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了，抱也抱了，就算流鼻血丢脸了些，他总不能退货吧？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就追不上她。
    牧遥光飞快把自己哄好，等陆羡书拿着湿毛巾回来时，她脸上完全看不出丝毫尴尬。
    “我看看。”陆羡书俯首，将毛巾搭在她鼻根处，“最近天气比较干燥，要多喝点水，晚上少熬夜。”
    牧遥光乖巧地任由他动作，听到“熬夜”二字心虚眨眨眼：“我下次不会了。”
    她语调偏低，视线飘忽，一幅明显底气不足的样子。
    陆羡书无奈弹了下她的额头：“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牧遥光笑眯眯望着他。
    还没说话，花卷走过来背对着蹲到她腿上，歪着小脑袋看陆羡书。
    一人一猫，同样歪着小脑袋，表情同样无辜可爱。
    陆羡书没忍住，以手抵唇，轻轻笑了一声。
    他刚沾染上情/欲的脸还透着几分绯色，这么一笑显得格外诱/人。
    牧遥光偷偷咽了下，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挣扎——
    小天使扇着洁白的翅膀：“冷静矜持理智淡定。这男人是她男朋友，今天第一天谈恋爱，不能把他吓跑了。”
    小恶魔用力挥舞三叉戟：“对啊，这都是你男朋友，食/色/性也，难不成谈个恋爱还得清心寡欲强压欲/望？”
    各说各的。
    更要命的是，牧遥光觉得两个都挺有道理的。
    她想了想，决定换个角度下手：“陆老师，你觉得我之前的那些画怎么样？”
    “画？”陆羡书撩起眼皮看她，眉眼晦暗看不出情绪。
    牧遥光硬着头皮继续试探：“对呀，就是……”
    她支支吾吾了会，咬咬牙勇敢开口：“就是像我被你没收的那一幅。”
    如果她没记错，他看到的应该就只有两张：KTV那次的解衣图和前不久半夜的新婚夜图。
    陆羡书垂下眼睑，不知道想到什么，白皙的脸颊重新染上薄红。
    牧遥光眼巴巴望着他。
    陆羡书挑眉，喉间溢出一声浅笑。
    牧遥光：“啊？”
    笑什么？倒是赶紧回答啊。
    “画得很好很漂亮。”陆羡书声音有点哑，又带着明显的笑意，“你上次写保证书，说如果再被我发现画这一类，就任我处罚？”
    牧遥光心里咯噔一声。
    她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指的是上次她半夜饿醒，带跑客房翻小零食结果被他当场逮住这事。当时她的确写了一封保证书。保证书上的确有说，如果再画，就任凭陆羡书惩罚。
    牧遥光鼓了鼓腮帮子，试图耍赖。
    “陆教授，陆老师，陆羡书。”她声音又甜又软像抹了蜂蜜，见他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她狡黠一笑，“亲爱的男朋友……”
    “嗯。”陆羡书清了下嗓子。
    牧遥光把毛巾放在一边，拉住他的手撒娇：“能不能透露一下，如果我再犯，会是什么惩罚？”
    她之前看过不少电视剧和小说，情侣间的惩罚都是亲亲抱抱举高高，最多再来个煮饭做家务这样那样。
    这些她都不怕，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还是可以继续画？
    毕竟绝色美人就在自己身边，要控制住绘画欲/望太难了。
    陆羡书似乎察觉她在想什么，指尖抵住她的额头，浅浅一笑：“真想知道？”
    “想。”牧遥光小鸡啄米式点头，随后眼睛一亮，“真的要和我说？”
    陆羡书颔首：“嗯，等下我拿给你。”
    拿给她？
    牧遥光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五分钟后。
    牧遥光跟着陆羡书走进他书房，眼睁睁看着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装订好的《物理基础入门知识》递过来。
    牧遥光：“？？？”
    这男人怎么回事？
    她想和他谈恋爱，结果他要让她学物理？
    心里不是很想接，但是这是他成为男朋友后给的第一样东西。
    牧遥光小脸皱成一团，慢吞吞伸手接过书本。
    “就这么不喜欢物理？”陆羡书轻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头发，“有兴趣的话再看，真不想看的话也不用勉强自己。”
    牧遥光点头，翻开封面后惊讶发现竟然还有配图：“这是你昨天说的重新整理的文档？”
    陆羡书：“嗯，这一本会容易有趣一些。”
    牧遥光有点兴奋：“那以后不惩罚了？”
    “你说呢？”陆羡书反问，“你那张保证书还在我这。”
    言下之意就是惩罚还是有的，只是不用做物理题。
    牧遥光心里冒出的念想又压了回去，决定回去多买几本带锁画本，画一本锁一本。
    只要没被他发现，她还是可以继续嗨的。
    想到这，她信心满满保证：“不就是一张保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