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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贯穿的感觉太强烈,痛感让他浑身一颤,脚趾都蜷缩起来,大叫出声。“啊!疼疼疼!……”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绵软又黏腻,不像是在抱怨更像是情人间的渴求。
    傅司礼无声的开始动作,薄而优美的唇线紧紧抿起,他的手因为用力禁锢着林艾的腰身,臂膀上的肌肉虬结格外明显。
    太疼了。像把斧头在身体里凿着。
    第2章 折翅的白鸥
    林艾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那人每次深深的顶 | 弄虽然都能撞击到他的生殖 | 腔,但因为太疼了,迟迟没有办法打开和接纳。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司礼还是没有结束,林艾已经支撑不住的趴伏在了他的身上,脑袋顶在他的颈侧,随着他的动作,额发一下一下揉着床单。
    快点有个孩子就好了。
    能够解脱就好了。
    他被那人翻过来压在床单上的时候,还在这样迷迷糊糊的想着。
    声音越来越小,像小猫叫似的可怜,哑着嗓子颤巍巍的。
    湿漉漉的眼睫低垂,脸颊上泪痕斑驳,唯有嘴唇红润如昔微微阖动着,但却更显得一张小脸惨兮兮的。
    傅司礼始终没有摘下眼罩,他在一片黑暗中身体感触更加敏锐,身 | 下传来那种紧致逼仄让他克制不住力道,只想更加深入,*** | 弄。
    林艾昏过去前隐隐听到那人低声叫了一个人的名字,“小鸥……”
    果然。他在心里想,傅司礼肯定是要叫白鸥的名字。
    ……
    楼下花园里。
    一个身影清瘦的Omega正在俯身给几盆兰草浇水,他穿着中式盘扣的棉麻衬衫,袖口有几处深蓝刺绣,**穿一条宽松的烟灰色灯笼裤,纤细白皙的脚踝露了出来。
    他长得称不上惊艳却十分耐看,白净清秀的脸蛋,弯月似的眼睛,睫毛又长又翘,琼鼻薄唇。
    本是很寡淡的长相却因为气质清冷独特,举手投足间似一幅水墨泼成的画卷,泛着淡淡而氤氲的气息,让身边的人都忍不住静下心来。
    傅司礼在客房沐浴清理后,换了一身家常衣服下楼,静静靠在门边凝视着他的背影。
    “小艾怎么没出来?”那人没有回头,神情依旧温柔认真的探手拨弄着兰草茎叶。
    “睡着了。”傅司礼靠近他,俯身从背后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将头埋在颈侧深吸几口,淡淡的佛手柑气息在鼻尖萦绕。
    “嗯,等他醒了后让司机送他回去,别像上次一样再自己一个人跑了。”白鸥轻声道,放下了铝制的喷水壶,掌心覆上傅司礼箍在他胸前的臂膀轻轻摩挲,“怎么了?不高兴了?”
    傅司礼没作答,只是贪婪嗅着爱人的味道,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将他体内的躁动不安压了下去。
    白鸥微微偏头嘴唇轻啜他的侧脸,“再忍忍,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我想有个孩子……”他低低细语的哄。
    傅司礼转脸去回应他轻柔的吻,他的唇舌迫切的想和他纠缠,舌头顺着微张的唇瓣滑进去,榨取着他口腔内的甜美柔软。
    白鸥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可他的信息素依旧淡淡的,毫无波动,只有若有若无的几缕佛手柑气息飘了出来。
    傅司礼的眼神暗了暗,箍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小鸥……”他低声唤他的名字,嗓音微微喑哑。
    “我好累,想回房间了……”白鸥闭眼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着道,即使是接个小小的吻,他的面色都有些发白,气息不稳。
    傅司礼伸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本就清瘦的他,抱在怀里更是轻飘飘的似羽毛一般。
    白鸥紧紧揪着他的衣襟,蜷缩在他的怀里,眼角有一点泪光沾湿睫毛。
    “司礼……我从来没有觉得上帝对我不公平……”他微笑着道,“虽然之前过得真是太辛苦了,但我还是有幸能拥有你。”
    “我也是。”那人在他头顶细软的发间印下一吻,“所以我们剩下来的日子要好好过。”
    ……
    林艾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他简单的洗漱过后就穿上来时的衣服下了楼。
    偌大的别墅客厅里空无一人,吊顶的水晶灯闪烁着点点晶莹光泽。
    走到廊下时有女佣看见他后跑了过来,告诉他傅总吩咐过叫司机送他回去,车已经在外院等着。
    林艾没有拒绝,他腿软腰酸,下 | 身更是疼痛难熬,这里又地处郊外,上次他醒来后自己不听话跑了,足足走了一公里才打到车。
    他动作缓慢,脸色惨白的穿过廊檐,下了阶梯,那辆黑色的宾利就停在外庭。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客气的打开车门,躬身请他走进去,林艾向他道了谢,钻了进去。
    屁股刚挨到座椅就忍不住疼的倒抽凉气,他尴尬的瞄了几眼司机,发现人家压根没往后看,神色自然的发动车子。
    这幢别墅里的人一个个都精明强干的很,早就知晓他的身份特殊,因此对他客气又疏远。
    林艾的父亲林天启本是没文化的市井小民,因为赶上了当时创业大潮,白手起家才有了几家规模还算可以的商贸公司。
    那时候林天启已经三十五岁,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Omega男婴,医生说随着年龄增长,病情会越发严重,存活率并不乐观。
    当时的林天启正处在事业的转折点,忙的焦头烂额没空料理这些事情,于是狠心将儿子丢去了南方老家给亲戚照顾,每月都会寄去不菲的生活费。
    后来在他四十岁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迎来了第二个孩子,林艾。
    林艾出生时就漂亮雪白,虽然是个Omega却得到了父亲所有的爱,他虽然知道自己有个大哥寄养在乡下,却从未有过想要见面的念头。
    他们的Omega爸爸白闻在几年前出车祸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大哥据说成绩优异已经在读大学了,身体状况不太好,因此没能过来陪护。
    后来他与林家逐渐断绝联系,再也打听不到只言片语,所以林家人都当他已经死了。
    直到前年他突然出现在林天启的葬礼上,一身白色西装,领口别了朵香槟玫瑰,他将玫瑰花放在黑白遗照旁矗立良久,神情迷惘悲怮。
    林艾呆愣的盯着他的背影,想不起来这个熟悉又陌生的Omega男人是谁。
    那人转过身来凝视着他,五官清冷秀美,薄唇轻轻阖动,“小艾,我是你哥哥白鸥。”
    二十几年不曾见面的亲兄弟重逢,没有想象中的抱头痛哭,白鸥只是递给他一张名片,上面是傅氏集团当家人的联系方式。
    “小艾,我这几年身体不太好,处理不了琐事。你有什么难处就联系我爱人傅司礼。”
    ……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