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挺了挺胯，顶端还不死心地在外面戳了两下，直到连别提脚踹了他一下，他才罢休。
    被抱去浴室的时候连别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整个人软趴趴地搂着伏涯的脖子，脸颊靠在对方肩窝，人鱼的大尾巴弯着，几乎填满整个小小的淋浴间。
    连别半坐在鱼尾上，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往上点儿……坐不住了……”他哼了两句，手搂得更紧。
    伏涯赶忙抬了抬尾巴，把人安置妥当了，才重新在对方满是泡泡的头上搓着。
    一场性事，要了半条命，连别被抱在怀里一口口喂着软糯的砂锅粥，伏涯已经变回人形，抱着他坐在餐桌边，一手不太利索地拿着勺哄他多吃两口。
    连别抿一口，小声商量：“能不能不要总是进的那么里面成结……”
    “嗯？”伏涯低头看他，舔了舔他的嘴唇。
    连别抬头在他腿上做好，撅着嘴委屈道：“太疼了……像要破了……”
    老妖怪犯难了，这是人鱼的本能，也是射精必须要有的过程，不让他成结他就射不出来……
    连别捏捏他的脸，哄道：“那就不用尾巴了好吗？做的时候用人形……”
    “好。”
    伏涯应下，脑子里却出现某种海底植物。
    其实雄性人鱼的性器成结不仅对连别来说难以承受，就算是雌性人鱼也不一定承受得住，所以在海底，有些人鱼也会使用一些辅助品。
    一种独特的海草，本身能分泌湿滑黏腻的黏液，在性事中可以起到润滑和舒缓的作用，据说还能增强快感，甚至有助孕效果。
    人鱼一胎只能生一条小人鱼，成活率还不高，为了更好的繁衍后代，这种海草在海底世界还是很受欢迎的。
    小人鱼……
    伏涯不知想到什么，低头和连别咬耳朵，一句话将怀里人撩的面红耳赤。
    连别抬眼瞪他，却毫无威慑力，过了会儿又咬着嘴唇小声问：“我这样的……也许不能……”
    眼看情绪又低落下来，伏涯忙说：“乖乖，我不是那个意思。”
    人鱼没有传宗接代那一套说法，向来只有强者才为王，因此子嗣与否，并不那么重要。伏涯没有想过连别会那么在意孩子的事儿，这会儿也有些后悔提起这话茬。
    晚上睡前，连别还闷闷不乐的，他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生孩子，就算能生，那他又该怎么怀上一条人鱼的孩子呢？
    伏涯抱着他咬他耳朵，一条腿弯着将他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
    “宝宝……”
    “·····嗯？”连别被他抱着揉搓，心不在焉地应着。
    “……没什么。”犹犹豫豫，准有话要说。
    连别回过神，掐他一把：“说啊。”没等回答，他忽然想起什么，“这次待多久？什么时候回去？”
    连珠炮似的，一串串都是伏涯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他把头往连别肩窝一蹭，又不是床上那个掰开人家的腿就干的海妖大人了，像人类的小狗，吭哧不说话。
    “总赶我走。”
    “？”连别脸一热，摸摸怀里人的头发，哄小孩儿：“哪儿有……”
    “你跟我走呗？”伏涯抬头，墨蓝的眼睛发着光似的看他，这会儿鹅群壹零捌伍肆溜溜捌肆捌要是人鱼形态，估计那尾巴能把被子甩飞。
    连别好笑地看着他，故意道：“再说吧。？”
    伏涯一听来劲了：“什么再说，快说。”
    连别却不再理会，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说要睡了。
    伏涯愣了片刻，手脚并用抱上去，却也不说话。
    不用看就能猜到那副委屈样，连别在心里偷笑，嘴上说：“让你再那么凶弄我。”
    “……”
    第9章 小别，亲亲我好不好
    明知对方寻着由头作弄，他心里却甜滋滋的，两条腿更用力去夹紧对方，直到被连别嫌弃地推才罢休，可心里那条鱼尾巴却是已经晃得停不下来了。
    这么着呆了几天，伏涯先回去，都弄好了再来接他。
    仍然是在连别的浴缸里，这里加了伏涯自己的空间圈层，能让他而零衣浏疤Ⅲ贰芭艺琉直接从这里穿到海底世界。
    浴缸水慢慢注满，伏涯摆着鱼尾巴躺在里面，连别坐在边缘，一手被对方抓着不放，时不时被亲两下。
    “等我来接你。”
    连别点点头：“嗯。”
    水里出现一个小小的漩涡，里面像是蒙着雾，蒙蒙的看不清楚，伏涯最后抱着人亲了一下，一甩尾巴钻进了那个漩涡里。
    浴缸里溢出来的水流滴滴答答淌湿地面，连别看着水面慢慢重回平静，将手掌一点点浸没，是冷水，凉凉的，他抬手看着掌心的一抔逐渐从他指缝里流下，捻了两下手指不知在想什么。
    他有一个爱人，住在深海，隔段时间才回一次家。
    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怀疑这样的事情是真实发生在他身上的吗？偏偏就是他，在失去至亲的时候，大海又送了另一份特别的爱给他。
    他笑起来，带一点落寞。
    进入梅雨季，这里就总是下雨，雨水连着海水，漫过世界的交错通道。
    连别从伏涯走的那天下午开始睡，一觉竟睡到第二天晚上，醒来整个人都是昏的，一看窗外还在下雨，一时恍惚不知是几月几号。
    只是休息了这么长时间，腿间还是疼，抬腿穿裤子时更是难忍。
    心想果然是被折腾坏了，下次再不能这么惯着。
    一个人时就总是随便些，睡觉吃饭也不看钟点，偶尔下楼买菜，遇到说笑的邻居他还有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几年了，但每次和同为人类的伙伴们发生交谈时还是让他有种特别的感觉，他真的在和一条人鱼谈恋爱，据那人鱼自己说，还是海妖王。
    ”一共是五十九块八毛。“
    收银小妹笑着对他说，边利索地帮他装袋，“连别哥好久没来了，最近很忙吗？”
    “啊，也还好……”
    “今天难得晴了，超市里都热闹起来了。”
    “是啊，我也……就出来走走……”
    “拿好哦。”
    小妹把袋子递给他，他拎过道谢，转身撩开塑料门帘儿，走进了人间。
    上回摔断的雕像已经修好了，喷泉池边上又满是小孩儿在玩，正是黄昏的时候，下完了雨还有些凉，小孩儿们却仰着张张笑脸。
    边上的爷爷奶奶们坐在长椅上唠家常。
    连别经过，压了压帽檐，还是有些……对这些过于温馨的同类行为有特别的紧张感。
    要是有认识的邻居大妈跟他打招呼，那简直要了他命，能原地将脸烤熟，恨不得隐身。
    却又在飞快逃离的路上想起自己的父母，小时候，他也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的……
    关门落锁，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