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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不错。”
谢运道:“你大可不必去趟这滩浑水,陛下也并没有强迫的意思。”
“父亲,女儿是真的觉得他不错。”只有真的觉得不错,以后的路才不会走得那么辛苦。
谢运直摇头:“你何必非纠结你母亲的事呢,为父已将她好好安葬又迎回了谢家祠堂,虽然是秘密行事,但也算是入土为安了。你现在拿自己的终生做赌,怕是你母亲地下难安。”
谢罗依道:“母亲的事是政治清算,女儿理解父亲做不得主,但现在陛下愿意为此翻案,我们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机会呢?父亲不必再劝了,女儿答应了陛下就不会反悔。”
“你还是太年轻了。”谢运欲言又止,目光暗了暗,“陛下刚登基时的雷霆手腕你忘记了?就算你们曾年□□好,但现在他是九五之尊,乾纲独断。将来临川王倒台了,你当如何自处?”
谢罗依道:“陛下许诺女儿为六局司正。”
谢运哧鼻:“又不是什么大官。”
谢罗依道:“是从四品哦。”
从四品比谢运只差了三个等级,谢运讪讪然,在他心里姑娘家最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在宫中行走那可是随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况且自己的女儿还长得这么美。
他只恨女儿没有继承自己的好眼光,叹了一口气道:“你就是倔,好自为之吧。”
谢罗依恭敬地送走谢运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荔枝已经回来了,正和小桃两个人正站在院子里说话。
谢罗依笑骂道:“你个好丫头,在外疯玩了一宿终于知道回来了。”
荔枝舔着脸过来,扯着她的衣袖晃:“小姐冤枉我,我哪有疯玩,我是为小姐带了一个人回来。”
她说得神神秘秘,谢罗依也好奇了:“谁啊?”
避开院中其他人,三人来到暗室,暗室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昏迷不醒。
谢罗依呀地一声呼出了声,这不就是昨日袭击他们的那群山贼的首领,背着弓箭的少年。她怕自己看错了,四周看看了,墙角果然放着一袋弓箭。
“你为什么抓他?”
荔枝答道:“小姐不是说我找的这伙人连主子是谁都认不清吗?我觉得奇怪就去查了一下,发现他们是邹相的人。”
谢罗依更奇怪了,邹相一贯与临川王交好,为何要派人杀他?
“有证据吗?”
荔枝应了一声,探手从他的内衣袋中拿出一封火漆封印的信递给谢罗依。
信没有拆过,上面的火漆印是一条貂尾,这是右丞相邹进的族徽。北晋高门大户都有族徽,邹家自然也不例外。
荔枝道:“我抓到这少年后,刚想问他,他就咬了牙。估计那口中事先藏好了药粉,幸好我救得及时,不过现在就成了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拆开火漆封印自然看不到信的内容,谢罗依听了荔枝的话又拿着信左右掂量,喃喃自语:“邹进为什么要杀他?”这两人之间存在什么厉害冲突?
先帝在时,邹进就曾公开表示支持临川王继承大统,谁都以为他是临川派。可新帝登基后,他又摇着狗尾巴向新帝示好,分明就是个骑墙派。虽然如此,但此人还颇为厚道,对于众皇子的争斗从未落井下石,也没听说他与临川王有什么大矛盾。如今一反常态,却在暗中派出杀手,谢罗依想不出理由。
荔枝问道:“小姐不拆开看看吗?”
谢罗依摇摇头,笑道:“我正愁无法再见临川王呢,现在正好是个机会。”她打定主意,要亲自送出这份大礼。
小桃问道:“那这个人怎么办?”
谢罗依瞥了一眼:“把他先关进地窖锁起来,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那个昏迷不醒的俊俏少年就被无情地锁进了地窖。据荔枝说当时抓了他,他一咬牙吞下了某种不明之物后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谢罗依又等了三天,他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她觉得不能再拖了,将信放入木盒子交给荔枝:“你亲自跑一趟,把事情跟临川王说了,告诉他人在我手上。”
荔枝接过盒子,嘟着嘴:“小姐为什么不自己去?”
小桃也附和道:“是啊,小姐不是说正愁没机会去见临川王吗?”
“你们呀!”谢罗依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们,“先前都是我求着他,这回也该换他来求着我了,有来有往,才算君子之交嘛。”
荔枝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小桃却憋不住笑了出来:“若那个临川王不上当,小姐该怎么办?”
谢罗依胸有成竹地道:“这信的厚度应该只有一页,一页能把刺杀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吗?本小姐可不信。再说了,我还准备了这个。”她拍了拍案上的提篮食盒,示意小桃打开。
食盒里的翠白琉璃碗中盛着晶莹剔透的五瓣桃花,粉中带着清盈盈的水绿,花中的一点豆绿色的花蕊,犹如点睛神妙。
荔枝凑过来一看:“这是什么?”
“让他尝尝我的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