箫应枝这件事。
    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箫应枝似乎闹了点别扭,一问才知道,他从下人口中知道马相乐去给亡妻上坟了。
    箫应枝只是不满马相乐瞒着他,马相乐当时也有点不高兴,说箫应枝忙着为了沈玉麟感伤的时候,怎么没有为他考虑过。
    因为这事,两人产生了误会,冷战了很久。
    后来箫应枝说:“大人若是烦我了,我即刻便走。”
    这时马相乐才猛然醒悟,箫应枝并不是不尊重他的亡妻,只是误会他不在意他了。
    再仔细一想,箫应枝因为这事与他计较了那么久,不就证明箫应枝的心里已经有他了吗?
    事情说开后,两人的感情仿佛又进了一步。
    尤其是箫应枝,待在马相乐身边越久,脸上的表情越是明朗。
    终于有了身心交合的那一天……
    伏渊辞官回乡后,马相乐也辞了官。
    他问箫应枝:“现在你还觉得没跟沈玉麟在一起是遗憾吗?”
    箫应枝摇了摇头,“我最遗憾的,是没有早一点认识你。”
    天意弄人,箫应枝时常庆幸,当时没有坚持离开。
    伏渊X圭寸璃(番外一)
    伏渊自从上任了东淄的县令以后,时常抱怨又要像以前一样早起了。
    对封璃来说倒是正好,起码能让伏渊晚上的时候节制一点。
    伏渊这个县令当的,起初并没有什么干劲,直到他帮了一个无辜百姓洗脱罪名,看到百姓眼中那种发自内心的感激,伏渊改变了想法。
    嘴上虽然抱怨,但真的审案子时,他比谁都认真。
    在伏渊上任两年后,东淄县突然变得不太平起来。
    有人半夜时常听到鬼哭狼嚎,伏渊派人去那附近仔细的盘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异状。
    可因为这事来报案的不止一个人,伏渊心里也纳闷,只得在夜间加强了巡查。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当晚巡街的一个小捕快失踪了。
    那个小捕快才刚过十八岁,他的家里人来衙门闹事,伏渊好不容易才将他们打发走。
    但这事的影响很恶劣,其他的捕快不敢在晚上巡街了,百姓们也都人心惶惶。
    为了安抚人心,伏渊决定亲自在晚上巡街。
    有了他在,捕快们就安心多了。
    伏渊和捕快们来到了那个小捕快最后露面的地方,是在很寻常的一条小巷里。
    据那晚一起巡街的捕快说,当时天色很晚了,为了更快的完成任务,他们决定分头行动,负责这条小巷的,就是那个小捕快。
    伏渊仔细观察了一番,有一家店吸引了他的注意。
    自从出了事后,几乎没有哪家店敢在晚上开门做生意了,偏偏那家客栈,门口的灯笼还明晃晃的亮着。
    伏渊带人走了过去,隐约可见里面有人影,便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店小二,店小二一眼便认出了伏渊,立马弓着腰恭敬道:“这么晚了,县令大人怎么来了?”
    伏渊瞥了他一眼,带着人硬闯了进去,“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话音刚落,从二楼下来一位身着青衣书生模样的男人,他声音清朗,毫不露怯道;“我就是,大人找我所为何事?”
    伏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解释道:“近来东淄不太平,夜间怕出事,见你家客栈还点着灯笼,特来提醒你。”男人笑了笑,十分自信道:“既然开门做生意,哪有怕恶人的道理,恶人的银子也是银子,照样也能赚。”伏渊挑了挑眉,这人口气还真不小。
    既然人家自己都这么说了,伏渊也懒得多管闲事。
    “那便不打扰了。”
    伏渊正要带人离开,走到门口的身后,伏渊鼻子一皱,突然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不过他也没多想,开客栈嘛,总要升火做饭,杀个鸡杀个鸭很正常。
    —夜搜寻无果,但好在没出什么意外。
    仅仅是这样伏渊可不甘心,第二天晚上又是巡查了整整一夜。
    每天看着伏渊疲惫不堪的从外面回来,白天还得去衙门,封璃心疼极了,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有伏渊在,作奸犯科者确实不敢轻易出手了,但也没有关于那个小捕快失踪的线索,一个人消失的越久,生还的可能就越小。
    封璃只能想出一个大海捞针的办法。
    这事发生的突然,比起在东淄住了很多年的百姓,新来的外地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
    封璃的建议是彻查外来人口,发现有异常的百姓自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