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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吧。”
澹台成德逗她:“我现在都被软禁了,哪里还能找得到姐姐妹妹们。”
呵呵,她干笑两声,心想,您这藏书阁里不是还有一位嘛。
虽然这么想的,但她不敢说,这几日府中人多眼杂,弄不好就因为这男女□□将整个府里的人害了,再说了,她实在摸不准他对阁里那位的心思,万一他对她真情未了,自己且不是棒打鸳鸯?想起婚前同意他纳妾的誓言,心中泛起怪怪的滋味,当时是怎么就答应了?莫不是抽了风中了蛊?
“怎么老走神?”澹台成德不满地道,端坐正了身子,平日里一贯的清冷严肃的模样又出现在他脸上。他的出生贵不可言,打小机敏聪慧,又因为容貌俊美深受姑娘们的青睐,从来都不需要费力哄人,也实在没耐心费力,对她已经算是极限了。
他是真不高兴了还是假装的,谢罗依现在也能分辨一二了。就像现在,他来真的了,她还能隐约地感觉到他一直隐忍着的怒气。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哄哄他时,澹台成德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我懒得与你计较,你就说去不去吧?”
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可不敢再端着架子了,笑嘻嘻地拍马屁顺毛:“殿下神通广大,这次是要带妾身去哪里见世面啊?”
澹台成德这才面色转好,靠在她对面的床榻上,眯着眼道:“盈盈一水间不错。”
“盈盈一水间?”谢罗依歪着头想了半天,“没听说过啊?”
澹台成德狡黠一笑:“你要是都知道的话,我这京都第一纨绔的招牌还不被砸了?”
带你去看戏
瞧他那得意的样子,又开始自恋了。
谢罗依很想送白眼给他,只是刚瞄了他两眼便觉得这家伙最近待在府中又美了许多,肤若凝脂,齿如瓠犀,拾了床边架子上的一把折扇,笃定地摇着,摆出风流倜傥的样子望着她挑眉,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去得后悔。
“不会又有什么惊吓吧?”谢罗依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自己心志不坚,总会被此人的美色所惑,背叛了自己的初衷,将身边人陷入危险之中。
这几日她一直在反省自己,所以想练得一技之长护己护人,但没想到终究是白忙活,贪恋起在一起的岁月静好。
澹台成德看得也有些痴傻,她的眼睛像蒙着一层水雾,秀眉微蹙,含愁似怨,心里一定装了很多事,是不放心他,还是觉得所托非人?
他知道早上的射箭玩闹只是做给他人看的,真当两人独处时又有种自己才能体会的无力感。虽与她之间经历生死却不能无话不聊,反而时时防备时时猜忌,压抑自己所有的情感,若当真有天能卸下一切,他很想告诉她,自己其实钦慕她许久了。
“想哪去了。”他回过神来,“带你去看戏。”
“我不去。”不过一场戏,什么时候不能看。为了一场戏又要像上次那样偷偷摸摸地来又神出鬼没地回,费这心思没必要。
澹台成德像是看出了她心里想的,哧鼻道:“你怎么这么懒,成天赖床上,身子要肥的。”说完,眼睛故意不怀疑好意地瞄了瞄,落在她如小山峰般的胸脯上。
谢罗依知道他的坏心,随手拿了枕头来砸他,被他轻轻松松地躲了过去。这一扔一躲间,他忽然就欺身而上,没想到谢罗依比他还灵敏,像是猜中了一般起身一避,避开很远。
“长本事了。”澹台成德摸了摸被撞的额头,讪讪地道,“挺好,以后不用担心你被欺负了。”
她没听出他话里的失落,只当他是淫心又起,这家伙这几日除了缠着她行夫妻之事,什么都不做,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仿佛被软禁府中倒成了一件乐得清闲的妙事了。
说什么平生抱负,不过是枝头咋咋呼呼的燕雀罢了。这样的人,她还真有些心里发怵。
“依依,过来。”他朝她招手。
“干什么?”她像炸毛的猫。
澹台成德道:“我又不会害你。”
她站在屋子一角:“你会诓我。”
“不诓不诓,今晚的戏包你满意。”他继续哄,与她在一起久了,角色都倒转过来,耐心也好了许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夫妇二人一番装扮后,从上次的秘道离开王府。
这次两人皆是男装打扮,谢罗依要去牵他的手,被他躲开:“你我现在都是男人,这样成何体统?”
谢罗依吹了吹唇上的八字须,爽朗一笑:“爷还在乎这些?”
“当然在乎。”一走到人堆里,他就更轻佻了,浪荡子非其莫属。
谢罗依一把勾住他,贴耳笑道:“金盘寺的小沙弥等爷等得花都要谢了。”
澹台成德吓得一抖,像看妖怪一样看着她:“你连了尘师父都知道?”
原来那小沙弥叫了尘。
他了然笑着颔首:“不错不错,本大爷果然出名得很。”
谢罗依见他不以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