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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认清自己不是真的喜欢他。如果过段时间徒弟要是还没想清楚,他再直接明确的拒绝。
    沈风渠心思转来转去,在旁边又捏了一道结界,保证结界一有动静,他就立刻能醒过来。
    夜色渐深,沈风渠睡了过去,夜里结界也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再被咬的感觉了,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很好,嘴唇没破,脖子上也没印子。
    他照了一会儿,又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似有所觉的掀开道袍,白皙笔直的腿侧一片青紫瞬时映入眼帘。
    因为印子是在大腿内侧,所以显得分外暧昧,他皮肤白,看上去颜色就更加的深,让人浮想联翩。
    沈风渠看的脸色通红,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白莲花真是可以!!
    混蛋!!简直是太放肆了!
    他心里生着闷气,出去的时候又碰到白莲花了,白莲花过来给他端早膳,他看了一眼,自己下楼去吃了。
    楚临渊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唇角微抿,跟着他一同下楼。
    沈风渠吃饭的时候,白莲花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吃,也不说话,见他起身,也跟着起身。
    他们一同去万重阁,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沈风渠是生气,故意不理他。
    白莲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没有找他,只是跟在他身后像个尾巴一样。
    到了万重阁,他们两人就分开了,两人是分开比试的。
    比试当天万众瞩目,此次两名十四州的天才,叶清崇和常念胤是受的关注最多的,然而今年,两人都没有拿第一。
    半路杀出来的沧澜峰楚临渊拿了魁首,江小曲第二,常念胤第三。
    沈风渠看到楚临渊拿了魁首,他心里很高兴,不过想了想,还是拿了奖励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冷淡的少年远远站在人群之中,目光朝着他的方向,里面一片灼热。
    当天晚上,少年早早的回来了,沈风渠看着他就要让过去,少年却堵着他不让他走。
    “你说的我做到了,”楚临渊靠近他,“我想告诉你,我对你……”
    沈风渠向后退,背抵在了墙上,心里砰砰乱跳,“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你先让开。”
    楚临渊没有搭理他,到了他面前,低头对上他的眼底,“我对你,不只是师兄弟的喜欢——”
    “师兄——”沈风渠推了推他,没能推动,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
    然后听到了下一句,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是想干你的那种。”
    楚临渊说完,咬上了那张柔软的红唇。
    第42章 肆妄为
    沈风渠的后脑勺被扶住,低沉的嗓音响在耳边,听的他整个人耳尖都要红了,趁他愣神的空挡,少年撬开了他的唇齿。
    “唔……放……放开……”
    沈风渠伸手推了推徒弟,少年身形比他高许多,伸手碰在胸膛上硬邦邦的,推也推不动,而且亲他亲的更用力了。
    他感觉舌尖麻了,少年扶着他的腰肢,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自背后窜上来一股电流,顿时就软了身子,有些站不住。
    “嗯……”沈风渠眼睛红通通的,不知道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冷白的指尖缩在一起,感觉自己被亲的晕晕乎乎的,语气听上去也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让你放开……滚啊……”
    他气都没有喘匀,唇瓣被咬的破了个口子,上面一片水色,衬得红唇更加艳丽。
    楚临渊箍紧他的腰,膝盖抵着他不让他滑下去,眸底暗色翻涌,在他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你明明有感觉。”
    这么一句,沈风渠听的面红耳赤,内心羞愤欲死,同时也清醒了过来,他在少年再次亲过来的时候微微侧开,薄唇擦着他的脸颊过去,他用力抹了一把红唇,把少年推开了。
    “楚临渊——”沈风渠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面上没什么情绪,“以后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若是再有下次,我们师兄弟也不用做了。”
    少年垂着眼看他,指尖弧度绷紧,“我不想跟你做师兄弟。”
    沈风渠气的想吐血,他扔下一句“随便你”转身就走,一路回到了客栈里,没有再管身后的人。
    路上碰到了许多同门的弟子,都在恭喜他拿了第二,也一直在夸楚临渊。他们如今对于楚临渊是心服口服,没有人再看不起他。
    楚临渊四峰大会一战成名,如今位列天机榜之首。
    沈风渠回到了房间里,靠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被咬的触感仿佛还在。
    他心里有些心疼白莲花,但是又恨铁不成钢,接下来也不用再和白莲花装傻,可以直接表达态度了。
    毕竟那小子……太放肆了……那种话也能说的出口。
    沈风渠感觉脸上还有些热,手背放在脸颊上冰了冰,方才的感觉仿佛还在,他伸手碰了一下,肯定是自己太久都没有解决过了。
    自从穿过来后,除了之前那次中药,就没怎么碰过,方才才会被白莲花亲的有了反应。
    这么一碰,他情不自禁地躬紧了身子,咬紧了红唇,眼睛里溢出来一层水光,嗓间发出一声轻哼。
    “啊……”沈风渠沁出来一两滴生理性的眼泪,脑海里泛出来一片白光,他红唇微张,喘出来灼热的气息,指尖都有些抖。
    一墙之外,楚临渊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指尖微微动了动,眸色里压抑着深暗。他在原地站了许久,等到里面的呼吸声平稳,才转身离去。
    沈风渠这晚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座仙琼楼宇,看起来像是沧澜山,正殿里面布置的都是偏暗色的沉重陈设。
    然后他的视线一转,到了正殿后面,他在房间里面看到了一座金笼。
    金笼雕刻的很精致,上面映有凤凰祥云花纹,笼子很大,可以容好几个人在里面,上面放着一把大锁,里面……锁了一个人。
    沈风渠在里面看到了……他自己。
    他穿的不是月华白袍,而是一身艳丽的广袖海棠红纱裙,那张脸是他自己的脸,只是那张素来冷淡的脸上却是另一副神情。
    黑色蝶翼一般的睫毛微垂,眼神里泓了一潭水光,白净的脸上布满水光,红肿的唇微微张着,鹅颈一般的修长脖颈微微向上仰起。
    那一张绝色的脸上神情靡.艳,清冷中带着浓稠的澧丽,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形象判若两人。
    仿佛是一朝被人从神坛上拉下来,变成了会整日磨人的艳鬼。
    身上自脖颈以下都是青紫,尤其是红裙下露出来的一双腿。笔直修长的腿上映满了痕迹。他足尖绷紧,不知道为何,脸上半是难堪半是沉迷的欢愉,模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撕烂那一身红裙。
    他脚踝上戴着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