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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本宫先跟你回去平个乱?……”然后顺便夺权当个摄政长公主?父皇本来就留下喻旨她可上殿议政,不过是因为当年的事她私下与皇伯父商议主动退让而已。
她当了摄政长公主,燕均秋就有了靠山,谁敢哄他下台她便领上百万精兵打趴了溯燕,看他们谁还敢?!
福安想来想去唯有此计可行,且越想越觉得此计不但可行,而且还行得十分的豪气,分外附合她大长公主的气质。
福安要回珉楚萧子风自是高兴,也不管她初衷是什么,忙道:“尽早起程才好。”
“萧子风!”
一声怒喝。
屋门“哗”地一下由外至内被踢开。
明媚的春光从屋外扑面而来,与春光相反的是燕均秋一张黑得不能再黑的俊脸。
他刚靠近屋子便听见萧子风怂恿福安早些离开他的话,怎能不怒火攻心?怎能忍?
燕均秋抬手一掌便朝萧子风劈了过来,萧子风不甘示弱挥手格挡。
福安不过几个错眼两人便一来一往过了数招。
圣上都亲自上阵了,周遭戍卫的禁卫军即刻从四面八方涌来。
柱子见状嘶声大喊:“救驾!!!拿下……”
话没说完便被三子捂着口鼻拖到一旁。
禁卫军们亮着白晃晃的刀刃却无从下手。
他们的圣上掌风如刃正打得起劲,哪还有要人相帮的意思。
一名士卫大着胆子要邀个救驾之功,一只脚刚向前迈出一步,便被圣上一道冰冷的眼风刮得缩了回来。
燕均秋与萧子风打得火热,屋里的桌椅摆设顿时遭了殃,一时间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福安只觉得眼前两人身形快如鬼魅,耳边尽是“咔嚓咔嚓”桌椅的断裂声,当那块白玉山水屏风在她脚下轰然摔成二半时,心疼得头昏眼花,晃了三晃才撑住墙沿算是没摔倒,虚弱地喊道:“别打了,本宫要病了!”
声音虽轻,倒也让两人停了手脚。
两人扭头朝她看去,果真是脸色发白。
燕均秋掸了掸衣襟走过去扶着福安的手臂问道:“不舒服?”
福安点头。
燕均秋笑了笑道:“易绿不用担心,朕怎会输于他!”
福安往周遭磨刀霍霍的禁卫军瞧了一溜再次重重点头。
萧子风一声冷笑。
燕均秋变了脸色:“易绿这是在担心别人?”
福安突然福至心灵否认道:“自是担心均秋。”
燕均秋又问道:“易绿这是要抛下朕回珉楚?”
福安刚要答是,习惯性地抬头朝他看去,只见这人眉眼不动,瞳色如墨,莫名地让人脊背发凉,还未待开口,头已摇得如波浪鼓。
萧子风恨铁不成刚,气极,却也闭口不言。
燕均秋脸上有了三分暖意,笑道:“朕就知道,易绿不会抛下朕的。”
他眼风冷冷地朝萧子风扫去:“可千万别受了人不怀好意的蛊惑。”
萧子风瞪了燕均秋一眼,满满的鄙视嫌弃:“也不知是谁蛊惑了谁,福安刚才是担心你才想回去平乱的。”
燕均秋闻言略加思索便明白了福安所思,顿时春暖花开,也不计较萧子风不善的言语,开口笑道:“朕与易绿自是夫妻同心。”
他扶着福安的肩膀安慰道:“不用太过担心,易绿只需好好将养身子便是。”
当务之急便是养好身子生个孩子。
接着又对萧子风道:“也不用你操心。”
萧子风气噎,跺了一脚便离开。
绵延数日的春雨终于消停了,万物悄然生长。
呆在屋内数日,福安只觉得心慌气闷。好不容易盼来了煦日暖阳,只在院外杏树下坐了片刻,便又恹恹欲睡。
宫人们见她精神不济,便小声提议让王太医过来请个平安脉。
福安有些不愉,毕竟三天两头见大夫吃药着实让人厌烦。
那日见了萧子风后,原本燕均秋也想让王太医过来瞧瞧。可福安哪里愿意,她好好地,只是当时被这两人吵得头昏而已,况且也不严重,三分真七分假,怎么需劳烦太医。
这么拒了一回后,她也干脆拿娇连三日一请的平安脉也不用了。
燕均秋提了几回,皆被她莫名暴躁地回绝了。
福安有些赧然,惊觉自己这几日气性似乎有点大。她抬头望去碧空如洗,粉色的杏花压满枝丫,微风拂过窸窸窣窣纷飞而下。
立在一侧的柱子肩上已是一片粉白。也不知自己呆坐了许久?
她起身自言道:“不如去逛逛,散散郁气?”
柱子开颜笑道:“如此春光是该去走走。”
散了郁气,大家都好过,免得一个朝另一个撒气,另一个找奴才们茬,合宫上下的奴才没一个能过得安稳。
春雨润泽,走在小径上,呼吸间还能闻到淡淡花香中混着润湿的泥腥味。
燕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