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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也听进去了,有时候家里养的那头老母羊‘咩咩’叫唤,他小人家家跌跌撞撞跑去,冲着母羊喊:“不不!”
    母羊一直被谢宁养着,打算给它养老送终。
    羌活抱着渝哥儿去了周寂年办公的书房,去了办案大堂,去了县税档库。
    一路上遇到周寂年的下属县丞和县尉,两个人逗他,他瞪着大眼睛,小孩儿哭过的眼睛不似大人那般红,他更加黑白分明,清晰透彻,只眼睫毛还湿漉漉,一簇一簇的。
    往常县尉探手想抱他,他都不拒绝的。
    这会儿挥手踢腿儿的,‘啪啪’将人手背拍的作响。
    羌活只好抱着他出了县衙,走一路指一路,渝哥儿都只是拿一双大眼睛去看,嘟嘟着小嘴儿,一言不发。
    直到羌活指着水里游的鸭子,“渝哥儿瞧,这是什么?”
    “嘎嘎……”渝哥儿张着小嘴巴学着鸭子叫。
    跟在身后的林锦总算是放了心,在街上掏了钱,给孙子又是买糖人,又是买纸翻花的,算是暂时哄好了渝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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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这边府城, 周寂年和谢宁一前一后共骑一马,递了官牌才得以出城门。
    谢宁坐在周寂年身后,搂着周寂年强劲的腰身, 侧着脑袋紧贴周寂年的后背,一双大眼睛无所事事地四处打量。
    出了城门, 朝右跑一小道, 到了岔路口上官道, 再跑两个时辰, 就是南渔县了。
    此时正跑在小道上, 前方有几个官差在封路, 周寂年被迫扯了缰绳停马。
    马停住, 谢宁忙松了手,自己坐直身子,不再赖抱着他夫君。
    官差朝前一步走, 昂头看着周寂年问:“何人?此处不通路, 回去罢。”
    周寂年从怀里掏了官牌, 亮给官差道:“我乃南渔县县令,周寂年。”
    “周大人安好。”官差态度转好,恭敬行礼。
    “此处为何不通路?封到何时?”
    官差答:“回大人,这里是第一次发现死者段茂才的地方,我等也是奉刑部邓大人之命,封锁现场, 寻找线索。”
    谢宁好奇的探着脑袋四处看,右手边是府城的城墙外角, 左手边百米外是有一条绕城河。
    谢宁盯着平静无波的河水出神……
    周寂年已经和官差交涉完毕,那官差也不敢拦周县令,放了他俩通行。
    马蹄‘嘚哒’声让谢宁回神, 他看着官差们两边散开,让路给周寂年。
    马儿跑离官差们一段距离后,他抱着周寂年的腰身晃了晃,“寂年停下。”
    周寂年再度扯了缰绳,偏过头问:“怎么了?”
    “去河边。”谢宁伸手指了左边的河道。
    周寂年马上就明白了过来,“你想试试还有没有红鲤给你些线索?”
    谢宁点了点头,推推周寂年的腰身,无声催促。
    周寂年策马在河边停下,他先下马,牵着马,将马绳拴在树上,才朝着安坐马上的谢宁张开双臂。
    谢宁也正等着呢,寂年把他放在心尖尖上宠,这种对他的依赖真的戒不掉。
    谢宁顺势两手搭着他的肩膀,被搂着腰自己滑下坐骑,站在地面上。
    两人一同走到河边,齐齐蹲下,谢宁挽起袖子,双手伸进河水里……
    “怎么没有鲤鱼啊?”谢宁嘀咕,两手在水里拨来拨去。
    周寂年听他这样嘀咕,站起身来,四处走动打量河水。
    突然想到了什么,周寂年过去拉起谢宁,抓着小夫郎的手往自己腰上抹。
    谢宁的手就这样在他身上擦干了。
    “走,我们去下游看看。”周寂年去解开马绳,先上了马,再拉了谢宁上马。
    一行官差纳闷地看着又回来的周县令,不解但是还是迅速给让了行。
    骏马载着他们夫夫俩到了下游,周寂年说:“桥塌鲤鱼知道搬家,出了这事,鲤鱼应该也不会还待在上游。”
    谢宁再度试了试。
    果然不一会儿就引了几尾鱼过来用鱼嘴啄他手,谢宁大着胆子去捧了一条鱼,摸它鱼身。
    周寂年蹲在一旁守着谢宁,见谢宁只是将手探进水里,就真的引了鲤鱼过来,挑着眉表示惊讶。
    看起来谢宁好像很随意在抚摸鲤鱼,玩心大起。但是很快,他就见谢宁眨了眨眼睛,突然扭头朝上游看去。
    周寂年站起身来,绕去看谢宁的表情。
    谢宁表情呆滞,应当是脑海接收了鲤鱼的信息。
    周寂年移开视线,也顺着谢宁的视线看向上游。
    “啊!!!”谢宁一声尖叫,周寂年迅速回头,紧紧抱着谢宁,将谢宁的手从水里抓出来。
    “宁郎,宁郎!”周寂年坐在河边,谢宁跌进他怀里,被他紧紧搂抱在怀,“别怕,我在。”
    谢宁打了个战栗,在周寂年怀里抬起头,抖着嘴唇说:“人头……在河里……”
    周寂年见他吓成这样,很是自责,捧着谢宁的脸,亲了又亲,嘴里也不停地安抚,“怪我,我带你回家,别怕。”
    他这样温柔,谢宁惊怕中带了一些委屈,谢宁扁着嘴巴,又埋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嘴里哼哼唧唧的,“哼……好吓人的……”
    周寂年搂着他,两手搓了搓宁郎的脊背,“别怕,有我在。”
    周寂年侧脸蹭了蹭谢宁的耳朵,继续哄着:“你看四周,除了我,没有旁人,别怕,嗯?”
    谢宁被他亲昵的动作安慰到,抿着的嘴角埋头蹭了蹭,才抬头看着周寂年又说:“黑天夜晚,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穿着长袍,朝水里丢下一个东西,那东西有头发……”
    谢宁眼睛里面少了些惧怕,更多的是疑惑,“之后,就只看到水上那颗……飘在水面,顺着河流游下去了。”
    “那书生,你有见过吗?”
    谢宁摇了摇头:“我并未见过那人,鲤鱼让我第一次见到他,他作书生打扮,是一个不算文弱的书生。”
    又补充道:“那颗……被丢进水里之后,鱼儿的视线就追随着那颗……,没再看那岸上之人。虽天黑,但长相也看了个大概,长得很普通,但是身高体壮。”
    可惜,鲤鱼再有灵气,终不是人,即使目睹一桩命案,它的关注点也是那被丢进水中的东西,只是顺带看了眼凶手。
    两人当即决定回府城,通知吴道派人在下