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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里不想对着清醒时冷冰冰的傅司礼张 | 开 | 双 | 腿。
    又在楼下转了转,感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林艾才磨磨蹭蹭的上楼睡觉。
    经过白鸥的屋子前时,他灵敏的支起耳朵,并没听到什么异动声,这才放心的绕回了客房。
    洗过澡后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他满足的想,那人终于没再来烦他,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嗅着房间里还残留的淡淡黑雪松味,他却翻来覆去的失眠了。
    ……
    安静度过一个晚上后,林艾向白鸥推脱手头事情积压的多,要回公司看看。
    白鸥点头同意了,昨晚傅司礼一声不吭的钻到他房里倒头就睡,早上清醒后也没说什么,看样子是易感期要结束了。
    他坐着傅宅的车出了别墅,经过路口时和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擦肩而过,司机轻轻“咦”了一声,有些奇怪道:“今天傅先生回来的真早。”
    林艾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是吗?……”他轻声的问,心头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那辆车是傅司礼的私人用车,开得飞快一转眼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这种不好的预感持续到了夜里。
    他刚补完这两天公司的文案信息关上电脑,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白鸥的号码。
    电话那头十分嘈杂,“你还是过来吧。”白鸥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疲倦,“司礼这个易感期反反复复…医生说激素没平衡之前,可能会一直处在这种情绪波动中。”
    “啪——”林艾的手机从耳边滑落摔在了木质地板上。
    他坐在书桌前愣了半晌。
    玻璃瓶里的那几朵向日葵好久没换清水,已经蔫蔫的垂下了脑袋。
    林艾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其中的一朵,蔫蔫的。
    ……
    他赶到傅宅的时候,傅司礼正坐在花架子下面,肩膀一耸一耸的小声啜泣着,身上的西服沾了灰土皱成一团,连衣扣也挣脱了好几颗。
    白鸥拿了条帕子蹲在他跟前,动作轻柔的给他擦去了眼泪,小声哄着。
    察觉到林艾的靠近,傅司礼几乎是瞬间抬起太来,那双深邃微狭的眼睛哭得****,水汪汪的看着他。
    “你……”林艾喉头轻轻一动才吐出一个字就被那人扑了过来,紧紧拥在怀里。
    “我回来就找不到你……你去哪里了?…”他抽抽搭搭的说,臂力不断收紧,勒得林艾胸口直发闷。
    “哥哥,他又怎么了?”他挣扎着从那人臂弯里探出脑袋来问白鸥。
    后者一脸平淡的站起身走了过来,执着手绢轻轻拍打着傅司礼背后沾到的灰尘,不紧不慢的开口,“在这里待一下午了,谁来都劝不走,非说昨晚把你弄丢了要来找你。”
    傅司礼还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林艾有些心烦意乱的眉心一皱,“不许哭。”他的神情恹恹的,嘴角向下压时看起来有几分凌厉。
    那人似是被他的突来的严肃吓到了,黑漆漆的眼珠子楞楞得瞅着他,嗫嚅着嘴唇却没说出什么来。
    “你对司礼好一点。”白鸥在旁边幽幽的说,语气颇有些心疼,“他现在就像小孩子,Alpha易感期都是很脆弱敏感的。”
    他说着,傅司礼便像配合他似的眼里聚了汪眼泪,撅着红润漂亮的嘴唇,一脸委屈的样子。
    “嗨呀,交给你了。”见傅司礼貌似挺听林艾的话,白鸥放心的施施然离开,撇下他和傅司礼单独在庭院中大眼瞪大眼。
    晚风轻轻拂面,那人无声的望着他,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长睫如扇。
    林艾叹气,递给他自己的手,小拇指翘了起来,“好吧,去睡觉了。”
    傅司礼欢喜的也伸出一只小拇指来勾住他的手指头,“我要和小苍兰睡觉了!……唔唔……”他刚嚷完这句话就被林艾急急捂住了嘴巴。
    “你还要不要脸了你?……”林艾咬牙问。
    那人乖巧地点头后,又讨好地晃了晃手指头,眼珠子黑漆漆的直盯着他,让他没法再板着脸。
    “我知道了,原来你当初真是靠着死缠烂打才追到我哥哥的。”他无力的说。
    “傅总缠人的功夫——”他朝傅司礼竖起了大拇指,“一流!”
    “一流!”傅司礼不明觉厉,也学着他竖起大拇指中气十足的道。
    “哈哈哈……笨蛋。”
    ……
    第15章 被冻结的第五 章。
    林艾褪下裤子躺在了病床上,查尔斯在他腰下垫了枕头,嘱咐他分开双腿抬高腰。
    他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沾了些冰凉凉的润滑液在指尖,试图扩 | 张后探 | 进去。
    林艾处在未知的恐惧中,两腿微微打颤,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司礼依旧垂眼看着报纸,他释放出来安抚意味的信息素绵长芬芳,林艾嗅进以后稍微放松了些。
    可陌生人的触碰还是让他闭塞难开,迟迟无法容纳进去。
    “这样可不行,”查尔斯皱了皱眉,“傅先生,增点调情的味道。”
    话音刚落,房里的黑雪松味几乎瞬间汹涌而出,林艾的脸红了起来,身体开始逐渐发热发软,颈后的腺体传来阵阵痒痛感。
    他在这铺天盖地的黑雪松里迷失了自己,睁着雾气朦胧的眼睛,无意识的呻吟起来。
    他只感觉有个异物缓缓的侵入自己的身体,灵活的挤压着**,让他抑制不住的轻哼出声。
    “傅先生,以后的床事务必要温柔一些,林先生对这些很抗拒……他的自身保护机制会关闭生!殖 | 腔……”
    他模糊的听到了几句查尔斯医生对傅司礼的叮嘱,那人只是在帘外低低的应了声,没什么多余情绪。
    “另外……林先生是少有的优质Omega…与傅先生的匹配程度也是令人惊讶的高……如果……那么孩子的属性……”
    断断续续的听完这些话,只记得昏睡过去之前傅司礼淡淡的说了句,“这些不需要告诉我。”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黄昏时,他这觉补了前几天的失眠,睡的骨头都酥了,格外舒适。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黑雪松的味道也不复存在。
    林艾看了看表,快五点半了,他赶忙下床穿好衣服。
    见他开了病房门走出来,有个年轻的护士递给他一瓶药丸,“这是查尔斯先生开的药品,有助促进卵子分泌……床事前半个小时服用就行。”
    林艾面红耳赤的接过,塞进了包里,向他道谢后匆匆转身下楼。
    他先打车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千鸟格子的纯羊毛休闲西服,身形高挑修长。
    齐肩的黑发吹的蓬松微蜷,他在耳边夹了根白珍珠一字卡,漂亮又别致,衬着白净秀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