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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倍!”
    周寂年提了刀把血蹭在朱大常的脸上。
    朱大常被他时不时亮刀吓得精神崩溃,“千倍千倍!好汉,只要你饶我一命,好商量……”
    “好。”周寂年站起身来,“成交,只是,春娘子不会出卖你我吧?”
    春娘子疯狂摇头,“不会!不会的!我今儿只当没来过!”
    周寂年踱步离开朱大常,走到一旁桌子前坐下,“可我不信,分明是你带我来此,刚刚却又唱反戏。”
    朱大常身边安全了,以为机会来了,他抓起一个圆木凳刚搬起来,就被周寂年掷过来的刀子扎在了脚上。
    “啊!!!”朱大常松了圆木凳,敦实的铁菜刀带着力道砸过来,十指连心,他的此时痛的巴不得死了算了。
    周寂年迅速过去赶在朱大常之前拔了刀,并用刀指着朱大常,云淡风轻地问:“大少爷搬凳子是要砸谁?”
    朱大常捂着痛脚惨叫,这个时候,他脑子里已经全然没有了反抗的心理,他已经彻底明白,眼前这个秀才,心狠刀稳!
    春娘子牙关打颤,不敢再反驳周寂年,生怕人过来给她放血。
    偏生周寂年还拿刀侧首看她,那细长的眼眸子竟是把她当一个死物在看!
    她以为屋里的人,只有拿刀的周寂年有危险,生死关头只能顺着道:“我当时是吓傻了才胡说的,我不是故意唱戏的!我对不住您,对不住您宁哥儿……”
    “对不住大少爷……”被吓得语无伦次的春娘子又对着谢尧道歉:“对不住这位爷……”
    春娘子道了一轮歉,又对着周寂年说,“大少爷也说了给你数千银两,看在这钱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一定不说出去!”她头低低的,不敢看周寂年淬了毒的眼睛,也错过了朱大常仇视的眼神。
    “你……”周寂年踱步过去死死地盯着春娘子头上的荷花金钗,“何止是对不起我们?”
    “我……我对不起镇上的,对不起村里的女子和哥儿,我鬼迷了心窍!我不是个东西!我……我真的命苦,我一个死了丈夫的……我家里有老有小……呜呜……”春娘子说着说着说不下去,崩溃大哭。
    周寂年咬了咬压槽,压抑怒火质问:“你只是死了丈夫,若你心善未尝不可另觅良人!”
    “可是你却非要找上姓朱的,用那些无辜女子的清白来换取米粮!”
    “不是的!!”春娘子晃了下身子,两手却更被谢尧紧紧束在身后,她挣脱不开,可是她受不了这样大的罪孽压在她头上,“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我找上的!是朱大常他胁迫我,是朱大常……都是朱大常!”
    朱大常瞪直了眼睛,果然是这贱人玩仙人跳!可恨他淌了这一地的血,这贱人却毫发无损!
    朱大常扑过去给了春娘子一巴掌,周寂年目的达到,赶紧扯了谢尧躲开。
    周寂年自己握着刀背靠着紧闭的房门,春娘子捂着脸跑来,被刀又吓了回去,赶紧跪下朝朱大常磕头。
    “大少爷别打我……大少爷饶命啊!”磕了两个头,又朝门口的周寂年磕头,“秀才饶命啊!”
    她现在叫苦不迭,忤逆拿刀之人会死,顺着又要被朱大常殴打,进退两难。
    朱大常见周秀才不阻拦,伤口的疼痛和心底的惧怕让他极度想发泄,冲上去对着春娘子又踢又打。
    “贱人,敢拿我仙人跳板!”
    施暴让朱大常短暂的止了痛,听着春娘子的惨叫,女人尖细的声音犹如无数绣花针,‘唰唰唰’地刺向朱大常的大脑,极度刺激了他……
    他扑上去掐着春娘子的脖子,捂住春娘子的口鼻……
    周寂年看着这两人自相残杀,内心无动于衷,是他们自食恶果,是他们害的宁郎血管爆裂而亡,他们不配被同情!
    “叮……”发饰落地的声音。
    春娘子躺在地上拼命挣扎,蹭掉了朱大常送她的荷花金钗,她抓着金钗胡乱朝朱大常刺去!
    朱大常胳膊上又被金钗刺了一下,一个吃痛夺了荷花金钗刺进春娘子的额间……
    谢尧本是坐到桌子旁边,这时也吓得站了起来。
    朱大常松了金钗,春娘子死于他手,他并没有害怕,反而跪着朝周寂年爬去,整个人都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好汉,她不会说出去了……没有人会说出去了……饶了我吧……”朱大常眼球凸起,看起来有些吓人。
    周寂年一脚踹倒朱大常,踩着人的胸口,迅速挑断了朱大常的两个手筋,痛的朱大常晕了过去。
    周寂年一手捏朱大常的下巴,一手挥刀……
    ……
    再入竹林,已经是亥时,谢尧仍旧不解:“为何不了了他性命给我弟弟报仇?”
    “我要他朱家身败名裂,亲眼看着他被斩首示众!”周寂年说完已经没了力气,踉跄了一下,眼前一黑……
    谢尧赶忙扶着他,黑暗中只能去摸周寂年的脸,“你发热了?糟了!”
    周寂年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他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能落地了,几十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到脚,他早已染了风寒,只是一直强撑着报仇。
    谢尧背着周寂年往家里赶,到了巷子,碰到了周老三两口子和容哥儿,他们在铺子忙了一天,也刚收市。
    “寂年?”
    “儿子?!”周三丰和林锦急忙快步过来,“小尧,这是怎的了?!”
    谢尧喘着粗气,艰难地说:“快开门……”
    周三丰抖着手去开了院门,一回家院子里湿漉漉的一片狼藉,老两口心口直跳,林锦开口寻人,“宁郎?”
    谢尧直接背了周寂年去自己的房间,趁着老两口看儿子的功夫,出门去了弟弟和周寂年的房间。
    周三丰去叫郎中,林锦也顾不得找宁郎了,麻利地去打了井水给儿子擦额头降温。
    谢尧在弟弟房间,看到浴桶里泡在鲜血中的弟弟,咬着牙恨不得回去给朱大常补上一刀!
    他赶紧去捞了谢宁出来,不管不顾的将人放在床上,他上下检查,在弟弟身上没有看见任何伤口。
    谢尧将弟弟翻过身来,依旧没有在弟弟身上找到伤口,浴桶里的血?从何而来?
    谢宁全身上下白白净净,皮肤光滑细腻,一点儿伤口异常都没有,一点儿都不像寂年所说,血管爆裂而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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