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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睁开一只眼睛扫视着守卫,半分钟后他轻轻地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守卫一愣,他转头看向靠在墙边的司行,司行琥珀色的眼中是满满的怀疑和警惕,手甚至握紧了枪。
    “嘿,你在搞什么。”守卫有点慌张了,任谁被怀疑都会觉得不安。“我也没见过你啊。”
    “你叫什么名字?”司行问道。
    “汉斯。”守卫即答。随后他又问司行:“你呢?你叫什么?”
    “真巧,我也叫汉斯。”司行站直了,眼睛闪着光,语气兴奋地道:“真没想到我说之前在排表上怎么看到了2个汉斯,原来就是你啊。”
    汉斯其实不太记得了,他在脑中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他挠挠头道:“对,就是我。”
    “啊,这样就说明问题了。”司行点点头,也不说是说明了什么问题,他的逻辑性其实一片混乱,但他需要的就是这混乱来蛊惑那名看守。
    因为被怀疑,即使没有做过也会产生一种下意识的心虚,所以在刚刚被解除怀疑的时候,他不会主动去提问,因为害怕再次被找到‘疑点’。
    司行倚在墙边,打了个哈欠抖了一下身子,微微驼着腰打算离开。
    “你要去哪儿?额..汉斯。”汉斯问道,他一阵别扭对着别人——看起来长得瘦弱的家伙喊自己的名字,这也太难受了。
    “撒泡尿。”司行向前走了两步,转头回来,眼底带着对汉斯不信任。“要和我一起去吗?”
    汉斯知道,眼前这个‘汉斯’依然不信任自己,为了博得他的信任,他只能选择跟着去。
    “走吧,我也挺想尿的。”汉斯低头整理了一下表情,再次抬头笑得爽朗。说完,汉斯还伸出手去勾着司行的肩膀。
    司行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他没说什么,表情平缓,仿佛不在意对方突然的接触动作一样。
    距离开场还有二十分钟,受到邀请的宾客们还没有进场,属于内场的厕所里只有他们两。
    从厕所隔间出来,司行挤出洗手液,漫不经心的搓着纤长的手指洗干净手的每一寸,静静数着时间。
    差不多就是现在了。
    “oh!shit!”从隔间里传来汉斯既像是受到了惊吓又像是愤怒的吼叫声。
    司行依然维持着洗手的姿势,表情懒洋洋的,甚至还打了个哈欠,但是声音还是中气十足,听起来好像真的很关心汉斯一样。
    他高声询问道:“怎么了?兄弟?”
    “没什么,这里的水龙头坏了。”汉斯有些恼火的看着不断喷水的抽水器,水从抽水器里溅了他一裤脚。
    汉斯向前走一步,去拉门把手,紧接着他发现门把手也坏了,有什么东西卡在了门把手里导致他拉不开门。
    汉斯忍不住飙出一句脏话,对门外的司行道:“天,这个门把手坏了我在里边打不开,我被困在里边了。”
    司行慢悠悠的晃到门边道:“我试试从外边能不能打开。”说完司行稍微用力的靠在门上,砸出一声响声。
    司行道:“噢,抱歉。并不能打开。”
    “还有十多分钟就要开始了。”司行轻飘飘的补了一句。
    汉斯这时慌了,他使劲的抽动着门把手试图把门扭开,到后面他甚至开始不断地撞门。
    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到的话,不仅会被取消今天所有的工资,按照合同上写的在他该工作的时候,他人不在工作地点,会被罚扣两倍的违约金,也就是5000美金。
    他今天的工资也差800美金,像他这样的穷人把能抵押的一切都抵押上去也不可能凑够那5000美金。
    “你得帮帮我。”汉斯只能求助于他的同伴,现在他身边唯一知道他被困的人。
    达到了目的,司行轻笑了一下,语气淡淡的道:“我会帮你的。你把员工卡给我。”
    汉斯立刻把员工卡从下面的门缝递出,但在他递出去的那一刻,脑中产生了疑问,他要自己的员工卡干嘛?
    汉斯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司行强硬的把卡从他手中抽走。司行认真的记了一下卡片上的属于汉斯的脸。
    “嘿,兄弟。你是真的想要帮我对吧..?”汉斯的语气有些小心。
    他现在心里没底,不,不仅心里没底,他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也在另一个‘汉斯’手上了。
    他只能期待另一个‘汉斯’告诉他,他没有骗他,是真的在帮他。
    “当然,这次的展览可能会潜入猫女和折纸怪盗,不拿员工卡去寻找帮助的话,他们不一定信任我们。”司行随意的说道。
    “你等一会儿吧,我会尽快赶回来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司行已经在向门口走着,他面无表情,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挡着脸。
    当他再次放下手时,那张脸居然与汉斯的脸变得有几分相似,除了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依然闪烁外。
    ....
    ....
    “A队守住前门,B队守住后门,宾客进场后不允许再飞入一只苍蝇,你们听懂了吗?”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光头男人指示道。
    “Yes,sir.”同样穿着西装的男人们统一的回复道。
    “不好了不好了。”年轻的员工看到他们,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救星,声音带着喘息,可见是跑了许久。
    光头男人微微皱眉,这是哪个部队的?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着的是普通员工的工作西装,男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被黑色的墨镜挡了个完全。
    这是个哥谭低下的贫民。
    “什么事?”男人语气生硬地问。
    司行跑到光头男人面前还险些摔了一跤,他稳住身体喘了好一会儿气,他擦了擦头顶的汗开口道。
    “A区厕所..厕所里,是折纸怪盗!”年轻员工的语气有些后怕,显然是还在为刚才在厕所里发生的惊心动魄而感到害怕。
    “你在说什么?说清楚。”男人皱起眉,折纸怪盗怎么会被这个人目睹到?难道折纸怪盗是傻子吗?直接出现在厕所里还恰好被看到了。
    年轻员工的脸颊立刻红了,他微张唇瓣有些不好意思,捏紧了西装下摆松开,再次捏紧。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他抓住这个年轻瘦弱的员工肩膀摇晃着询问道:“你快说,如果真的是折纸怪盗放跑了他,你知道多严重吗!”
    年轻的员工显然被男人的动作吓到了,他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用声若蚊蝇地说道:“我偷看到隔壁那人穿着黑色的短披风和红色的马甲衣...”
    像是又害怕他们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年轻员工立刻补充道:“他的斗篷就跟有魔法似的,是漂浮起来的。”
    听到员工描述的几个光头男人的手下忍不住嗤笑出声用直白暧昧的视线扫向员工。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