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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再见过那红鲤。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修仙文哦,只是谢宁有些奇缘罢了。感谢在20201013 21:28:05~20201014 20:42: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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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两人一无所获回了宅子, 谢宁心神不宁,总觉得那拱桥要出事。周寂年无法,为了他安心, 去寻了建州知府。
    建州知府是建州本地人,名吴道, 瘦瘦小小的一个老者, 面容总是严肃, 可是眼神可以看出他是个慈官。
    庆朝当官的制度里, 大夫七十而致仕, 老于乡里。他再有五年, 就该致仕了, 他已经六十五,做这建州知府已有些力不从心,所以之后的五年官路, 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听到周寂年说明来意之后, 他有些不耐, 摆了官架子,“周县令多虑,那吴桥前年才翻修,不可能塌。再过几日,你就动身去南渔县吧。”
    周寂年有些无奈,这几年他磨了磨脾性, 早就没有上一世当宰相的坏脾气,这知府已经拿官职压了他, 且催他离府城,他还真没有别的办法。
    “下官见那桥缝有些许裂痕,才一时心急才赶紧报了来。下官已定下三日后就出发, 月末即可抵达南渔县。”
    “修桥事大,不过若能查出隐患,可保百姓安危,稳定建州民心,吴大人是百姓的慈官,为国为民。为官多年,定比下官更是忧心百姓,是下官多虑了。”
    这人一旦有了权威,肯定是喜欢听旁人说一些肯定自己作为的话,吴道先听周寂年这么一通夸赞,通体舒泰轻抚胡须。
    周寂年见吴道面容松动,斟酌用词道:“不过检查一二,倒也不费功夫,但是却能让吴大人放心。”
    “你既说到这个份上,本官便派人查探一二吧。”
    周寂年功成身退,出了府衙拐道绕去吴桥,他负手站在桥底岸边,听两个垂钓者闲话。
    “奇了,这才八月,怎这河里的鱼儿都冬眠了一般?”
    “是的,前日三刻钟就能钓一条鱼,今日都一上午了,一条都没见。”
    “……”周寂年静静听了片刻,才回了家。
    回了宅子,走过内廊就听渝哥儿在哭闹,周寂年寻着声找了去。
    只见渝哥儿小脸儿红扑扑,应是刚睡醒,趴在爹爹胸前,两只大眼睛湿漉漉的,竟然是真的落了泪。
    “怎么了?”周寂年过去摸了摸儿子软毛毛的脑袋,渝哥儿一贯脾气好,很少真哭,所以见他落泪,肯定是心疼的,“父亲抱。”
    谢宁顺势将孩子递给了他,顺手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越来越调皮了,还不会爬呢,他就呆不住了。”
    江南湿热,给渝哥儿穿了小红肚兜,露出来的手臂和腿肉乎乎的。
    周寂年笑了笑,只要渝哥儿不是因不舒服而哭,他就放心,“不会爬又如何,他游水比我这个父亲还好,谁家儿子有我儿这本事?”
    这倒是,渝哥儿天生会水,下了水那就活脱脱一尾小肥鱼,胖手胖腿灵活极了。
    “你就纵着他,将来他大了,你抱他走一辈子。”
    谢宁说完,想到丈夫一身官服,抱着个胖胖的奶娃娃去升堂审讯犯人,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寂年知道小夫郎取笑自己,捏了捏宁郎的脸蛋,单手抱着儿子回房取了布单。
    虽说他不介意儿子爬的晚,不过身为孩子父亲,他还是要引导的。他将布单折成长条,绑了渝哥儿的胸口,让儿子趴跪在床上,提了提渝哥儿的小身板。
    渝哥儿每每屁股朝前晃,他就使力提了儿子朝前一点儿,渝哥儿时不时被双手离了地,在落下来就离枕头前进了一步。
    玩到晌午开饭,周寂年才抱了儿子起身,暂停练爬运动。
    渝哥儿的午饭是鲜嫩的鱼汤面皮儿,谢宁趁着寂年带儿子玩时,亲自去灶房给剁馅儿包馄饨,熬鱼汤,大人吃馄饨,小孩儿吃面皮儿。
    撒了一点点盐佐味,渝哥儿又吃又喝,差点儿要抱着碗舔,被谢宁抱去消化了。
    告知吴知府检修吴桥一事的第二天,两夫夫又去看了吴桥,吴桥还是通路状态,河岸两边少了很多垂钓者。
    过桥之人却不少,挑萝背筐,行人匆匆。
    河里的鱼少了很多,江南常见的可食用黑鳍鱼都钓不到了,更别说红鲤了。
    所以谢宁再浸水,依旧没有鲤鱼来给他通信。
    到底是自己的上级官员的地盘,周寂年也没办法冒然插手吴道的治理方式。
    第四日,出发南渔县。临行前,两夫夫又去看了吴桥,见到有官差领了人好似在检查,终于放了心,回去赶路。
    一行马车排队出建州南城门,出了城门,车队行了半个时辰的小路,刚上官道,身后就有飞马奔来拦路,周寂年一掀车帘。
    那拦路官差行了礼,大声报道:“我受知府大人之令前来传话,周大人且慢一步,吴大人召回,有要事相商。”
    周寂年沉吟,应该是吴桥真的出事了,他冲开路的武士吩咐道:“先过了官道,在客栈休憩,待我处理完事务过来汇合,务必护好我家人。”
    “是,周大人放心。”
    周寂年牵了一匹马跟官差回建州府城,谢宁抱着儿子继续赶路。
    建州府城外一百里有一间‘平安客栈’,谢宁就在此休憩等周寂年汇合。
    吃了午饭,羌活去给母羊喂草,谢宁抱了渝哥儿回房,唤了小二打了温水,放了渝哥儿下桶里游水玩。
    渝哥儿真是天生的小肥鱼,在水里睁着眼睛鼓着嘴巴挥胳膊蹬腿,自己一个小人儿来回游,看的谢宁羡慕不已。
    可惜浴桶小,他习惯了岳州府城的浴房大池。
    晚上的时候,渝哥儿跪趴在床上哭闹,林锦也来哄,渝哥儿还是挤了两滴眼泪,羌活也来检查了,渝哥儿好好的呢。
    谢宁叹气,“估计是想他父亲了,每日贴着寂年睡,小脚丫要蹭着寂年的肚子,也不嫌热。”
    他猜对了,赶路两月里,周寂年为了叫夫郎夜里休息好,总是抱着渝哥儿入睡,渝哥儿也养成了一定要和父亲贴着肉才能睡的安稳的习惯。
    要么小爪爪去扒着父亲的腹肌,要么抱着父亲的手臂,小脚丫踩着人的腰侧,要么小屁股贴着父亲腰,反正就是要挨着。
    “啊……咔……”渝哥儿大张着嘴巴哭闹,咳了一下。
    谢宁去伸手抱起他,将他两只小肉腿塞进衣服里贴着肉,冲林锦说:“爹爹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