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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都疼成这样子。
宁汐打了个寒颤,不敢深想下去了。
余角瞥者人儿愤愤离去,萧景然凤捎微挑, 继续书写。
顷刻, 几行字的简信落成, 唤来泰平。
“把这交给宁二爷。”
宁远晖出狱后,还未官复原职,闲赋在家,经靖王一召唤,片刻便到来王府。
萧景然抬手免了宁远晖的行礼:“一直未让伯父官复原职”
“殿下哪的话,”宁远晖诚惶诚恐道:“承蒙殿下大恩,能保住一条性命, 宁某已经感激不尽,岂能得寸进尺。能得闲赏花遛鸟,也是臣的福分。“
萧景然淡声:“你我毕竟叔侄一场,不必如此客气。今日召你来,是因嘉兴有一个空缺的刑名职位,那里发生了几起拐卖人口的案子,歹徒狡猾如斯,希望伯父连夜上任,不要叫任何人知晓,以免打草惊蛇,处理这桩案子。另,给我留一封勒索求救信,以暂时麻痹外界的人,于你的去处,也好有一个说法。”
“这,老臣愿意外调,但连家里人都不说一声,我担心他们会胡思乱想。”宁远晖心头纳闷,嘉兴的拐卖案,怎么千里迢迢找上他这个京城的小官。
但萧景然是他的救命恩人,纵然有许多疑窦,宁远晖也憋了下去。
萧景然不容置喙:“你干了十几年刑名,规矩想必不用本王说,你也该懂的。”
宁远晖:……
其实你可以解释一下的。
还真是个仗着恩情态度强硬的人呢。
萧景然不仅想把他送走,还拿出一封写好的求救信让他用自己的笔迹誊抄一遍。
“我心情不佳,外出游览山水时,不幸被山大王劫走,你们千万别声张,激怒了山大王我老命难保,千万按照山大王的指示救我……”
宁远晖别扭的下不去笔:“殿下,老夫若是被抓,绝不会这般没骨气。”
“放心,又不是真的,”萧景然和蔼的拍拍他的肩,语气很温和:“以前你是我的二叔,往后是我的岳丈,本王不会害你的。”
放屁,他明明是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傀儡。
誊抄完毕,萧景然接着道:“门外有马车接伯父,一路顺风。”
……他只是出个门,这就莫名其妙的被送走了。
宁远晖沉重的走到门边,忽的转身,忍不住叮嘱唯一的牵挂:“殿下,看来宁某不能参加小女的婚礼了。我可以答应殿下的任何条件,只愿殿下能善待我的女儿。转告她,爹走到哪里都祝福你们。”
萧景然盯着一片赤诚的男人,良久,启唇许诺。
“好。”
宁远晖摘冠在家,心情郁闷,时常也去喝点小酒,深夜才归家。
于是他消失的这半日,府上人见怪不怪,还没意识到消失了一个大活人。
既没惊动到任何人,萧景然倚在闺房床柱边时,透过细密珠帘却分明看到小姑娘愁眉不展的拧巴小脸呢。
前回偷偷潜入,她在为别的男人对镜描眉,上心得很,呵。
这回,好似愁得晚饭都没用,黄梨木桌上摆了一盘冷掉的奶香小馒头。
来量衣裳的仆妇被宁汐赶出去了,她闷闷趴在妆台上,拨弄一排她最喜欢的珠钗,挑哪支徘徊不定。
咦,软尺留在了屋里,何不试着自己动手。
宁汐福至心灵,一扫抑郁,起身去寻软尺,转身之际,见一张似笑非笑的清峻脸庞隐在珠帘后面。
“你、你大胆,肆意闯人闺房。”宁汐底气不足的嗔怨。
婚前不能见面吧,她记得有这个规矩。
“二小姐面容愁苦,又在想什么花招逃婚了,”不待她回答,萧景然掠至她面前,自广袖中抖出一张信笺:“不急回答,先看看这个。”
是爹爹的字迹,宁汐心头一跳,凑近阅览。
信中文字凄楚可怜,诉说了强烈的求生欲望……
宁汐读完,扬起粉拳捶去:“萧景然,别装了,绑架我爹的山大王就是你。你这个恶魔,我恨不得啖你肉啃你皮,你怎会是一个如此卑劣的小人!亏你在宁家避难时,我爹处处关照你,你就这样报答他。”
萧景然轻轻一捏桎梏住她乱舞的细白手腕,冷声:“如不是你想方设法逃离我,我怎会出此下策。宁汐,你反复无常,两面三刀,在我即将沉冤时靠近我,在我被再度抓时舍弃我。如今想一走了之,本王不会让你如愿以偿。别再耍花招,你敢逃,我立刻撕票。”
宁汐呛了一声,栽头埋在他胸前,肩膀上下耸动。
似在抽泣。
半晌,宁汐抬起微红的眼望他:“只要我答应嫁给你,你就能放了我爹是吗。”
萧景然沿着饱满的弧度抚触她干净细腻的脸颊,凑唇轻语。
“你在我身边待多久,你爹就能活多久。除非我事先玩腻你,你没有选择权。”
言罢,他捧起她无力反抗的脸蛋,从眉心到唇珠,一路湿漉深吻。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