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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那些流言, 已经在京中女眷之间传开了,若是一直这般下去,公主的名声就全毁了。
    “没关系啊,反正我是公主。”傅安瑜很是无所谓。
    礼仪规矩自己该做的都做到了,余下的,别人也就没有资格来对自己说三道四什么了。
    以前在溪云村的时候,自己就时常被村里的那些女人议论,开始的时候还气得想要上去与人争论一番,可后来也就逐渐麻木了,堵上了耳朵,当作没听到了。
    虽说麻木,但听到了那些话,心中总归是有些难受的,慢慢的傅安瑜就不爱出门了,平日里也就出门把绣活拿去镇上卖给绣庄老板。
    姑姑当年对外都说是死了丈夫回娘家,一个寡妇,多艰难啊。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何况是一个长得不算差的寡妇。那些妇人口中的姑姑,傅安瑜都觉得从来不曾认识过。若不是姑姑性子泼辣,怕是要被她们说得头都抬不起来了,若不是洒脱,怕是立刻就投身扎进河里一了百了了。
    如今已是公主,何必还要刻意委屈自己?
    不过傅安瑜也知道,孟溪亭说得这些话是为了自己好,笑了笑说到:“溪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是怕最近京城里的那些流言影响到我吧?”
    “公主知道那些流言?”
    傅安瑜朝她眨了眨眼才道:“我是公主啊,皇帝是我爹诶,这些流言怎么可能瞒得过我!而且我不光知道京城有我的流言,我还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呢。”
    京城里的流言才起来,就传到皇帝耳朵里了。皇帝听闻十分生气,下令让人去查出来那个根源来。
    傅安瑜想了想,极有可能就是当时假山里面的几个人,跟自家皇帝爹提了一下,然后着重一查,果然,源头就是那夜在假山里说自己坏话的人之一。
    那姑娘大概是回家之后委屈的不行,把事情和她娘还有她哥哥说了,结果她娘和家中亲戚诉了一下苦,她哥与狐朋狗友一道去吃酒,酒落了肚里,人就没了脑子,与人说了去。
    这一来二去,就在京城传开了。
    华安公主一个姑娘家居然爱爬树!
    华安公主一点规矩都不懂!
    华安公主养了一条半人来高的大黑狗!
    华安公主养的那条狗爱咬人!
    ……
    “京城这些日子都在议论公主,前几日我娘去别家做客,就听到不少女眷在谈论,方才我回去院子的时候,也听到了,所以我……”孟溪亭十分诚恳的说,“公主还是应当收敛一些,毕竟积毁能销骨,公主的那些性子,还是莫要在人前显露出来为好。”
    “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答应溪亭就是了。”说到这,傅安瑜笑了一声,“我关起门来偷偷的做!”
    “……”
    当傅安瑜与孟溪亭两人到了宴席上的时候,正好到了开席的时间。
    众人一边偷偷打量着傅安瑜,一边起身恭敬的行了礼。
    一扫眼,就瞧出来众人看向自己的异样的眼光,不过傅安瑜没理会,径直走到孟溪亭的母亲陈氏跟前。
    “公主。”
    傅安瑜笑着对孟母说到:“孟夫人客气了,我这人性子独了些,也没什么知交好友,倒是那一日中秋宴的时候,溪亭帮了我一次,后来接触了下来,觉得溪亭不光长得好看,性子也好,这人性更好,想来应当是孟大人与孟夫人的功劳了。”
    陈氏听了这话,大方的开了口:“公主言重了,公主与小女投缘,是小女的福分。”
    “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主要还是溪亭好,若是溪亭不好,我也不可能拿她当朋友啊。”
    又说了几句,孟母便离开了,把这边留给姐儿们,毕竟自己一个长辈留在这里,大家也玩不尽心。
    傅安瑜与孟溪亭也朝自己的位子走去。
    路过那个流言的源头的时候,傅安瑜还停下来,朝她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来。
    直把那姑娘吓得脸都白了。
    笑完了,傅安瑜就不再理会,回到了位子上坐了下来。
    今日的宴席,主角是桂花。
    众人都落了座,孟母就命人将准备好的以桂花为原料而制成的吃食端了上来。
    恰好这宴席所在之处,乃是一片桂花林中。大家的周围,种满了桂花树,浅黄色的、金黄色的小花挂满了枝头,桂香浓郁。
    有一姑娘站起身开口提议到:“咱们来玩个行酒令吧,大家轮流说一句与桂花或者秋天有关的诗句,说不上来的,就喝一杯桂花酒怎么样?”
    此话一出,便有人附和赞同。
    坐在傅安瑜对面的一个姑娘朝着傅安瑜开口道:“公主也一起来完吧,大家与公主也不熟悉,借着这行酒令,也认识认识。”
    原本正开心吃着桂花糕的傅安瑜突然听见了这话,一时有些惊讶,这人没脑子吗?自己一个才从乡下进京的人,让自己来说诗句?
    虽然傅安瑜没玩过,但也猜得出来,这个游戏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