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95

      ,转而怒瞪着还未离去的肖岭,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后,转身扬长而去。
    纪榕则愣愣地站在原地,还没从秦招那两句狠话里回过神来,秦招什么意思?不想当她哥哥了?也是,秦招本来就有自己的家人,她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纪榕突然觉得心口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秦招跟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脸上既是沉重也是复杂,望着他背影彻底消失的位置,纪榕唇边露出苦笑,在良久的沉默中,右手渐渐抚上胸口,眨了眨眼睛。
    “纪榕,你没事吧?”
    视线被另外的人遮挡,纪榕仰头对上肖岭的眼睛,很是想迁怒,但张张嘴后还是没把重话说出来,只换做悠长的叹息,“肖岭,无论多久,我的答案都一样,你放过我吧。”
    没有如果。
    纪榕说完话,也离开了。
    她无暇顾忌肖岭听完这番话的感想,实际上,在后知后觉的时间里,她满脑子都是对秦招说的话,她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纪榕伸手在自己脑子上敲了敲,眼睛里都是苦恼。
    她回到了宿舍,却不像往常似的拿起书复习,而是用手撑着下巴,眉头皱得死死地,还没从场景思绪里爬出来。
    同宿舍的万旺旺洗完头,正拿着毛巾搓头发,本来是踱着步的,见到纪榕的神情动作停顿下来,“榕榕,你咋啦?”
    纪榕脸上都是惆怅,“旺旺,你要是哪天不小心凶你爸爸了会怎么办呀?”
    万旺旺耸耸肩,“那就凶了呗,我爸乐意看我发脾气。”
    纪榕摇摇头,这答案没有参考价值,又换了个话题,“那要是其他人,你脾气上来的时候骂人,之后该怎么办?”
    “道歉呗。”
    于是乎,纪榕的脑子里就被这三个字覆盖了。
    该去主动找秦招认错吗?可这事想起来也不完全是她的错呀?秦招太冲动了也有关系,纪榕无力地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遮住脑袋,翻来覆去恨恨地踢着脚。
    万旺旺都没明白她这突然而来的发疯,下一秒,少女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
    “旺旺,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就说我身体不舒服回家好不?”
    “哪里不舒服?去医务室不行吗?”
    万旺旺懵懵地和纪榕对上眼,对方挤眉弄眼的神色,瞬间让她了然,“想不到三好学生还会...嘿嘿嘿,你放心吧,我给你搞定。”
    纪榕放心了,也没再耽搁,当晚就搭车回了家。
    跨步进门前,纪榕做过很多种假设,比如秦招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再主动和她说话,两人和好如初;比如她再顺势和秦招认个错,说几句好话...
    但让纪榕万万没想到,秦招这狗崽子竟然敢对她视而不见!
    屋子里其他人也看出两人情况不对,秦老爷子还好奇问了句,被纪榕糊弄过去,她愤愤地回自己屋子,倒在床上,对秦招的态度越想越气,趁着秦招从门外路过,迅速抓住他的手扯进屋子锁上门。
    张嘴就是质问,“你究竟在别扭什么?”
    片刻后,意识到气氛严肃,纪榕又假装咳嗽两句,“别摆出这么副吃醋的模样,你这做哥哥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秦招目光直直望着纪榕,“我早就不想当你哥哥了。”
    纪榕没想到自己都递了台阶,秦招还不下来,脑子里一时被大堆浆糊糊住,竟想不出下句话要说什么。
    没斟酌过的话脱口而出,“那你想当什么。”
    秦招还是那样的眼神,却带着询问的语句,“你说呢。”
    我说,我说...我说什么呀?纪榕被大脑里突然升起来的想法给惊悚住了,眼睛忍不住瞪大,身子步步后退,直到抵住墙面。
    秦招...不会是喜欢她吧?
    那眼神太露骨,由不得纪榕不多想,气球开了口,藏起来的记忆倾泻而出,纪榕突然想起来:秦招好像很久没让她管他叫哥哥了,明明以前只是两个字就可以哄好的...
    不会的不会的,她和秦招?纪榕急速地想要把那念头从脑海里甩掉,偏偏它就像在里面生根了似的,由着纪榕怎么动作都不行,更有甚之,连秦招下午的狠话都变了意味。
    脑子里嗡嗡嗡地响,以至于后面再听到的那句‘我喜欢你’都没能引起平地惊雷了,如果此时纪榕去玩一二三木头人,冠军非她莫属。
    秦招低头,看着从小长大的小姑娘,修长完美的手指抬起又放下,脸上既是无力也颓废,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却没有半点轻松,反而沉甸甸地,朝夕相对的哥哥竟然有这种龌龊的心思,榕榕肯定很难过吧?
    秦招最后只是悄然转身,小心翼翼地拧开门把手,不敢停顿地迈出去,将更多的空间留给纪榕。
    ...
    收拾好情绪,纪榕拧着眉毛走下楼,“爷爷,秦招呢?”
    “他出去了,说学校临时有事。”
    “榕榕,你又要去哪?”
    “我学校也有事,我要回去了。”
    远远地,纪榕还能听到秦老爷子叹气的声音,“这都算是什么事呀。”
    这天过后,纪榕又进入紧锣密鼓的复习,生活到处是忙碌,虽然偶尔还是回老宅看看,但不知是碰巧还是别人有意躲着,纪榕一次也没见过秦招。
    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只是她做了场梦。
    但她渐渐地不一样了,看着课本上熟悉的笔迹,有时会想起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