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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哥不可能让你受任何委屈

      徐管家在俩男人的逼视下接起可视门铃的话机,扭头用口型说出人名。
    沈灵枝被纪长顾挡住视线,看不清管家说了什么。
    只听傅景行压着嗓子对纪长顾怒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什么都没说!”
    纪长顾对管家示意开门,傅景行连忙把小猫抱.上楼,可要藏哪儿他又犯了愁。
    主卧太明显。洗手间让枝枝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仓库狭小又黑暗,搞不好会惹枝枝生气。衣帽间他可不想让枝枝看到某人的内裤。
    想来想去他脑门都要炸了,干脆把所有的房门打开,放下小猫。
    “枝枝,你喜欢哪里自己找个地藏着,别出来。”
    傅景行揉了好几把她毛茸茸的脑门,这才恋恋不舍下楼。
    沈灵枝好奇地趴在走廊,听楼下动静。
    “不好意思,大清早打扰了。”是程让的声音。
    紧跟着是另一抹熟悉低沉的嗓音,“打扰。”
    哥哥。
    纪长顾到玄关迎接:“有急事可以先打电话。”
    “有的事电话讲不方便。”程让的目光越过纪长顾肩头,微微笑了笑,“你们这儿果然来了一位小客人。”
    餐桌上给猫咪盛牛奶的盆还没来得及收。
    纪长顾面不改色,“看来你们来之前就猜到了。”
    程让含笑望向傅景行,“多亏傅先生。’
    傅景行一脸见了
    鬼,”关他嘛事。
    “昨天我打电话问傅先生你们的进展情况,结果傅先生一谈到枝枝就呼吸不稳,尾音怪异,当谈及其他杂事却无此类现象,所以猜想你们兴许找到了枝枝。”
    傅景行:“
    卧槽,这特么也行难怪这个程医生昨天突然热络地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话题。
    果然是奸诈狡猾之人!
    纪长顾请他们入座,“唐少正在找人,估计会派人盯沈家,枝枝放在这儿安全些,先不告诉你们是怕你们记挂。”
    傅景行:
    他怎么以前没现这人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这么牛呢。
    明明就是想独占枝枝两天,说的比唱还好听。
    沈望白出声:“她在哪”
    傅景行为挽回在大舅子心目中小纯良的形象,抢在纪长顾跟前往楼上一指。
    沈望白长腿一迈,缓步上楼。
    沈灵枝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慌不择路往衣帽间躲。
    她也不知道自己躲什么,就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怎么面对。
    脚步声站定。
    他似轻叹了声,“枝枝,对不起。”
    低音炮柔柔钻入她耳膜,她心跳不争气地怦怦加。
    “哥和孟杉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洗耳恭听,他却不说了。沉默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枝枝,我知道你在附近,出来见见哥好吗。”
    “有什么委屈尽管泄,哥一直陪着你。”
    他的声音低沉落寞。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她的避风港湾,什么时候在她面前表露过脆弱的姿态。
    沈灵枝听不下去了,从衣帽间蹦出来,摆出一张生气的猫脸,“喵!”
    大闷骚,还以为会跟她全部坦白,结果还是什么都不说。
    如果不是她梦到前世,这会儿铁定继续误会下去。
    他是打算让她误会到天荒地老吗!
    沈望白就在衣帽间门口,看见她冲出来,蹲下身迎接,她一口咬在他小臂上。
    猫的牙小而尖锐,咬下去肯定疼。
    他却连眉头都没拧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脑袋,“小心点,别磕到牙。”
    他其实早猜到她在里面。
    枝枝还是像以前一样,捉迷藏喜欢躲衣柜。
    沈灵枝受不了他这样,坚持不住松了口,胳膊上有很深的牙印,她心生愧疚,下意识抬起肉垫摸了摸,他眼底浮起柔意,“哥不疼,你想咬哪里就咬哪里。”
    她羞恼别过猫脸,才不稀罕咬他的硬肉。
    僵持几分钟,沈望白拜托佣人拿来笔记本电脑放在她跟前。
    她憋不住了,噼里啪啦打出一串话。
    [哥,我知道你和孟杉的交易了,真的没必要,清者自清,况且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死了,能把我怎么着,你何必为一个“已死之人”受他们威胁,我能保护自己。]
    再憋下去她要被气死。
    沈望白盯着屏幕上的字,面露诧异,语气跟着一沉,“哥不可能让你受任何委屈。”
    “喵!”
    “我会销毁所谓的证据,擒拿幕后黑手,给你,也给逝者一个交代。”
    他无法忍受枝枝身边埋了一个定时炸弹。
    他亲手养大的妹妹,不管是身心,名誉,都容不得他人践踏。
    到底谁要害她,他必须查清。沈灵枝则是想到被谋杀身亡的孟莹,心绪复杂,想来想去还是放弃说服她哥。
    且不说哥哥态度坚决,孟莹死得不明不白,是该给个交代。
    沈灵枝最终被沈望白带走。
    临走前,纪长顾被一通电话叫走,据说公司内部又出了问题。
    徐管家叹息,“最近几个月先生也不知怎么了,气运特别差,公司频繁出事。要不是人没有出太大的事,我差点要以为这是被下降头了。”
    沈灵枝也觉得纪长顾最近太不顺,有点不对劲。
    可再仔细琢磨,又说不出什么缘由。
    人生本就充满波折,许是他以前过得太顺,对比之下才感觉他最近过分倒霉。
    唐斯年果然有派人来监控沈家。沈灵枝躲在窗帘后偷瞄不远处的黑车,看得心惊肉跳。
    前世的梦将唐斯年的性格展现得非常清楚。
    对于背叛者,他会下狠手,手段跟他父亲不相上下的残忍。
    他枪击她哥,软禁她,折磨她,一次又一次下药,让她沉沦在欲望中,将求之不得放大到极致,迫使她主动张开腿,在他身上得到满足释放。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为。
    沈灵枝通过程让见到谢暮,将自己的推断告知他。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谢暮,他脸色似乎比以前更加苍白,身体也消瘦了些,嘴上怪她为什么不来看他,语气却没多少怪罪的力度。
    她拜托程让叫来主治医生看看,医生却说身体无大碍。
    莫非在装病
    在她要被抱走时,谢暮突然在脑子里喊她。
    (老婆。]
    [说了几百遍我不是谢暮眼睛很亮,( 等事情结束,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又来。
    沈灵枝叹气,他这个病是真棘手,治疗好几个月都没好转。
    接下来的日子,她一边查找唐斯年更多资料,一边提防唐斯年的人找上门。
    突然某天,门外聚集了很多人。沈灵枝一开始以为是唐斯年的人终于展开行动,紧张得不行,结果仔细一听,门外全是年轻女孩的声音。
    “这里应该就是 陆神歌词里写的那个地址吧”
    “听说那个女孩去世了, 陆神才特意写歌追悼她。”
    “天啊,好想哭。 陆神怎么这么好啊!这个女孩一定上辈子拯救了太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