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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凑巧,幺儿这些天一直被困在家里写大字儿,好不容易才刚吃完饭,兜里塞满了糖块和炮仗,乐颠颠的出来玩儿,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一个黑影一扑,滚到了路边的水沟里头。
毛毛刚追上禾宝,就见禾宝提着灯笼,正踮着脚往傍边的沟子里看。
“有人掉里头了。”他瞪大眼睛说道。
这水沟说深不深,但有些陡,而且下雪后里面淤积了很多淤泥和烂叶,淹不死人,但肯定要摔一身泥。
“咱下去看看吧。”沈泽平也追了上来,见状提议道。
一开始幺儿滚下去估计是摔懵了,这会子才放声大哭喊救命。
沈泽平提着灯笼,毛毛跟在背后,禾宝有些害怕,但还是咬着手指头一块沿着旁边比较和缓的地方往下爬。
幺儿整个人都躺在沟低又软烂又腥臭的泥巴里,哭得稀里哗啦。
作者有话要说: 沈家这些男儿,都还挺疼老婆的哈哈
晚12点前,还有一更噻
☆、053
“幺儿, 快别哭了,牵着我的手。”沈泽平最高,他把灯笼递给毛毛拿着,两腿撑在水沟的两侧, 一手扶着旁边的土坡。另一只手伸向幺儿, 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
接着三人接力, 总算把摔成了泥人的幺儿给救了上来,好在沟底比较松软, 幺儿没受啥伤。
他一瘪嘴, 继续哇哇大哭,“俺要去告诉俺娘,你推俺。”
说完用满是泥巴的手抹了把眼泪,转身蹭蹭蹭往家跑去。
沈泽平和毛毛面面相觑, “幺儿, 俺们是好心救你, 推你的可是禾宝,别告错了状!”
禾宝一听不干了,对毛毛说, “都怪你追我, 你要是不追我咋会撞到他。“
“你要是不用棍子敲我, 我追你干啥?”毛毛反驳道。
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啥也讲不清了。沈泽平和毛毛都知道幺儿他娘最护着幺儿了,当下也不出去耍了,一阵风似的回了沈有福家的院子。
这时候男人们也喝完了酒,在堂屋摆了个桌子,正在玩叶子牌。分别是沈泽玉、沈泽石,还有沈泽武以及沈泽秋四个人一块玩, 他们玩的叫做跑得快,是计分制,谁出得越快越好,一旦有人把手里的牌出完,那么本局游戏结束,手里牌少的少记分,手里牌多的多计分。
“来来来,大家翻一下点数,谁的点数大本轮就先出。”沈泽玉把叶子牌洗了洗,一边说一边翻了点数,一瞧是五点。
第二个搬点的是沈泽武,他搓了搓手,还对着手心哈了口气,结果翻出来只有三点。
“哈哈哈。”几个兄弟间爆发出一连串笑声,沈泽武蹙着眉道,“我就说嘛,我没打牌的运道,就没赢过。”
他的双胞胎哥哥沈泽文站在背后,用手肘碰了碰他,“别瞎说,我给你做军师,保管你这回赢到底!”
沈泽武耸了耸肩,“得了吧,你还不如我哩。”
在一阵调笑声中,沈泽石撸了把袖子,翻起一摞牌,坐在她身边的王桂香惊喜的道,“呀,是十点。”
这种叶子牌数字最大的就是十点了,而代表十一点的花牌在几十张牌中只要两张。
沈泽秋往年和兄弟们玩叶子牌,总是输的那个,也不是说技术不行,总是运气差点劲,比如明明可以连续出对子的牌,常因为少一个数,只能一张张出,最后就数他分最高。
这次他扭头对坐在他旁边看他玩的安宁说,“你帮我搬点吧?”
安宁眼睛又亮又润,“我不会。”
“没事儿,你直接拿起一摞牌翻过来看就成。”沈泽秋笑着说道。
安宁抿了抿唇,直接翻开了第一张叶子牌,牌桌附近好几双眼睛都望了过去,竟然是点数最大的花。
“呦,安宁的手气可真好。”梅小鲜笑着说道。
沈泽石原以为这把自己铁定是第一个出,毕竟往年沈泽秋的水平就摆在那儿,手里根本攥不上好牌。见此情景只好叹了口气。
毛毛和沈泽平回来了,也站在一边看。
第一轮下来,沈泽秋出了好几个连对,竟然把三家都打出了高分。
“嗬,今晚泽秋哥发了,等着哈,先让你赢一局。”
“是了,第一局就给我们下马威,不成,咱们得掰回来呀。”
牌桌上几个兄弟间插科打诨,时不时互相的调侃,一派其乐融融。
可沈泽秋今晚的运气就和开了光有佛祖保佑般,牌一直好的呱呱叫,甚至好几局直接开局就把牌给出完了,牌桌上的其他三人都暗自咋舌,不免有些急躁,扬言要把沈泽秋的分数给提上来。
安宁笑着在一边看,顺便帮他们记分数。
又玩了几局,沈泽秋有些内急,要去趟茅房,“泽文哥,代我打几局吧?”
沈泽石忙伸出手制止,“那咋成啊,泽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