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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谢宁跟上去一出门就被夫君牵了手, 扯着他进了最角落的房间里。
    周寂年搂着小夫郎低头去索吻,谢宁有些害羞往后缩了缩脑袋。
    被周寂年霸道的捧着后脑勺,用力按向自己, 含着宁郎肉嘟的唇瓣啃咬。
    “嗯……”谢宁被周寂年的火热的气息烫的软了腰,攀着寂年交出了整个主动权。
    “晚上冷吗?”周寂年退出舌头, 一路吻着凑到谢宁耳边说荤话, “想不想被夫君抱?”
    谢宁抿着嘴忍不住用手去捂周寂年的脸。
    周寂年将他的手扯下来, 把他转了个面, 背对着自己将人紧紧箍在怀里, 轻轻蹭着谢宁, 继续低音轻语:“想要吗?”
    “嗯?想不想?”
    谢宁忍不住去掰腰间的手, 他真的很难为情开口答这些话……
    周寂年不仅不松手,还越发过分,手都伸进去了。
    谢宁被折磨的崩溃, 喉咙里哼出几个字, “想……想……夫君……”
    周寂年立马抱起他放在桌上, 覆身上去……
    ……
    谢宁张开嘴巴低吟,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又死死咬着自己的袖子,现在牙齿有些酸。
    周寂年恢复相貌堂堂的斯文样,帮他系腰绳。
    抬头见小夫郎嘟着嘴瞪他,嘴唇被亲的充血, 一丝唇纹都不见,周寂年凑上去轻啄两下。
    冬季的天空黑的很快, 酉时正点刚过,天就黑了下来,谢宁软着腿挪下一楼, 见到爹爹,忙站直了没话找话问:“大哥回去了吗?”
    “说是回去收拾一下,明儿回村。”林锦匆匆回答,提着篮子又往后厨跑。
    谢宁挠挠后脑勺,爹爹怎么买了两回菜?
    晚上一家人吃饭的时候,谢宁就明白为何了。
    周寂年接过爹递来的一碗汤,闻着味道有些奇怪,好似放了药材,他奇问:“这是何汤?以前怎没喝过。”
    “这是药膳羊鞭,好东西,爹专门给你煮的。”
    谢宁瞪大眼睛,一口喷饭,“噗……”
    他仿佛看到了明天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自己!
    周寂年哼笑一声,看着谢宁的眼神透着狼性,端起碗不再说什么,一饮而尽。
    谢宁放下碗伸手,阻拦不住,抓握了下空气,讪讪地收回手。
    林锦误错意,笑着说:“宁郎莫闹,你可喝不得,太补了。”
    说完又夹了一筷子爆炒羊肉给宁郎,“你就吃些肉吧,多吃些羊肉,一个冬天都暖和。”
    “喔……”谢宁小声音可怜巴巴,端起碗,腿发软。
    周寂年直接笑出了声,笑声爽朗富有磁性,听的谢宁耳朵直痒痒,仿佛回到了刚刚在楼上做坏事的时候。
    林锦愣了一下,因儿子莫名的开怀,下意识去看了眼周三丰,周三丰也有点发愣,不明白儿子刚回家为何这么开心。
    果然,还没熬到收市,周寂年就要去扯了小夫郎回家去。
    谢宁扒着柜面嚷嚷:“今日账还没点呢。”
    林锦:“我来点。”
    “我想数银子……”
    林锦:“你都好些日子不数了,不是你说数来数去天天都差不多吗?别闹,快回去吧。”
    出了全鱼宴,大街上和小巷里都没甚路人,周寂年直接背了小夫郎,长腿迈一大步,很快就看见自家院门了。
    第二天,谢宁果然没起来床,羊鞭加药材,是真的生猛。
    ……
    庆元三十八年,年前,周三丰一家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清水镇的两个官差,抱了一个木箱子,叩响了城里周宅大门。
    石头过来开了门,见人着深蓝色官服,头戴官帽,腰间一把长刀,民都怕官,他被吓的腿软。
    “老爷!来官兵了!”
    俩官差对视一眼,忙开口:“莫惊慌!我乃清水镇衙役,领何县令之差,周案首可在家?有喜事。”
    “在,在的……官爷随我来。”
    这俩随从见过周寂年,所以周寂年一踏进正屋,俩官差就站起来行礼,“周秀才好,我们此次前来,奉何县令之命,水稻养鱼大有收成,上年秋造福了大井村、大河村无数农户,何县呈上朝廷,户部特嘉奖纹银三百两,清水镇房屋一座。”
    “这地契与纹银都在这箱内,您清点一二,若无问题,我们便告辞回去交差了。”
    石头守在一旁看着木箱发愣,他家主子竟然这般厉害?朝廷嘉奖!
    “辛苦二位官爷了,天色尚早,不嫌弃的话,随我移步一起用个午饭,休息一二,我再雇马车来送二位官爷回清水。”
    周寂年说完,端起木箱道:“官爷稍坐,我去去就来。石头上茶。”
    谢宁趴在床上看全是画的话本,打了个哈欠,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忙坐起身来,“寂年?”
    周寂年抱着木箱去放在床边,打开给谢宁看,十两重的一枚枚银锭子整整齐齐码放,上面还有一个有官印的地契,名字他认识,是他夫君的名字!
    “这……”谢宁惊讶。
    “水稻养鱼成功了,何县令报上去后,户部奖赏的,你收着。我带官爷去全鱼宴用午饭,你在家休息?”
    谢宁抱着木箱,抓起一个银元宝翻来覆去的看,他开酒楼都是铜钱碎银入账,这么多银元宝,他还没见过呢!
    周寂年凑过去亲了宁郎光洁的脑门一下,摇摇头出了房门,他屋里这个小财迷,唉。
    这俩官差坐在堂屋,石头去泡茶不在,其中一个新人说:“这?”
    “人家是案首,莫要辜负人家好意,天高镇子远的,又有马车坐,何苦非要累一遭?”
    “是是,大哥说的是。”那人坐回去,心道这衙役一职真真是个肥差。
    周寂年徐徐归来,“二位官爷久等,一起用个饭,简陋之餐千万别嫌弃。”
    “哪里话,周秀才破费了。”
    “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周秀才了。”
    到了全鱼宴,俩官差愣是不敢迈腿跨门槛,他俩也只是生活在一个小村镇,少有外出,这哪里是简陋之餐?
    林锦一见两位是官爷装束,他儿子面上有喜色,也去相迎,“二位官爷快快请进,二楼上座。”
    那俩官差坐包间里,鱼吃完骨头都嗦了一遍,还多要了碗饭佐着烤鱼汤拌了吃,一直到食物堆在嗓子眼儿,再吃不下了,才下桌。
    出了全鱼宴又坐了马车,心里是惬意又回味,这回了镇上免不得又有了炫耀的话题。
    谢宁藏好了银两,换了身衣服朝酒楼去,周寂年正在柜面看账本帮他理账,感受到一股火热的视线,一抬头,就见小夫郎歪着脑袋垫着下巴,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嗯?”周寂年挑挑眉,继续低头算账。
    谢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