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救赎偏执主角后[穿书]_330

      李欣丽这一路上都想好了,闻言不慌不忙:“郑虹,你很了解我的软肋,我也知道你目前的处境。刚刚出狱,女儿嫌弃你,丈夫要跟你离婚,工作也没了,挤在这么一个小房子里,连生活来源都没有,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说吧,多少?”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欣丽要和郑虹打交道,自然先得了解她的状况,这些话都说到郑虹的痛点上了。
    自从因为污蔑童隽而入狱之后,虽然只有短短的六个月时间,但对于郑虹来说,这一生好像都毁在监狱中了。
    她原先即便不是大富大贵,也算生活安逸,自从入狱,条件差就不说了,里面的犯人什么罪的都有,郑虹那点小把戏,根本都不够看,受了不少欺负。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恐怖的日子,每一天都提心吊胆,疲惫不堪。
    而且出狱也不代表结束,作为一个有案底,且被宣扬的全网都知道的人,几乎是人人见着她都要翻白眼,这种遭人鄙视的日子快把曾经做着发财梦的郑虹给逼疯了。
    总算天无绝人之路,她厚着脸皮去郑安秋学校要钱,钱没到手,却发现了李欣丽这么大的秘密。
    本来郑虹还不敢确定,但李欣丽立刻就赶了过来,那绝对就是板上钉钉了。
    她敛了阴阳怪气的笑容,说道:“行,那就痛快说,我要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五百万。”
    饶是李欣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她的狮子大开口吓到了。在她心目中,郑虹这种人,给个几十万打发了都嫌多。
    她匪夷所思地说:“你是不是疯了?你这辈子见过五百万吗,就敢跟我要。”
    更何况再加一套房,怎么也超过千万了。他们郑家人都有病,李欣丽要给郑安秋补窟窿的钱还不知道要去哪里弄呢!
    郑虹道:“李太太,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是你不能瞧不起你自己。我是不配拿这么多钱,难道裴家二少爷的身世,还不值得这个价格吗?”
    她手里拿着这么大的把柄,一点也不想退让:“你可想清楚了,一旦这个秘密被捅出去,别说五百万,就是一个亿都买不回来裴二少失去继承权的后果。裴家的家底,你比我清楚吧。”
    李欣丽沉默了,过了一会,她闭了闭眼睛,冷冷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郑虹没有理解李欣丽的意思,说道:“你儿子是不是裴家的种,我还需要证明给你看吗?”
    这种事她根本就不用拿证据,只要裴亚辉确定不是裴洋亲生的,随便告诉裴家一个人,自然有人想办法去验证。
    当然,裴亚辉确实不是,而且李欣丽自己都不知道他姓什么。
    那还是裴洋没有离婚的时候,李欣丽不管怎么玩心机弄手段,对方都不肯松口,两人反倒因此发生不快。
    跟裴洋冷战几天之后,李欣丽意识到自己没法跟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耍性子,于是换了一种方式,在酒吧哭着给裴洋打电话,称自己喝醉了酒,让他来接自己。
    结果那一天,原拓出生,裴洋根本就没有搭理她,倒是李欣丽真的喝多了,迷迷糊糊和一个不知名的人有了一夜情。
    两个人清醒过来,谁也没有声张,互相连姓名都没留,天亮之后便就此分开了。一个多月以后,李欣丽发现自己怀孕。
    她想过打胎,但又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筹码。
    一念之差,造成了如今的困窘局面。
    听到郑虹的话,李欣丽八风不动,说道:“我是不相信我给了你五百万和房子,你会这么轻易地就善罢甘休。以你的贪婪,难道勒索这一次就算完了吗?”
    她这句话让郑虹忽然想起自己当年被刘栋梁勒索的事,那个时候她心里非常不屑,觉得这种小流氓就是不要脸。
    而现在在李欣丽的眼中,郑虹看到了同样的神情。
    心底陡然闪过一丝酸楚的情绪,但随即又被压了下去,郑虹道:“我什么都不说,你留在裴家,时不时也分口汤给我喝,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就是承认李欣丽的话了。只要李欣丽在裴家一天,她就打算吸一天的血。
    李欣丽差点气笑了,这个无知的女人恐怕还以为她嫁进了裴家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呢,日子哪像她想象的那么好过!
    她也上来了狠劲,冲郑虹冷笑道:“你也别威胁我,这套还是我玩剩下的。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吧,收拾她对于我来说轻而易举,再敢闹下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
    郑虹没想到这茬,脸上得意之色一下子就变成了惊慌:“你敢!”
    当初阴谋失败之后,她就跟女儿弄得很僵,但再怎么样,那也是她唯一的孩子。
    李欣丽挑了挑眉,道:“当初你那点新闻弄得满世界都知道,随便上网查一查,找到她的信息根本不是难事。现在在市三中上学对吗?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去跟她打个招呼。”
    她说完之后就要打电话。
    郑虹不知道李欣丽要使什么手段,一下子慌了,伸手就要去抢李欣丽的手机。
    李欣丽冷着脸躲开,迅速拨号,她来之前确实想用钱解决的,但是被郑虹这么一搅和,李欣丽连一个子都不打算给她。
    所以还不如直接给苗星一个实打实的教训,这样才能把郑虹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